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到這一章的小可愛們估計想把我打死~
我認了,我對不起你們,我有罪!
嗚嗚~
我也不想這樣,但是劇情崩的太厲害了,人設也崩的太厲害了,完全沒辦法繼續往下寫。
現在我只有兩個選擇,一個是切文,前面倆月全白費,並且辜負了小可愛們這麼久以來對我的支持;還有一個法子就是改文(重寫劇情,因為收費章節已經改不了)
……額,我真不要臉,太不要臉了。
估計全網都沒我這麼干的,已經跟編編申請改成全文免費了,嗚嗚,對不起~
因為一些原因有些疲憊,改成免費之後只能佛系更新了。
這個操作真的是……我自己都無力吐槽自己,只能再次跟你們說聲抱歉。
下面是改的文,重點改動的就一點︰淵汲不會跟著雲初一起離開。
增加了雲歡找姐姐的一段。
……………
雲初掉下熔岩峽谷,被淵汲救出,此時她的身體已極為虛弱,涂火火靈卻還興奮地在她體內亂竄。
淵汲把她帶去回無城,為她療傷,並壓制躁動的火靈。
將涂火火靈封印在靈核中後,淵汲也渾身月兌力,躺在雲初身邊陷入昏迷。
昏迷之後的淵汲陷入了舊夢,夢中的女子就是涂火的上一任主人,她喜歡穿一身紅衣,帶著半張金色的面具,時而傲慢孤冷,時而乖張易怒,時而又熱情似火,性情古怪至極。
他對那女子的感情很復雜,對于她的糾纏,雖厭煩卻也習以為常。
長達數百年,他一直都跟在她身後,陪伴她,順從她,任她喜怒無常,任她無理取鬧……
他一直守著誓約,直到有一天她不再糾纏自己。
他被她驅逐,被她陷害,被她種下蠱毒……也因為她被封印在沉淵海獄千年……
可等他沖破封印重新獲得自由並殺向上天庭的那一刻,他才知道,她早已經死去了。
神魂俱滅,了無痕跡……
起初他無論如何都不能相信,以為不過是上天庭的再次欺騙。
堂堂火神,上天庭最強的存在,怎麼可能說死就死了?
他不信。
所以,他大鬧上天庭,逼他們交出火神。
他要與她一戰,要徹底了結這份積壓了千年的仇怨。
然而,不管他殺了多少天官,不管他如何逼迫,得到的還是那一句︰「火神早已隕滅,你要我等如何交出?」
她死了。
她真的死了。
那他這些年的恨,又算什麼?
心底那份復雜的感情沒有了依托,曾經的愛恨糾葛也在這一刻隨著她死去的消息,失去了存在的的意義。
~
淵汲從夢中醒來,身旁的雲初依舊處于昏迷之中。
他用神識查看了她的身體,發現已經在慢慢恢復,松了口氣的同時又陷入了沉思。
昏迷中的雲初,面容平靜柔和,依舊是溫溫軟軟的模樣,與夢境中那個時常暴躁、滿身戾氣的女子全然不同。
淵汲不是沒有懷疑過……
從雲初能讓幽冥花變色的那一刻,他就察覺到了。
只是,他並不敢相信,也不願意相信。
她已經死了。
她不是她……
一切不過是巧合罷了!
也許雲初不過是那場滅族之災的幸存者,是除了火神之外,擎凰一族遺留下的又一血脈……而已。
總之,她不可能是那個女人。
不過,不管她是不是,他都不能再把她留在自己身邊了。
……
淵汲重塑真身之後,本就神魂不穩,跳下熔岩峽谷後,為了找到雲初,還過渡使用了元神之力。
救出雲初後,他又強撐著用自己的元神為其療傷……
雲初的元神是一簇幽藍火焰,而淵汲的則是一塊透明的冰晶。
冰與火的踫撞,充滿了危險。
每一次療傷,淵汲都進行得十分小心。
因為自己的元神之力太過強大,怕會傷到她,便只能將自己的元神切割成細小的冰片,環繞在她的元神周圍。
然後一點點被她的炙熱融化,變成蒸騰的熱氣,包裹著她,再一點點融入火焰,修復她脆弱的元神。
雲初昏迷了一個多月,淵汲最後陪伴了她一個月,每隔三日為她療傷一次,穩固她的元神。
…………
與此同時,雲歡在雲初手臂被折斷的同時,陷入了徹底的瘋癲。
她面目猙獰、披頭散發地從洞府中沖出,卻被急急趕來的辭玄攔住。
辭玄困住雲歡,雲歡在暴怒之後暈了過去。
之後她就進入了渡劫前的準備階段,周身靈光閃爍,令人無法靠近。
辭海從西王母處歸來,沒能帶回忘憂水。
辭玄因為擔憂雲歡的狀態,欲親自去西昆侖求忘憂水,被辭海阻攔。
二人在一場激戰後,辭玄總算冷靜下來,派人加守在雲歡的聖靈峰。
二十七日後,雲歡渡劫。
七九雷劫,辭玄為雲歡擋住了兩道。最後一道,雲歡現出真身,以雷擊回擊天劫,渡劫成功,升為天仙。
辭玄趕去洞府中尋找雲歡,在剛剛對抗雷劫造成的煙塵中,他沒找到雲歡,卻看到玉榻上趴著的是一條奇怪的長影。
他愣了好一會兒,都邁不開步子,被後趕來的長辭搶先。
渡劫後的雲歡睜開眼楮,整個人的氣質也有所提升。
個子長高了一些,容貌也更精致明艷,特別是眼神,變得冷靜沉寂、傲然睥睨,好似月兌胎換骨一般。
雖然乍一看還是那個可可愛愛的小包子。
她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召喚出雲初的命燈,當看到火焰雖然有些虛弱,但還算明亮,眼神並未有什麼變化,身形卻已經躍出了清靈洞。
她速度極快,有些走神的辭玄和長辭都沒能反應過來。
等反應過來後,長辭立即追了出去。
辭玄卻一臉悵然,站在原地呆立了好久,才緩緩走出洞府,迎上急急趕來的辭海,一言不發地回了主峰。
雲歡去了西昆侖,直接闖了進去,見到了在瑤池邊悠哉喂魚的西王母。
西王母屏退眾人,似笑非笑瞥了她一眼,繼續喂魚。
「凌歡,你回來了。」
雲歡盯著西王母,沉默了很久忽然單膝跪地,聲音沙啞著開口,「凌歡冒昧來此,多有冒犯,但求王母看在往年情分上,可以救救我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