顧長天戴上了王冠後便走出了這臨時的會議室。
外邊的人都等的很著急了。
土著們在擔心酋長(首領)和祭司,奈何被人控制只有干著急。
士兵們擔心顧長天,不過進去前那兩家伙是被綁住的,加上顧長天不讓他們進去,他們也只能干著急。
等了許久,終于出來了。
他們竟然有一種翹首以盼的感覺。
他們在外等的著急,誰知道三人竟然是有說有笑的出來。感覺錯付了。
顧長天戴上王冠出來自然是呼啦和啊嘎的請願了。
只有顧長天戴上了王冠,名正言順的成為了部落的國王才能正真獲得這些土著的認可畢竟不是每一個土著都被顧長天進化過的。
顧長天站在了會議室的門口,呼啦對著下邊的土著嘰里呱啦的就說了起來。
啊嘎在一旁給顧長天翻譯,就是說顧長天將正式成為部落的國王說罷,呼啦和啊嘎立馬在顧長天面前跪下高呼︰「吾王!」
這些土著一看,自家酋長和祭司都承認了,還帶上了國王的專屬王冠。
那就是國王無疑了,至于之前的戰斗好像就沒放心上。
就好比他們前段時間和其他部落的人為了食物打的難解難分,轉眼人家就把妹妹睡了。
直接成為了親家,時不時的還能交換一下物品什麼的。
妥妥的大舅子!
這些原始人的心就是那麼大。
在他們這兒打架什麼的都是小事。
除此之外這些原始人也是很會腦補的。
顧長天和他們戰斗是為了檢驗他們的訓練成果,那些平常訓練不合格的就倒下了,而他們活下來的是合格者。
還有什麼成王敗寇,顧長天用武力征服了他們的部落。
什麼顧長天天選之子。
一千個人心中有一千個哈姆雷特。
每個人的思想都不一樣,不過這些土著沒有太多花花心思。
直接就跪了下去其聲高喊︰「吾王!」
也幸虧顧長天不知道這些土著的想法,不然真的就是強行腦補最為致命了。
此時顧長天感覺戴著王冠讓人跪拜有些別扭。
不過還真別說,習慣一下感覺還不錯!
而台下的艾文等人是一臉的懵 逼,進去之前這兩個家伙還是被幫著抬進去的。
怎麼出來就成了這個樣子?莫非剛才自家老板在里邊給人洗腦?
讓人家獻出了王冠並奉顧長天為王?
自家老板真就傳銷頭目咯?
顧長天可不知道他們的想法,不然直接一鞋子扔了下去。
顧長天抬了台上說道︰「起來吧!」
啊嘎翻譯了一下,土著們便紛紛起來了。
顧長天這是突然記起了那些被綁在外邊的土著。
「那些被綁在外邊的帶回來放了吧。」
不時,艾倫便帶著那些土著回來了。
當場給松了綁。
松了綁後的土著看到了自己的酋長、祭祀和族人們。
正準備控訴顧長天的罪行。怎知顧長天頭上戴著他們古代國王的王冠?酋長和祭司還在他後邊笑眯眯的看著他們。
臉色頓時僵硬,這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此時應該打仗了。
隨後這些土著還從族人的口中得出了顧長天成為了國王的消息。
那是一臉的懵啊!
我不就被綁了半天而已,怎麼江山易主了?
不過管他呢!酋長和祭司都承認了。
直接跪了下去說道︰「吾王!」
畢竟這些土著說起來記仇起來的很記仇,睚眥必報!
不記仇的不記仇,哪怕殺父!
沒辦法呢啊!土著如今的的文明只不過高一些于野獸罷了。
所以還得學習啊!
顧長天揮了揮手讓他們自由活動了 包括士兵們。
而他則是叫上了呼啦和啊嘎去商量國家大事了畢竟顧長天不是時時刻刻在這兒呆著的,也不喜歡去做太多的管理工作。
所以有什麼直接就翻譯下去好了。
第一點自然是語言了。
「你把你說的語言交給他們!」顧長天對著啊嘎說道。
「我會的語言嗎?您是指夏國語?還是西班牙語或者英語葡萄牙語之類的?」
顧長天就一听,愣了一下。
你確定你原始人?誰家原始人會多國語言啊!
啊嘎似乎看出了顧長天的疑惑便解釋給顧長天听。
他會那麼多語言是日積月累的,進入亞馬遜的原始人不少。
被他們抓的也不少,畢竟不是誰都想顧長天這種開掛加天選的。
死的都被繼承了干尸的身份,活著的就讓他教他說外邊的語言後再弄死做干尸。
畢竟他作為一個祭祀還是有雄心壯志的,要帶領族人沖出亞馬遜。
復蘇以往的榮光。
顧長天︰突破人口兩萬的榮光嗎?
要知道祭祀平常除了偶爾做些法事和祭祀都是很閑的。
閑下來的時間自然是研究語言了。
畢竟知己知皮百戰不殆嘛!
他都一百三十七歲了,研究這個語言都十幾年了。
那必須研究出點東西啊。這不,就會了幾門語言。
會歸會,他也是半桶子的東西,只會說和听,不會寫,更不會教啊!
不過沒關系,顧長團到底是給他進化過的。
所以讓他模索一下應該不會有問題的。
總不能大家的進化成功了你卻是一個次品吧?
「你先把一些基礎的,你會教的教給他們先。下次我讓人帶點書籍回來你慢慢看,慢慢學,慢慢教!」
然後便是祭祀活動了,雖然他這個祭司的職位保留了下來,不過祭祀儀式要廢除的。
文明要進步總要舍棄一些沒必要純在的東西,這個那尸體除五官的祭祀就是不需要存在的東西。
至于那些已經秘制好的干尸就留在那兒吧。無論是嚇人還是當做古董也好,留下來給他們留給念想也好!
反正里邊的尸體沒一個是自己人,無所謂啦。
之後顧長天照搬了夏國社會秩序的那一套說出來。
也不知道好不好用,先嘗試一下再說畢竟實踐才有真理。
一發現有錯發上改正就好了。
就這樣,顧長天一邊回想夏國的社會秩序一邊說。
啊嘎拿著一直鋼筆別扭的在紙上寫寫畫畫,看來是做筆記。
這支鋼筆還是艾倫帶過來的,啊嘎之前是沒用過這東西的。
用起來有些別扭。
就拿翹起來的尾指就感覺的出來了!
內味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