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靈的關系，愈發不好控制，老余想理智的結束。
而林舒給出了一個餿主意。
「我有女朋友了？我去哪找？說謊也得找個靠譜的理由吧，用這種借口敷衍，小靈知道了，那是火上澆油。」
「實在不行，就找個演員唄，別的方法，我覺得都不如這個靠譜。」
老余瞪起眼楮，「你特麼在坑我，這方法最不靠譜。」
「咱倆是兄弟，我能坑你嗎，你听我細說，小靈這姑娘是有點任性，但那只是對你而已，人家在雷婷手底下做心月復手下，可能是任性的人嗎？她不過是對你撒嬌，對有好感的人，釋放了少女的一面。」
「這和你的方法有什麼關系嗎？」
林舒一臉自信，「當然有關系，小靈骨子里還是懂事識大體的，這都是雷婷教出來的，既然她懂事，那她就是輸得起的人，你把女朋友的事說出來，人家一看沒機會了，哪怕心情再不甘，也知道不打擾你，知難而退，其他的事，就與你無關了，她是喝酒傷心，還是一個人去哭，都不需要你心疼了，對吧。」
這道理的確很有說服力。
老余想了一會，覺得好像可行了，只是他自己未必能執行好，「我不太好和她直說。」
「為什麼。」
「她對我刨根問底，我要是編的不利索，被她發現什麼漏洞，那後果可嚴重了。」
林舒嘆了口氣，「行吧，為了兄弟兩肋插刀，我幫你轉告她，把這件事安排明白。」
「要的就是你來做中間人，事就是因你而起的。」
當初林子明一伙人來糾纏，雷婷為了方便了解情況，派小靈駐留在這邊，隨時匯報消息，結果就和老余結下了緣分。
其實第一次見面，小靈對老余的印象就不錯，善談又不吹牛，年輕又老成可靠，之後的接觸，老余生活勤奮的狀態，更是不斷加分，沒有哪個女孩子會討厭上進的男生，而同為習武者，老余的飛刀又展示了一流高手的水準，卻謙遜低調，方方面面，都讓小靈漸生好感。
可惜，很多時候看起來像一對的人，未必真有這樣的緣分。
熱鬧的燒烤店里，三人吃著網紅店的特色小吃，何千語全程沒有說話，她對人際關系之類的事，本就不感興趣。
「何大小姐，這民間小店覺得滿意嗎。」
「還好吧，不如我媽媽做的好吃。」她現在逢人必夸媽媽的手藝。
老余笑了笑，撇了一眼林舒，意思是，這大小姐好像沒那麼嬌氣，林舒心里苦，嬌氣討人厭的時候，你是沒見過，好在那段日子熬過來了。
「生哥，最後確認一次，你真這麼打算的。」
老余認真的點點頭，「我想通了，我如果不做混混，那只能是一個俗人，我沒你那種好運，能一口氣改變階級，住在東城區成為人上人。既然是俗人，我就不該找人小靈這種身份，早點說清楚才好，免得越陷越深，我就真成渣男了。」
他心里很清楚，上次約會，小靈那麼給機會，老余也不是聖人，險些克制不住，下次再有這樣環境，兩人會不會沖動的發生什麼，老余是不敢保證的，干脆就別給機會了。
「你考慮的太理性太冷靜了，感情是沖動的，你不是向往愛情嗎。」
「愛情不是無邊無際，就像自由這倆字一樣，什麼叫自由啊？我想自由的殺人，行嗎？我想自由的不穿衣服上大街，行嗎？都是有邊際的，有條條框框的。」
做混混的時候，老余幻想著做英雄，還心存浪漫主義，仿佛在混沌中，給自己一絲光亮，當告別混混身份，回歸現實的老余，似乎也成了現實主義，包括婚戀態度的轉變。
林舒沒資格說教兄弟，他的婚戀觀念更差勁。
「既然考慮好了，這事我幫你吧，今晚你也別去船上了，免得再招惹小靈。」
「行，那我找個借口。」
晚飯吃的有些快，因為排隊的人很多，環境上根本沒有那種慢慢吃的消遣，兩兄弟都不太喜歡這種網紅店了，除了打卡，好像沒什麼氣氛。
可老余現在的生意，靠的就是網紅招牌，人們也許不在意質量如何，要的就是那一次打卡。
消費主義讓人煩，又沒法拒絕。
這東西是魔鬼吧。
吃完了飯，各自分開了。
何千語並沒有急著回去，和林舒一起散步在老城區，享受假期的氣氛，也問起了林舒的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