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婉婉想到當初自己做的那個噩夢。
夢中霍寒年炸了她和霍景修的婚禮!
應該不會再發生那樣的悲劇了。
畢竟她和霍景修沒有談戀愛,更不可能結婚。
何況霍景修要坐三年牢,而霍寒年,高考都沒參加,怎麼可能是有錢有勢的少主呢?
想到自己曾經為那個夢擔驚受怕許久,葉婉婉覺得自己挺傻逼的!
諷笑著搖了搖頭,葉婉婉走進酒店大廳。
看到搖搖晃晃朝電梯走去的江嫣,葉婉婉殷勤的扶住她手臂,「江小姐,你喝酒了嗎?」
江嫣眯眸看了眼討好她的葉婉婉,眼里閃過一絲不屑和輕蔑。
葉婉婉將江嫣扶進了地字號套房。
一進去,被里面的奢華迷花了眼。
里面休閑娛樂,會客臥室,全都是最高級別,非常的高端大氣上檔次。
葉婉婉以為總統套房就已經夠豪華了,但跟頂層的套房一比,簡直差了不止一個檔次。
葉婉婉心中更加堅定了要嫁進江家的念頭!
「江小姐,我去給你泡杯醒酒茶,另外,你和江少還沒吃早餐吧,我買了骨頭,給你們褒骨頭粥喝吧?」
江嫣不耐煩的擺擺手,沒有說什麼,回到了自己房間。
江煜起來的時候,聞到陣陣香味。
循著香氣,走到廚房,看到里面穿著條白色連衣裙,系著圍裙,正在做早餐的女孩,他雙手環胸,靠到門框上。
似乎察覺到他的目光,葉婉婉回頭,看了他一眼。
看到他臉上貴氣而風流的笑,葉婉婉臉蛋一紅。
一個沒注意到,手指踫到滾燙的粥。
年輕男人走到她跟前,自然而然執起她的手,將那根被燙到的手指,含進了他帶笑的薄唇里。
葉婉婉看著男人精致而含笑的臉龐,心髒,一陣不受控制的狂跳。
「江、江少……」
「疼嗎?」他溫柔的低笑,「多漂亮的手,起水泡就不好了。」
葉婉婉哪里還感覺得到痛,指尖全是他唇齒間的溫熱,她的臉,紅得快冒煙了。
江煜看到她羞澀又矜持的模樣,臉上笑意加深。
他有著一雙淺棕色眼眸,笑起來的時候,眼里仿若帶了光,讓他看起來,更加的溫柔無害。
葉婉婉由此斷定,他應該是個很好相處、也很好搞定的人。
「江少,謝謝你,我已經不疼了。」
江煜松開葉婉婉手指,淺棕色的眸里,露出一絲饒有意味的興味。
葉婉婉將粥盛出來放到餐桌上,她輕聲細語的問江煜,「江少,要叫江小姐起床嗎?」
「她昨晚瘋了一夜,正在補眠,沒必要叫她。」江煜一伸手,將葉婉婉拉進懷里,薄唇在她耳邊吐了口氣,「怎麼,你好像很怕我?」
葉婉婉沒想到江煜會直接將她拉到腿上,她又驚又慌,但更多的是悸動。
陌生又好聞的男性氣息侵入她所有感官,她睫毛顫得厲害,「江少,你、你先放開我。」
江煜在葉婉婉細腰上掐了把,低低地呵笑一聲,「腰真細。」
江煜松開葉婉婉後,葉婉婉從他懷里站起來。
兩人才開始接觸,不能讓他佔太多便宜,不然就達不到欲擒故縱的效果了!
「江少,下個月,我要辦一場服裝秀,屆時希望你能來。」
江煜微微挑了下眉梢,「你是設計師?」
「比起頂尖的,我還有待進步,去年巴黎時裝設計大賽,只拿到了第三名。」
江煜听說過巴黎時裝設計大賽,能拿到第三名,已經是很不錯的成績了。
原本以為葉婉婉只是個空有其表的小白花,得知她在國際獎台上大放光彩後,不禁對她刮目相看。
勾了下唇角,「好,若有空,我會去看。」
……
從三亞回去後,分數線出來了。
溫阮是雲城的理科狀元,並且十班,大部分同學都過了一本分數線。
喬苒,沐雪,成績都相當不錯。
葉傾語是藝考生,她藝考雲城第一,文化成績也不差,妥妥地能上北影。
沐雪經歷了一次災難後,打算跟溫阮後報同樣的專業,學醫,以後能救死扶傷。
喬苒打算報傳媒大學,以後做主播或者記者方面的工作。
這段時間,她在雲城一家報社實習做暑假工。
每天都很忙碌,但夜深人靜的時候,還是會想到那一晚。
自從那晚過後,秦放沒有再在群里露過面了,也沒有再發過朋友圈。
更別說主動找她了!
他好像消失在了她的世界一樣。
喬苒並沒想過讓他負責,可是他冷淡,如避洪水猛獸的態度,也讓她不好受。
可能那晚他喝多了,只是將她誤認成了別的女生,清醒後發現不是他想要的,才會對她避而不見的吧!
「放哥,你終于現身了!」
後排的明愷突然吼了一嗓子。
喬苒猛地抬起頭,朝後面看去。
秦放走進了教室。
他穿著件黑色恤,深色牛仔褲,寸板頭長了幾分,冷硬的輪廓看上去清瘦了不少,皮膚也黑了一些。
「我去,放哥,你不會真去可可西里蕩了一圈回來的吧?」明愷上前,手臂搭到秦放肩膀上。
秦放沒有像往常一樣跟明愷嬉皮笑臉,他將明愷的手臂甩開,「少煩老子。」
冷著臉坐到了座位上。
「你怎麼了?你分數考得不錯啊,應該能上理想的大學!」明愷像只蜜蜂一樣在秦放耳邊嗡嗡說個不停。
秦放一腳將明愷踹開,皺著劍眉,一字一句,「老子的話听不懂?」
秦放陰著張臉,顯然心情不佳,明愷見他動真格了,聳聳肩,坐到一邊不礙他的眼了。
秦放填了志願,從褲兜里掏出煙咬到唇間。
點火的時候似乎想到這是教室,他又將煙扔進垃圾筒,丟了顆口香糖到嘴里。
喬苒深吸了好幾口氣,最終,還是鼓起勇氣,朝教室後排走去。
她站到秦放課桌邊,緊張又局促的問道,「秦放,你打算報哪所學校?」
秦放掀起眼眸,看了眼喬苒。
一段時間不見,喬苒好像月兌胎換骨了一樣。
以前在學校她總是一成不變的馬尾,留著厚劉海,,畢業後,她將頭發剪短了,齊肩,發尾自然而然的內扣,劉海打薄,戴著隱形眼鏡,一張臉,小小的,白白的,尖尖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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