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感冒還沒有好全的時琦,被夜鳩強制性的被盯在床上,哪里都去不了。
他就坐在床邊辦公,她想喝水,想吃東西,就去給弄來。
反正就是不讓她下地。
還逼著她喝一些湯湯罐罐的藥膳。
只見謝來了又走,肯定是夜鳩讓他弄的。
于是,被當成易碎瓷女圭女圭的時琦就不高興了。
她無聊趴在床上,睜著一雙澈淨的眸子,望著窗外藍天白雲。
院子里的花木盛艷繁茂,放眼望去皆是粉女敕的薔薇花,盛著細密的露珠,在晨曦下折著盈盈的亮光來。
哇,外面空氣好清新,嗚嗚……
她要自由。
時琦委屈巴巴的耷拉著臉蛋,怨念的瞪著低頭看電腦的男人。
她惱了。
從被子里露出腳丫子,抬腳就將他手上的筆記本電腦一壓,就給蓋上了。
夜鳩看了看電腦上的那不安分腳踝正甩啊甩,修長好看,骨節細致。
他垂眸莞爾,狐狸眼上挑,看向時琦不高興的臉,粉嘟著小嘴,滿眼的哀怨。
雪白無暇的腳丫子氣呼呼的踩到他肚子上,她嬌聲瞪他。
「這就是你說的?陪我?」
關她在屋子里就算了,還自顧著不理她。
說好陪她 ?
這到底是陪工作,還是陪她?
夜鳩伸手抓住身上作怪的小腳丫,輕慢勾人的笑起來。
他微俯,一雙漆黑漂亮的狐狸眼與時琦四目相對,聲音溫柔而迷人,「乖,不氣,是我錯。」
認錯及時,態度誠懇。
時琦心里總算舒暢了,但是落到他手里的腳丫子可就沒那麼好了。
夜鳩漫不經心掃了她一眼,握著時琦腳踝的手指移到腳心,慢條斯理的,又欲又磨人。
「那……想要我怎麼陪你呢?」他微懶散的挑著眼尾,嗓音拖腔帶調的蕩漾著。
那騷氣的樣子,莫名讓時琦覺得口干舌燥,「我、我想要去花園。」
「不行,外面風大,你感冒沒好。」夜鳩直接拒絕。
時琦哼了聲,「那也不行,這也不行,怎麼樣才行?」
夜鳩低低凝笑,女孩腳很小,又白又女敕,能夠被他的大手完全的包裹住,似無意的輕輕摩挲著。
時琦抿著唇,怕癢的蜷縮了一下。
他薄唇輕勾,帶著繾綣的曖昧,性感又散漫的嗓音落在時琦的耳邊,「做點我們可以做的事情。」
時琦一臉呆,這男人該不會是想……
她有些緊張的磕磕巴巴說起來,「你、你……我現在是病號,你敢!」
夜鳩舌忝唇輕笑,是很性感的腔調,從最深的喉間發出,低而魅惑的音色動人心弦。
他開口,聲線蕩漾︰「我是說聊天,不過你這麼想也可以啊。」
時琦瞪圓了眸子,臉就燙起來了,溫溫軟軟的漾著水光,慵懶而平添了一番嫵媚。
夜鳩眸光一深,舌忝了下唇,抬手按住時琦的肩膀,另一只手托住她的臉,側身親了上來。
臥室里只剩下一片靜寂。
只有他們兩個人空間里,耳邊只有彼此呼吸融合在一起的聲音,以及氣息攪亂的感覺。
上了癮一樣,夜鳩抱著她親了很久,直到她抗議。
「唔~~放開我啦!感冒沒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