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不想在承受這心痛

作者︰美女妖狐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白幽若取出手帕將嘴角的血漬擦干淨然後起身,「我們往西去,父親讓我跟大哥去參加語嫣帝尊的慶生宴,時間還有兩個月,這兩個月我們向西走,估計能夠趕上。」

「你不需要在休息一下嗎?」

「不用了,我們還是先找個城鎮落腳吧,到時我在調息也不遲。」

幻負責御劍,一個時辰後白幽若來到了一座小鎮,「就這把,先休息,明日在離開。」

白幽若走進了鎮子,小鎮別看不大,但是人可不少,街道上熱熱鬧鬧的,而白幽若一進來便吸引了眾人的注意,是在不能說他們這些人無禮,只因白幽若沒帶面具,自從與藍羲玄攤牌之後她就沒有在帶著面具,而這些日子也已經習慣了所以一時竟然沒有想起來,這會若是在帶上也是此地無銀,反正她也習慣了被人一直盯著看。

白幽若來到一家客棧,剛剛進店伙計便上前,只是話都沒有說出口就頓住了,這麼美的女子他是第一次見,別說他了,這剛剛到現在所有看到白幽若容貌的人都是這想法,白幽若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做錯了決定,她就應該在野外住在自己煉制的法器中,這樣也省去很多麻煩。

這時一位婦人上前來一把推開伙計然後笑著道「姑娘是要住店還是用些酒菜?」

「住店。」

「姑娘請跟我來吧。」

白幽若點頭跟著婦人來到二樓「姑娘,這二樓唯一的一間房間了,你看看滿不滿意。」

「好。」

婦人將房間門推開,白幽若看了眼「就這間吧。」

「好,那姑娘要不要吃些什麼?」

「現在不用晚些時候吧。」

「好,那我就不打擾姑娘了,有什麼需要的姑娘可以喊我,哦對了你看我都忘記自我介紹了,我是這里的掌櫃我行方。」

「方掌櫃。」

「姑娘不必這麼客氣,有事盡管叫我就是了。」

「好,多謝掌櫃。」

「那我就不打擾姑娘休息了。」

掌櫃的出去幫白幽若帶上門,而她剛剛離開白幽若嘴角便益處一絲血漬,她忙做在床上開始打坐,而果子則是布下了一層結界。

此時這小鎮已經沸騰了,因為白幽若的到來大家都開始了茶前飯後的討論,而大家的話題大多都是一樣的,這姑娘生的好看,是哪里人,什麼身份之類的。

而白幽若沒有按計劃第二日離開,她還是低估了這心魔的威力,她不知道之前在白族見到藍羲玄的時候為何心魔沒有升起,而這次見到他心魔卻是壓制不住,因為此時已經三日了,白幽若依舊臉色蒼白心口處如同被一把枷鎖緊緊地鎖住,沉重疼痛,而白族的心魔不僅僅是影響整個人的肉身,還有靈魂,白幽若不光是腦海里一直反復著二人的過往,忍受著心痛,還有靈魂深處的痛,這就是白族人生出心魔的下場。

見白幽若遲遲不見好轉果子看了眼幻,幻搖頭,「你別說出來,看你這眼神我就知道你在想什麼,幽若要是知道了一定會殺了你的。」

「她一直這樣怕是會出事,現在又不是在白族,而此時帶她回白族也不現實,我只有這一個辦法可以幫她。」

「帶她回白族,我御劍的話回到白族兩日尚可,如何?」

「只怕,」

「別只怕了,你不能做這樣的決定,現在幽若不能做決定,那便回去讓白帝做決定。」

他們二人就這麼當著白幽若的面毫無避諱的說著,而白幽若卻一句也听不到,因為此時她腦海里出現的都是她與藍羲玄的過往,她痛苦的一直在回憶這兩人的點點滴滴,如同不斷放映的影片一樣循環不斷。

果子看著她「好,現在就離開。」

幻對著立于旁邊的浮霜到「兄弟,全靠你了。」說完用靈力將浮霜召喚過來,而這浮霜也如同听懂了般不抵抗幻來召喚自己。

幻看著飛至身前的浮霜「果子帶上幽若我們走。」

終于波折了兩日他們將白幽若帶回到了白族,而白帝察覺到白幽若的氣息時便已經出現在了此處,當她看到白幽若的狀況時心里一驚,但是他也知道白幽若這是怎麼了,無奈嘆氣,白帝手中灌滿靈力直奔白幽若而去,一個時辰後白幽若慢慢地睜開了眼楮,看著父親在眼前她先是一愣,最後看清四周發現是自己的住處「我怎麼回來了?」

「是果子還有幻帶你回來的,幽若,你心魔為何會提前發作?」

白幽若還未說話幻便道「還不是因為見到了那個人。」

白帝一听便明白了「你們先出去,我要與幽若單獨談一下。」

幻還有果子出去之後白帝來到床榻前「幽若,你告訴我為父你是不是真的不能原諒他?」

白幽若一愣「我不知道,但是至少現在不能。」

「你的心魔提前發作是我沒有想到的,白族中有心魔的一共七人,其中就有你,而你在這七人中,是有了心魔之後最早發作的,這也證明你的心魔比他們都嚴重,你若是不能真心原諒這心魔便不會根除,也會影響你修煉。」

「父親是想我原諒他?」

「不,為父只是告訴你能夠最快去除心魔的辦法,是不是選擇原諒是你自己決定的,也只有你自己才能夠清楚你是不是真心的原諒了他。」

「父親,其實我不恨他,但是我也能與他在一起,我現在很抗拒他,父親,是不是只要忘記了,我就可以做回以前的自己?」

「你想忘記他?」

「我不知道。」

「孩子,忘記是最糟糕的決定,而且你就算忘記了,難道就沒有想到自己有一日會想起?那時你當如何?會後悔否?」

「我不知道,師傅也說過同樣的話,我只知道,既然想選擇忘記了,那又何必想起。」

「有些事情不是你能夠決定的,如果你想忘記父親也不會阻攔。」

白幽若手中出現了一個丹瓶「父親,這是我不敢進階時所煉制的,這顆丹藥可以讓我忘記有關他的一切,只是這丹藥不會將心底有關他的一切都連根拔除,我見到他或許還會有熟悉的感覺,我不知道我該不該服用。」

白帝拿過丹瓶看了眼「這丹藥是你專門為自己煉制的吧。」

「是,這是一顆毒丹,也不是毒丹。」

白帝將丹瓶還給白幽若「父親不能幫你做決定,只能說站在父親的角度,我不希望自己的女兒活在痛苦里。如果你真的無法說服自己那服下這丹藥忘記一切或許是對你最好的選擇,如果你心底害怕忘記他,那為父便不贊成你服下,你好好想想吧,這幾日你就不要離開了,待你做出了決定想離開時在離開。」

「是父親。」

白帝走了之後白幽若躺在床榻上看著手中的丹瓶,她沒有徘徊在服下與不服下之間,她只是在想自己是不是真的想忘記,就如同父親說的,如果自己害怕忘記他,寧願痛苦的記得,那她服下這丹藥怕是也沒有什麼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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