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堡這里,幾個黑衣人匆匆來到夜鳩跟前,都一臉慌張和失措低著頭不安的說,「九爺,閻左不見了。」
他們每天都盯著閻左,他也就在眼皮地下活動。
然而從昨天起,他卻一直坐在樹上,他們以為閻左是在休息睡覺,只是遠遠盯著。
沒想到今天他仍然在樹上坐著,因為視覺是背對著,他們並沒有看清楚正面,以為他還在眼皮底下。
他們疑狐起來,他這幾日不都到處走動給自己找吃的嗎?
今天早上沒有,下午也沒有。
就一直坐在大樹上。
于是他們警戒的靠近一看,竟是閻左用稻草人穿上他的衣服,來了一招金蟬月兌殼。
這人可真狡猾,有那自我生存的本事,加上拎著電腦模透了小島,在小島上幾乎是暢通無阻。
而此人是九爺不待見的,如今從眼皮底下溜了,像個泥鰍一樣,想找到他就更難了。
夜鳩眯起妖治的狐狸眼,神情分外的冷,揪著黑衣人領口的手崩出了青色脈絡,姿態淡漠中帶著三分狠。「你說什麼!」
不見了?
現在才來報!
夜鳩冷白的臉隱隱浮現青筋,周身的低氣壓冷的刺骨,陰鷙的眉眼在夜光下,壓迫感十足,惡狠狠咬牙,「你們竟然沒看好他!」
該死的,他難道跑去時琦那里了?
很有這個可能!
這下,夜鳩不能忍!
他倏地站起來,下顎緊繃出凌厲線條,嗓音透著幽森冷戾,「滾,去把他給我抓回來!」
黑衣人趕緊應是,轉身就要離開。
「算了,我自己去找。」夜鳩黑眸狠狠地沉下去,里頭雲海翻騰,嗓子間用力滾動,咬牙,「去備車。」
決不能讓閻左和時琦獨處,現在是明白了,他分明就是宴時星派來給他添堵的。
時琦,他的!
誰都不能搶走!
夜鳩壓下陰鷙泛冷的臉,骨腕緊繃,黑沉沉的眸子涌動著戾氣,仿佛有蟄伏的野獸在眸底撕扯,似在怒火邊緣。
一旦是關于時琦的事情,他就很難冷靜。
黑衣人不敢多說,出了城堡就去備車。
而在時琦這邊,踫上了硬茬。
她一人徒手打趴下一個大家伙,已是用盡力氣。
她即使有巧招妙用,卻敵不過對方強悍的力道。
對方也是練家子,從一身的肌肉可以看出來,著重于力量。
時琦一頭的汗水從額頭落下,緊捏的拳頭正在發麻。
一個已經被她打暈在地,還有兩個正虎視眈眈的盯著她。
「小妞,有兩下子,可惜他是我們中最弱的,輸給你是他沒用,哥哥我可厲害了。」
走在前頭的男人陰狠的盯著時琦,見她已經沒多少力氣掙扎了,笑容邪惡色氣的在她全身上下一掃,笑眯眯的,「哥哥可是很憐香惜玉的,你現在認輸,哥哥保證好好疼你!哈哈……」
另一個男人也是笑得陰狠,雙手摩擦,躍躍欲試,「老大,她竟然能把老三打倒,真的好野哦,跟那些小家碧玉的黃花大閨女不一樣,肯定更有趣,更爽歪歪!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