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猶豫了一下,都沒有拒絕。
我帶著他們倆準備回到住處,隔著老遠就能感受到一股濃郁的陰煞之力。
又有人死!?
秦茵和墨如初在門口待著,我走上前驚疑問︰「你們在這兒干什麼呢?」
秦茵俏臉微有些蒼白的道︰「我們來晚了一步,等趕到的時候,他已經死了。」
我立即朝著陳雨軒和張竹青吩咐,「你們站在原地別動,我進去查看情況!」
陳雨軒倒是老老實實站在門口等著,可張竹青還是跟在後頭進了門。
不管怎麼說,趙敬業也是她的未婚夫,她也有知情權。
屋門的鎖頭有被破壞的痕跡,里頭更是一片狼藉,地上還有被砍斷的一根竹竿,可見打斗痕跡尤其明顯。
趙敬業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身上密密麻麻全是刀痕,鮮血灑得牆上地上全都是,場面慘烈異常。
在尸體的眉心位置,插著一枚細小的鎮魂釘,這足以讓趙敬業魂飛魄散。
在正中央的牆壁上,有人沾著鮮血,寫下一行字。
「再不滾,我把你們全殺了!」
張竹青捂著嘴沖出門,一陣干嘔以後,竟然再度走入。
這女孩,性格真夠要強的。
我向著她吩咐道︰「你去給我打一盆水,再抓一把泥土撒入盆中。」
「好。」
盆中水準備完畢,我又用刀子刮了一些拖把上的粉末融入水中。
既然是用拖把寫字,凶手的汗水必定會滲透入其中。
我掌心貼著水面,閉目凝神感知其中力量,將其中屬于凶手的能量迅速抽離。
祝香神咒誦唱,一縷青煙縹緲而出,因為其中氣息過于微弱,隨時可能會被一股子風給吹散。
同時我誦唱定風咒決,跟著這股子青煙小心翼翼的向前行走。
我招了招手,示意所有人都跟著我一起。
幕後的凶手已經是無法無天,除非是待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否則他們就敢殺人!
現在,我必須全神戒備著!
沿著道路走了約莫有二十來分鐘,借助祝香神咒,我找到了住在村東頭的一戶人家。
籬笆園土高牆,里頭大門緊閉,卻能感受到一股格外濃重的陰煞之力。
門口的草垛上,隱約看見一個蓬頭垢面的人躺著,渾身趴著的全是蒼蠅,嗡嗡嗡亂叫。
我走向前查看,發現地上躺著的是一個女人,穿著滿是補丁的破衣爛衫,脖子和連尚全是污垢。
更奇怪的是,女人穿著的是,便溺仍然弄得滿褲子都是。
看到我時,女人忽然坐起身,沖著我一個勁的傻笑。
刺鼻的酸臭味,讓得秦茵不由得捂住鼻子,「她這是怎麼了?」
精神渙散,目光呆滯,人已經瘋了。
我敲了敲房門,見里頭半點沒動靜,就放聲喊道︰「我是安全總署的李天賜,特地來你家調查情況,開門!」
敲門半天,才有一個顫顫巍巍的老人將門打開。
老人左腳的褲管空蕩蕩的,渾身干瘦,拄著一根竹竿似的拐杖,模樣格外的憔悴。
「你們找誰?」
剛才的祝香神咒,分明就是飄向這個屋子里的,可是里面竟只有老人一個氣息。
難道是他殺了趙敬業?亦或者是門外的女人?
一個跛腳的干瘦老頭,根本不可能打得過血氣方剛的趙敬業,而且屋子里有激烈的打斗痕跡,可見不是偷襲而死。
至于門外的女人,已經是瘋得不成樣子,而且幾天沒吃飯餓得格外虛弱,也不可能殺人。
張竹青眼眶泛紅,壓低嗓音道︰「李先生,最煩是不是藏匿在屋子里?」
老頭看向我們的眼神有些畏懼,似乎是知道些什麼東西,月兌口而出道︰「我這兒沒有你們要找的罪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