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個,您還能算嗎?」
孫鶴帆問道。
往下推進度。
「當然了!」
顧九江點點頭。
「那您受累,算算我父母健不健在?」孫鶴帆問道。
「還算你父母在不在啊?」
顧九江聞言是頗為無語。
這問題還用給您算嗎?
「對咯!」
孫鶴帆點了點頭。
「這樣吧,我送您十個大字。」顧九江撥弄著折扇。
「哪十個?」
孫鶴帆好奇了。
真能對上?
顧九江拿著折扇,雙手背過身後。
「父母雙雙不能克殤一位!」
一副大師的樣子。
「全都在這十個字里了?」
孫鶴帆不大相信的模樣。難不成這相面算卦真就是詐騙嗎?
不能吧?
「那當然了。」
顧九江自信。
「這樣吧……我若是父母雙全呢?」孫鶴帆問道。
「父母雙全?十個大字那是清清楚楚。」
顧九江一拍桌。
「怎麼說?」
孫鶴帆這麼一問。
「父母雙雙,意思就是您父母還都健在。」顧九江開始解釋了。
「是這樣嗎?這後面的話如何翻譯吶?」
孫鶴帆接著問。
「不能克殤一位!」顧九江拿著折扇,瞪著個大眼楮,「這句話的意思就是說,您父母哪一位都不能克殤!都健在!」
「哦……原來如此。」孫鶴帆懂了,點了點頭。
隨即,他又提溜著那雙大眼楮,故作一副難過至極的模樣。
「唉……顧老師啊,實話說吧……我家里沒了一個。」
他左顧四盼,生怕自己的父母在這,一會兒提著個拖鞋,上來收拾他了。
今兒算是豁出去了!
都說台上無大小,台下立規矩。
在舞台上這麼表演也算是劇情需要。
「真噠?」
顧九江一愣,隨即嘴角上揚。
「嘿?我瞧你怎麼那麼開心吶?」孫鶴帆不滿道。
這什麼人吶!這是!
「沒有,怎麼可能!」顧九江連忙否認。
他是那種人嗎?
雖然否認,但嘴角邊上揚的幅度怎麼也壓不下來。
「瞧瞧!這都什麼人啊?!」
孫鶴帆指了指顧九江。
台底下的觀眾們皆樂呵呵的模樣,听的都津津有味。
「您家里沒了一個是吧?」
顧九江不在搭理孫鶴帆,繼續往下說著。
「是啊。」
孫鶴帆忍痛點點頭。
對不住家中二老咯!
「這十個大字,清清楚楚!」顧九江一臉確信。
「這又怎麼說?」
孫鶴帆迷糊道。
難不成自己父母不管在沒在,這十個字都能回答?
顧九江拿著折扇敲了敲桌子,隨後便開了口。
「父母雙雙?不能!克殤一位!」
他再一次進行斷句。
「解釋解釋。」
顧九江嘿嘿笑著,「這句話的意思就是,父母雙全?那是不可能的!克殤一位。」
「 ?這就死一個啦?」
孫鶴帆聞言有些無奈。
「那我這要是父母雙亡呢?」他接著道。
夠豁的出去啊!
顧九江深深看了一眼孫鶴帆,心中暗暗點贊。
「這十個大字還是很清楚。」顧九江開口道,「父母雙雙……不能克殤一位!」
聲調逐漸拉高。
「什麼意思呢?」
「這意思就是說啊,您父母二位……要死全死。」
顧九江頗沒有良心的說道。
「 !」
孫鶴帆瞪大了眼。
台底下的觀眾們捂著嘴笑著。
這節奏他們听的很舒服,完全沉浸在其中,嘴巴就沒有合攏過。
雖然沒有什麼大笑不止,但卻能讓他們時時刻刻笑著。
這也算是一種本事。
「哎?你這給我算卦的時候啊,能不能……不說這不能二字?」
孫鶴帆想了想。
好像加了這不能二字後,不管怎麼著,顧九江都可以強行翻譯下來。
「噢!你問我,我算卦的時候能不能不說這不能兩字?」
顧九江揮著自己的折扇。
「哎哎哎!對!」
孫鶴帆開心的點點頭。
「不能。」
顧九江嚴肅的道。
「……」
孫鶴帆頓時間無語起來。
好家伙。
台底下的觀眾們看到了顧九江這模樣,頓時笑了起來。
「那叫什麼能耐呀!」
孫鶴帆不滿道。
「能!肯定能啊」顧九江嚴肅的表情收了起來,嘿嘿樂道,「剛剛跟您鬧著玩兒呢!」
他解釋道。
「真的還能?」
孫鶴帆不信。
「那可不嘛。」
顧九江笑著點點頭。
「行,那您給我算算我家中兄弟幾人?」孫鶴帆連說帶比劃。
「我送你九個大字。」
顧九江想也不想的便開了口。
「哪九個?」
孫鶴帆好奇的問道。
「桃園三結義孤獨一枝!」
這九個大字來了。
「全在這里邊兒了?」
孫鶴帆問道。
「對!」
「那我家中就我一人,是個獨生子。」
孫鶴帆說道。
「桃園三結義,孤獨一枝!」顧九江撅著個嘴,「就孤獨出一枝來。」
他伸出一根手指。
「孤獨出一枝來?!!」
孫鶴帆也伸出了一根手指。
這叫什麼話呀!
就算是對上了?
台底下的觀眾們皆是樂了起來。
還能這麼翻譯的嗎?
您真不愧是大師啊!
「對咯,就孤獨出一枝來。」顧九江頗為神氣的點點頭。
觀眾們瞧他著模樣就想笑。
「這樣……要我家是哥倆呢?」
孫鶴帆再出題。
顧九江張口就來,「桃園三結義,就是說原本有三人!」
「那是。」
孫鶴帆捧道。
「孤獨一枝!這意思就是說……三人,孤獨下去了一個,就剩倆了!」
顧九江嘴撅的老高。
神氣的很吶!
「哈哈哈,九江哥的表情太逗了!」
「是啊是啊。哈哈哈哈!」
「果然還是相聲比較有樂子!」
「就是就是!太有趣了。」
部分熱衷于相聲的,紛紛大笑起來,被顧九江逗得不行。
特別是顧九江的那些個小表情,簡直無敵了!
孫鶴帆聞言是愣了愣。
「哥一個是孤獨出來,哥倆是孤獨下去?」
好家伙。
這操作屬實厲害。
「那我這要是哥仨呢?」
孫鶴帆再度問道。
「哥仨也清楚啊。」顧九江說話那是不容置疑。
「這麼講?」
孫鶴帆扶著桌子。
「桃園三結義,說的是哥仨。」
「對!」
「孤獨一枝……意思就是哥仨特別的團結,在一根枝上,就這麼孤獨著!」
顧九江連說帶比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