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從生此招一出,就算是宗師也要被活活兒扎成馬蜂窩!
然而這還沒完,葉老冷聲道︰「此人能跟鐵連城近身肉搏而不落下風,多半也是修煉的煉體功法,絕不能大意!」
「鐵連城,天雷子,你們繼續出手!」
自然不需要葉老多言,天雷子已然出手。
「碎天錘!」
天雷子將兩把銅錘合二為一,雙手托舉起來。
頓時,這銅錘變得宛如一棟房子般大小。
雖然這只是天雷子由玄勁所構成的虛影,但是與實質無異。
這一錘,足足重達數十萬斤!
「去!」天雷子將這錘狠狠砸下,頓時木叢生的那些木頭,宛如紙糊的一般被紛紛碾碎。
「轟隆隆——」
碎天錘砸下,孟川原本所在的地方頓時被碾壓成齏粉。
鐵連城此時通體黝黑的皮膚閃爍著金屬的光芒,仔細看去,仿佛他的皮膚更加又黑了幾分,讓他宛如一個鐵人一樣。
鐵連城冷哼一聲,從空中墜下,雙掌狠狠拍在了天雷子的碎天錘虛影上。
轟!
本就將地面砸出一個深坑的碎天錘,在鐵連城的出手下再次下沉,幾乎徹底沉陷到了地面以下。
碎天錘的虛影也在鐵連城這一招之下,轟然破碎。
這也足以可見鐵連城身為南陵第一高手的實力,如果是天雷子用碎天錘跟鐵連城對攻,恐怕鐵連城此時已經贏了。
三大宗師的三大殺招一波又一波殺出,每一個人用完之後,所造成的破壞力都在疊加。
三大宗師的殺招和三為一,就算是宗師榜前十的人也未必接得下!
而這些,自然都是葉老根據他對四人的了解,所商定出來的招式。
利用金光所修佛法的特殊性困住孟川,隨後三大宗師合力,如此威力巨大的一套攻勢下,此估計孟川現在已經被打成肉泥了吧。
金光剛才的慈悲為懷,被孟川強行擊破,導致他受到反震,受了一些輕傷,但是
影響不大。
見孟川已經被徹底砸在地底,金光自信,此時的孟川肯定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
于是,他放下心來,來到葉老和天雷子等人身邊,感嘆道︰「天雷子,你還真是惹了一個了不起的人呢!」
「跟他交手之後,才能感覺到這少年宗師的可怕之處。若是再給他十年,咱們五個人聯手,恐怕也未必是此人的對手。」
天雷子點點頭道︰「沒錯,這種人既然不能當朋友,那就趁早將他扼殺在搖籃之中吧!」
木從生一直沒怎麼說話,此時也淡淡地開口道︰「如此一位少年宗師被咱們殺了,估計石破天可能會有些意見吧。」
葉老擺擺手道︰「無妨,我跟石破天交情很深,到時候就說這少年宗師為人桀驁不馴,咱們此時不殺,以後也必成大禍,到時候石破天肯定輕信我的話,這事兒也就揭過去了。」
「那就最好了,」天雷子拱拱手,對于眾人道,「多謝幾位師兄師弟的幫助,助我抹殺了此人,沒有給咱們武道協會臉上抹黑。他日,你們有什麼地方需要我天雷子出手,盡管吩咐,我絕不推辭!」
鐵連城笑了笑,說道︰「天雷子師弟客氣了,咱們這麼做也是看在和葉老的交情以及武道協會的榮譽。」
「如果今天你輸了,咱們武道協會臉上也沒有什麼光,對吧?」
葉老點點頭,大義凜然地說道︰「沒錯,這小子侮辱咱們武道協會,理應抹殺!」
「虧我還請了那個人來坐鎮,現在看來也是不用他出手了。」
幾名宗師點點頭——這件事情自己能夠解決最好,若是讓那個人出手,過後免不了對自己等人冷嘲熱諷一般,嘲笑自己連一名少年宗師都對付不了。
就在五人談笑風生之時,一個聲音從地底傳來。
「你們還沒有贏了我,現在就慶賀起來了?」
「什麼?!」听到這個聲音,五人全都打了一個冷顫,因為這個聲音正是孟川無疑!
「轟——」
沉入地底的深坑
之中,塵土磚塊紛紛橫飛出去。
孟川從深坑中站了起來,身上的血氣微微外溢,頓時身上的塵土也都被震開。
孟川身上重新變得一塵不染。
天雷子等人看向孟川,頓時大驚失色︰「你……你怎麼可能沒有受傷?」
確實如此,既然孟川在地下,那剛才木從生、天雷子,鐵連城的三大殺招應該全都打在了他的身上才對,怎麼可能現在除了衣服有些破爛之外,一點兒傷勢都沒有呢?
木從生的殺招威力稍有不足也就算了,可是後來天雷子的碎天錘以及鐵連城的助力,那威力可都是巨大無比的!
就算是鐵連城這種橫練高手挨上,此時應該也已經斷氣了才對,哪可能像孟川一樣,一點兒傷都沒有?
孟川倒是坦然,笑了笑說道︰「你們的攻擊跟撓癢無異,我又怎麼可能會受傷呢?」
「剛才只是陪你們玩一玩,你們不會以為自己就要贏了吧?」
葉老仔細想了想剛才的經過,突然臉色大變,說道︰「不好,此人仍然留有實力!從剛才到現在,他只是單憑的力量跟咱們對打,至于他那怪異的血氣,還有從天雷子手中搶來的破陣,幾乎從來沒有用過!」
此言立馬就提醒了天雷子等人。
確實,孟川修煉的功法奇怪無比,但是身上的那些血氣他們還是印象深刻的,知道那是孟川體內類似于玄勁的存在。
而剛才與自己對攻,孟川可是從來沒有用過那種血氣,這也就說明,孟川所隱藏的實力根本不是一點兒半點兒,說是跟自己鬧著玩兒也不為過。
「這不可能!他看起來不過二十左右,不可能強大到這種地步!」
木叢生冷靜地分析道︰「不管他剛才有沒有施展全力,剛才咱們的攻擊肯定已經讓他受傷了。他現在不過是強弩之末,我們一鼓作氣將他拿下吧!」
天雷子陰沉著臉,點點頭說道︰「我覺得木兄所言有理,咱們不能被他給唬了,我就不信他一個二十多歲的人能打得過咱們四名宗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