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放貸的，會怕幾個學生嗎，之前要賬那些手段沒效果？」
「試過了，以前嚇唬一次，學生就乖乖還錢了，不知道這次怎麼了，他們統一口徑，就是不給了，我本錢都要丟了呀。」
余生畢竟是老江湖了，不可能完全相信老板的話，「別說的這麼可憐，別怪我問的太細，辦事咱圖個穩，你要是真那麼慘，直接告那些學生啊，畢竟你本錢都沒回來。」
老板笑了笑，「生哥，咱這灰色地帶，去走程序費時間費錢，得不償失。」
「那你把實話說出來吧。」
老板意識到了，余生和傳聞中一樣，是個高手，老實說道︰「追不回來錢，我是虧的，主要是……我不能讓我這里成了免費金庫吧，誰都來薅一筆，我得把這事解決好，才能站得住。」
「不是同行競爭，來搞你的？」
「有可能，所以希望生哥給查個明白，我這才能立得住，繼續做生意。」
老余點點頭，「這我就明白了，大學城里高校那麼多，學生更多，總得打一個殺威棒，以後的生意才能細水長流。」
「說的是。」
「事從哪起的。」
「一個女學生。」
「這事我辦了。」
生哥現在最想和女學生打交道。
下午，林舒在羅小芸家里吃了頓飽飯，女乃女乃年紀大了，有點愛嘮叨，說孫女現在穿的裙子太短了，羅小芸用撒嬌敷衍過去。
老人家對林舒倒是印象很好，在老一輩眼里，保鏢的氣質很符合他們那個時代的端正，好像林舒長在了老一輩的審美上，秦夢父母對他也是十分滿意。
當天晚上，女子防身術開課了。
羅小芸吵著要一起去，林舒嘲笑她，你就這小小一只，學什麼都防不住。
巧的是，兩人剛出門，林舒就看到了生哥的奔馳，坐地鐵的錢都省了，直接蹭車。
「我不順路啊。」
「你這車，我有一半功勞不過分吧，四個輪胎起碼有兩個是我幫你掙來的。」
「行吧，貧不過你。」老余回頭看向羅小芸，襯衫小短裙，白絲小腿襪，突出一個女敕，怪不得現在JK流行，不是二次元多流行，而是白幼女敕太流行，年紀大了有的是機會扮成熟，年輕妹子都知道自己的優勢了。
他調侃道︰「你呀，就不該和這種人接觸，他不是什麼好人。」
「我知道，你也不像好人。」
「那你不怕我？」
「我見過比你們更壞的。」
老余笑了笑，他心里很同情這丫頭，親自去小鎮上調查她的過去，給老余帶來不小的震撼，而羅小芸見過太多地痞流氓，普通人覺得老余社會氣息太重，她反而無所謂。
三人一路上互相調侃，到了市區里。
下車時候，老余問向好基友，「是不是接下來幾個月，沒什麼好訂單了。」
「你也看出來了，白總現在事業起飛，同行里惡意競爭的對手幾乎沒有了，剩下的都是商業上的事，沒咱倆發揮空間了。」
兩人都知道，接下來一段時間，白總是事業擴張之後，慢慢消化整頓，輪不到他們登場。
人家白總是生意人，哪有那麼多不太平的事。
隨後，林舒帶著JK軟妹子一起去了健身館，迎面就看到了祝晚秋。
她穿著緊身的健身褲，翹臀的完美弧線，讓每一個看到的人都驚嘆，要說南香的長腿是漫畫腿，那祝晚秋的翹臀也是漫畫里才有的。
她見到林舒，溫柔的笑了笑，沒多說話，指著屋子里，那里來了不少人了。
羅小芸是第一次見到祝晚秋真人，愣了好久才回過神，真人比照片里更有魅力，因為照片拍不出女人味，拍不出她溫柔的氣質。
輸了。
可愛在性感面前，不堪一擊。一向自信的軟妹子，覺得輸給大姐姐了。
而且從祝晚秋的眼神里，就能輕易判斷出，她和林舒依然保持了關系。
可那只襪子的女主人，絕不是祝晚秋，羅小芸驚奇的發現，林舒的私生活里，不止一個？
她氣的直接掐了林舒，林舒疼的莫名其妙，「又怎麼了？」
「為什麼一直看她，不看我。」
「人家是老板，我租的場地。」
「原來是這家健身館，你是不是要謝謝我，幫你撩到了她。」
「額……」林舒尷尬的撓頭。
這時候，唐灣灣也趕來了，穿著一身運動裝，看起來陽光有活力，她不廢話，叫上林舒去上課，湊熱鬧的羅小芸也跟著進了屋子里。
屋里站滿了妹子，有一半的人是糖果傳媒的，雲寶幫忙拉過來的，她們看到小妹妹，又是模臉，又是模頭，把她當團寵了。
第一次開課，林舒親自把關，免得唐灣灣語言表達的不夠好，他也親自當做「被打」的人，來做示範。
林舒先把「焦慮」賣出來，講了幾個獨居女性遇到暴徒的例子，強調個人防身的必要，吹噓了課堂教授的專業。
現在賣防身術課程，在大城市里比較多，也是有一定競爭，但咱這位教練是專業的，林舒為了凸顯優勢，和灣灣拳腳過招，演示了一場。
這是唐灣灣沒想到的。
「真要打？」
「意思一下，你打出點力量，我防你。」
「好。」一張甜妹子的臉，瞬間雙眼有殺氣，朝著林舒猛踢了一腳。
一套踢腿，展示了驚人的力量和身體協調，其他人都看的驚呆了，甚至被嚇到了，因為這種動作真打出來，並沒有什麼美感，只有覺得很暴力。
課程一開始效果不錯，林舒開始吹噓唐灣灣的專業性，「我們唐教練，十年習武苦練，如今是專業保鏢，一腳放倒一個成年男人不在話下。」
灣灣被吹的臉紅了，輕輕推了林舒一下，「開始上課吧。」
于是，兩個練過的專業人士，有模有樣的示範動作，你說防身術沒用吧，其實理論上是有用的，攻擊幾個男人要害，確實能讓對方倒下。
但坐辦公室的白領，哪有什麼力氣，而且面對危險時候，人的心理素質，能讓自己冷靜嗎？能想起防身術的動作嗎？
第一節試課結束，似乎效果很好，二十多人，有一半想報名了。
大家真的這麼想學嗎？
當然未必，其實是林舒很雞賊的選對了地方，這可是知秋健身館，會員制度才能來的地方，普通白領想辦卡都沒機會，現在你只要報名課程，就能花不多的錢，買下難得的虛榮。
他是借著健身館的光環，佔了便宜。
祝晚秋沒有收租借場地的費用，收的是人……
辦公室里，溫柔的女神被按在牆上壁咚，因為身高的差距，她不得不踮起腳，一直到電話響了，才打斷了兩人。
她輕輕推開林舒，嗔道︰「我叫你來屋里，不是這意思。」
「我是這個意思。」
「討厭。」她接起電話，是晚上的外賣送來了。
祝晚秋習慣了長期健身的日子，她骨子里也許沒多喜歡，只不過曾經長期壓抑的日子，讓她在麻木在健身中，如今她可以做個專業的健身教練了。
「你有一起吃嗎。」
「不了，我下午吃過了。」
「那別……別動手動腳的。」她紅著臉，推開了林舒的大手，能看出來，林舒見到她，眼里就有股控制不住的感覺。
「場地不收租，我會把利潤分一部分給你，報名登記什麼的，都由前台處理，算是健身館開設的課。」
「我們倆要算的那麼清楚嗎。」
「我知道你現在生活富足，但該清楚的一定要清楚。」
這是孟雨提醒林舒的，他明白孟老板什麼意思了，玩歸玩，別想著吃軟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