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門前旁邊,抬眼看去,渝北川仿佛看到宮殿內仙樂繞熙,歌舞升平衣袖飄飄,耳邊傳來鳴鐘擊磐樂聲悠揚,一副琥珀酒碧玉觴的當年的場景。
時間長河歲月無情,光陰似箭日月升華,所有的一切在眼前撲朔迷離,再看去卻是海市蜃樓一般夢境一場。
「世間無常,萬事沉浮!」渝北川告訴自己,前去的道路還很漫長,人生一世不就是到世上走上一遭罷了。
拾階而上,渝北川很是小心謹慎。
這里雖然歲月年久,誰也保不準哪里又冒出來一個老頭,「咿呀呀」的叫著喊著,朝自己撲殺上來。
渝北川安安防備,一直走到了寶座旁邊,什麼事都沒有發生,渝北川沒有放下戒心,事實證明,意外往往都是在松懈下來的那一刻,驟然發生。
靜靜的站在寶座旁,渝北川沒有輕舉妄動,他得以認真觀察座上的王者。
王者
王者一身瓖金黑袍,背著一柄斷劍,面目普通與常人無異,唯有那一對虎目,平靜之下的眼神漠然,深邃的眼神里仿佛蘊含著無盡的殺伐世界。
渝北川只是一眼看來,他不喜歡王者咄咄逼人的氣勢,讓人一看感覺到無盡的寒意。
王者桌面上,有一塊掌心大小的令牌,通體玄黑色,端端正正的擺放在那里,看上去醒目之極。
「果然好東西!」渝北川心里狂呼,令牌通體體玄,散發著幽幽暗光,一看便知是不凡之物。
他小心拾起令牌,令牌正面雕刻是一個古老的字體「陽」,古字下方,是一團熊熊燃燒的烈焰像是在擁護這一道火苗的圖案。
渝北川小心的把令牌翻了過來,令牌背面則是雕刻一個古老字體「陰」,同樣的古字下方,陰雲朵朵,上面是一朵晶瑩剔透的雪花。
「奇怪的東西。」渝北川拿在手上,上下翻動打量,令牌散發著幽幽暗光,除此之外,並沒有其他特別之處。
「這里就只剩下這麼一塊令牌?」上下翻看著令牌,渝北川略顯郁悶,神念探之,確實沒有發現任何異樣之處。
老規矩,滴血認主,果然,什麼狀況都沒有發生,渝北川郁悶了,還以為這次撿到寶了,沒想到拿到了一枚不知道怎麼用的令牌。
看到令牌鄭重其事的擺放在桌面,渝北川相信其必有神異之處,自己是沒有模索出來,尚未得知而已。
「唉」渝北川嘆了口氣,把令牌收到儲物戒指當中。
回過頭,渝北川看了看那位王者,他身上穿的衣物看上去甚是不凡,「要不要月兌下來?」渝北川目光閃爍,最終他還是打消了念頭。
發發死人財可以,做得太過了,天地不容必遭天譴!
「還是不踫為好,」渝北川心里想,拿了人家的令牌他微微彎下腰,恭恭敬敬的,對著王者的身軀鞠了個三躬,「感謝!一路好走吧。」
不管怎麼樣,渝北川盡管不知道宮殿里曾經發生過什麼事情,死者為大,尊重為上。
「算了,還是回去吧。」渝北川打定主意,便要轉身離開。
這個地方總感覺荒蕪破敗,渝北川呆了那麼一會兒,總感覺心里涼颼颼的,很不自在的那種感覺。
雖然來到這里,沒有什麼大的收獲,在山洞里收取的那兩塊冰火屬性靈石,已經是大賺特賺了。
現在,儲物戒指中該多了枚莫名其妙的神秘令牌,渝北川是知足了。
「咦!什麼回事?」正當渝北川轉身準備離去之時,寶座上的王者突然動了起來。
「尸變!暴尸了!」渝北川駭然大驚,他往後急退了好幾步,王者的軀體在他的注視下,慢慢化為飛灰,連同雕龍寶座一起,一點一點的消散開來。
星星點點的金光,緩緩的飄了起來,圍繞著空中的物體不斷旋轉,渝北川駭然失色。
金光在空中繼而不散,越來也多的金光,從寶殿的四面八方匯集而來,濃郁的金色光芒,刺激的渝北川睜不開眼楮。
待到再看時,一柄神兵斷劍出現在他的視線之中。
之前,渝北川一直都在關注著整個寶座,反而忽略了整個宮殿,現在看去才發現整座宮殿其實都是金光所化,是金光一直在守護著這里。
濃郁的靈氣,從四面八方向金色光點中奔襲而來,帶著驚天的靈氣長河注入斷劍當中。
如此神異的一幕,莫非親眼所見,渝北川斷然不能相信,可事實就在眼前。
「這絕對是一件了不得的斷劍。」幾乎第一眼,渝北川便無比確定,金光匯集成的斷劍,金光閃閃但卻絲毫不影響它的尊貴和至尊。
慢慢的,那如銀河灑落般的金光瀑布越來越小,直至最後,完全消失不見。
「好神異的斷劍!」渝北川不禁贊嘆了一句,當即,渝北川小心的收起下來。
斷劍在手,給人殘而不缺的感覺,劍柄之上「問劍」二字入木三分。
直到這一刻,渝北川才真正敢相信,這座寶殿最珍貴的恐怕就是這柄斷劍了。
也是這一刻,渝北川心中激動不已,因為他知道這次賺大了,雖然他還不知道斷劍到底是什麼等級,但僅憑這柄斷劍所造成的景象,便足以說明一切。
轟!
遠遠的,渝北川仿佛听到了異界空間里傳來轟鳴聲。
隨著這咆哮,空間內濃郁的靈氣涌動,化為一道道磅礡的能量還在繼續往手中的斷劍灌注而去。
「難怪,這里竟然有這麼龐大的靈氣能量在空間支撐,若不是自己收起這斷劍,或許異界空間會一直保留下去。」
渝北川恍然,心中已然明了。
不過如今斷劍已經被自己收起,這處空間內沒有能量支撐,必然會崩潰。
「走……」渝北川大喝一聲,身形隨之躥了異界空間之外,回到山洞,轉身再看,那奇異的旋渦已經消失不見。
山洞里,塊塊巨石開始落下,「要崩塌了,」當即,渝北川也不猶豫,飛快的按原路返回。
才到洞口,看了看身後的山洞,他身後的那面岩壁,竟然一寸寸塌陷下來。
「不好!」
渝北川臉色大變,剛才自己要不是果斷撤出來,恐怕
山洞的石頭岩壁塌陷之後,原來的位置上只剩下一堆堆的殘破的石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