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清楚是什麼情況啊!」王文凱也很懵,自己和白亦亭兩人走著走著,就被淘汰了。
和誰說理去?
「不會是小白干的吧!?」何安旁邊的寧小波說道。
就他們兩人走在一起,有充分的理由懷疑是他干的。
白亦亭連忙解釋,「小波老師,這真不是我干的,您別懷疑我呀!」
「不管是不是你,你現在先和我們保持距離吧。」何安立馬說道。
「是呀,小白,你現在還是一個人待著吧,要是沒法洗清嫌疑,誰都不敢和你在一起呀!」
鄧懷也這般說道,算是支持了何安的話。
王文凱則一臉復雜的看著白亦亭,他感覺可能並不是小白下的手,但是除了他又能有誰呢?
心中一團亂麻,王文凱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與魏軒作伴了。
說來也好笑,兩人不久前才見了一面,魏軒還說讓王文凱好好活下去,帶著他那一份一起努力。
誰知道,王文凱竟然這麼快就被淘汰和他作伴了呢?
這一場面在節目組的剪輯下,定然又是一個爆笑場面。
王文凱與魏軒這一對難兄難弟終于是再度見面了。
魏軒一見著有人來陪伴他了,自然是開心大笑。
「哈哈哈……!」
笑聲沒一會兒便戛然而止,魏軒的表情愣住了。
「小凱!?怎麼是你啊!」魏軒心中驚訝的問道。
王文凱一臉的苦澀。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和小白哥走在一起,沒一會兒就被淘汰了!」
「那是小白干的?」魏軒收起驚訝,隨後問道。
「感覺不像……我也不太清楚。」小凱也很茫然,關鍵是他都沒見著白亦亭對他做了什麼,如果確實是他的話,那還真的有點恐怖啊。
「那好吧,算了,管這麼多干嘛,咱自己玩自己的吧,能提早下班也不錯。」魏軒樂觀的說道。
他就是這樣的人,什麼事都打不倒他。
王文凱被他這副心態整樂了,「得 ,咱還是打打牌吧,問問導游有沒有牌。」
「打什麼牌呀,咱打游戲啊!正好可以雙排!」
魏軒是忠實的游戲迷。
關是充值皮膚,還有買英雄什麼的,他都花了幾萬塊進去。
不過,這和他的收入比起來,完全就是九牛一毛。
「來來來……雙排走起!」
對于小凱這副年紀,打游戲勝過打紙牌。
不過他手機可沒有帶在身上,所以只能拜托一下魏軒了。
魏軒自然手段頗多,在他的亂磨硬泡之下,節目組還是同意了他們打游戲的請求。
到時候這一幕也能剪進節目,播出給他們的粉絲看看。
說不準也能有不少收視率。
……
就在他們倆兄弟打游戲之時,顧九江則暫時放下了所有思緒,打開楊見雪給他看的卡片。
現在時間可不算太多了,想要逃出密室的話,恐怕要依托顧九江了。
她現在算是完全的信賴了顧九江。
「任務卡?」顧九江打開信封,見到的第一個東西就是這個紙質任務卡。
「親愛的楊見雪女士,您好……」顧九江逐字逐句的讀著上邊的內容。
這張卡片的信息量還挺大的。
節目組給出了楊見雪的身份,給她小花姐姐的身份。
而上邊也明確的說明了,八個人中,有一個人的角色是殺手,小花以及她的父親都是被他處理掉的。
只是,這個殺手到底是誰就不清楚了。
但顧九江憑借著自己的直覺懷疑……這個殺手應當就是何安。
「根據任務卡上面的內容,你需要找出這個殺手,並且把他處理掉?」顧九江疑惑的看向楊見雪。
想要除掉殺手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她憑借什麼呢?節目組又給了她什麼物品,用以除掉殺手?
楊見雪從口袋中拿出了一個玩具小手槍。
外觀不夠精美……甚至有點粗糙。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這還是一把水槍!
「哈哈哈……」顧九江見到水槍的第一時間,便笑噴了。
這節目組也太敷衍了吧!
足足笑了十余秒,差點把眼淚笑出來了。
「這節目組實在太敷衍了吧,就給你這個啊!」顧九江笑夠之後問道。
楊見雪無奈的點點頭,這確實是節目組能干出來的事!
「行了行了,說正經的,除了小花姐姐這個身份,我還是一個女警,不過給停職了!」
她說著,又拿出了一份報紙。
上邊寫著,「鬧事者為女警,政府不作為!」
這顯然也是維護工廠的一篇報道,顧九江看了之後,也知道楊見雪為何被停職了。
一個公安局的干部,竟然跑去別人工廠鬧事,事情還鬧得挺大,怎麼可能不被停職?
「你知道這件事情的發展始末嗎?」顧九江問道。
他隱約猜了出來,但還是想要听听楊見雪是怎麼說的。
楊見雪點了點頭,隨後沉聲道。
「這件事和小花還有我的父親有關……」她說著,見自己帶入角色中。
顧九江在一旁認真的听著。
「我父親就是在這個工廠中工作的,他的位置在工廠中還算是挺重要的,所以了解了一些事情。」
「就像是工廠排放污水?」顧九江道。
「對,當然了,還不止這件事……不過我父親的死,確實是因為污水的問題。」
顧九江靜靜地听著,沒再插嘴。
「這污水要排放的河流,是經過我們村莊的,所以當時我父親要阻止他們。」
「可是他人微言輕,工廠以及它上頭的公司面臨著一系列的問題,所以他們想把處理污水的錢省下來,做筆假賬。」
「我父親知道了這件事,決定向相關政府舉報,可惜的是,他並沒有舉報成功,這件事反而被工廠的人知道了,就花錢買凶,將我父親殺害,並且弄成自殺的樣子。」
楊見雪停頓了一下,隨後繼續道︰「小花知道後就決定替父親報仇,但是當時鄉親們都誤喝河中的水,生了重病。」「
我家小妹不得不出下策,在報紙上報道了這件事,放棄替父親報仇,而是選擇索要一筆財產,用來治療鄉親們。」
「本來是商量好了,等事情撤下來後,工廠又反悔了,再次花錢買凶,偽造現場,變成了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