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3章 執念和無奈

作者︰楊柳初見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在雙胞胎出院一周後,宮青臨去給孩子辦了出生證,這現代,孩子是需要打各種疫苗的,出生證是需要辦理的第一張必須證件。

在填寫孩子資料的時候,他在孩子父親那個必填項那里猶豫了下,最後寫了自己的名字。

沒辦法啊,這必須是在這個時代真實存在的身份證號才行,總不能寫宮玥的名字吧。

辦好出生證,又給孩子上戶口等,正常情況下,是需要結婚證才可以正常辦理的。

雖然也可以按照未婚單親媽媽給孩子上戶口,可比較麻煩,他也覺得這樣對孩子不太好。

想了下,打了個電話給景維。

最後,反正不知道景維怎麼操作的,直接甩了一張結婚證給他,把這事辦妥了。

看著那結婚證上那雙人大頭照還是某次兩人玩自拍時候的,宮青臨笑笑,直接踹兜里了。

至始至終,被結婚了的某人都不知道。

後來,景維問他為啥不讓她知道,反正也只是假結婚而已。他答︰我不想再給她造成心理負擔。

在古代,他已經委屈過她一次了。

……

時光飛逝。

在白苒的雙胞胎兩歲的時候,林白苒和景維終于結婚了。

嗯,驕傲的景小公舉最終沒有等來颯颯苒哥的求婚,只好扯下臉皮,自己求婚了。

只不過,當他求婚成功後,又傲嬌地沖林白苒來了句︰「嗯,本少爺,準你睡一生。」

那語氣啊,仍然像個被求婚成功的小公舉,傲嬌地對他的苒王子批同意的樣子。

而白苒和宮青臨,則被景維和林白苒扯去當了伴娘和伴郎。

白苒心里其實有些別扭,覺得自己都兩個娃兒的媽咪了,但是林白苒毫不介意啊,那景維又不知犯了啥神經,指定要她當伴娘。

白苒想想,算了,反正她雖然在古代結婚了兩次,其實一次都沒真正嫁成。

再瞅了瞅鏡子里的自己,嗯,其實,說實話,冒充個高中生還是勉勉強強的。誰讓她的長相,天生就是蘿莉特征呢。

個子還小小的,這生了孩子,早已恢復,似乎,容貌和身材,都和當初沒啥變化。于是,出于女人那多少有些虛榮的小心思,開開心心地應了。

只不過,在這場婚禮上,她居然,被新娘子的捧花給砸中了,還被景維那些朋友,同時也是殿下的朋友的那些混蛋,給一口一個嫂子地喊上了。

白苒心里流汗。

哎,嫂子是沒錯,但是他們想錯了,她不是他們的嫂子,嗯所謂宮青臨的女朋友。

她是宮青臨正兒八經的嫂子呢。

到酒席結束,作為伴娘伴郎的她和他,都被灌了不少酒水。

她的酒勁都有些上頭了,腦子也有些迷迷糊糊了,宮青臨還好,那家伙心眼多,偷偷換了好多白開水。

最後,是宮青臨開車把她拉回家的,嗯,這也是,殿下第一次喝酒後還開車。

嗯,其實,對于殿下這樣武術造詣到巔峰的人,別說喝了點酒,就算是醉酒,其實都壓根不影響開車的。

所以她也並沒有阻止他開車回去。只是怕萬一被交警逮了。只不過還真不怕交警啊,殿下可以直接隔空點穴讓他們夢一場。

等到家的時候,白苒已經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小丫頭,到家了,醒醒。」宮青臨拍了拍她睡得紅撲撲的臉蛋。

可是,白苒就這點好,一旦睡著,把她從床上抱來給扔到門外去,她都不會醒,至多,翻個身,繼續睡。

「唉。」宮青臨認輸,他從來就沒有一次成功地把她叫醒過好不好。

他半夜曾經去撈過她好多次,沒辦法啊,只要半夜一聲巨響,他就知道準是她又掉下床了。

看了一眼歪歪斜斜倒在副駕的她,宮青臨有些好笑,搖搖頭,就她這睡覺的樣子,果然不能讓孩子跟著她睡。

所以自從孩子出生後,都是她自己睡,而他把兩個娃抱來挨著自己睡了。

不過,今晚兩個孩子不在,被孩子外公外婆抱去他們那邊睡去了。嗯,他又在這個小區買了套房子,給外公外婆住。

宮青臨無奈地熄了火,將她一抱,出了車子。

感覺她身體微涼,不覺將她抱得緊了些,這伴娘服在這秋夜里,似乎確實太單薄了。

回了家,把她弄進她的房間,往床上一放。

正待起身離開,卻發現自己似乎起不來,同時伴隨嘩啦一聲響。

宮青臨怔了怔,一低頭,目光一下定住了,渾身忽然一僵。

今日,白苒因為當伴娘,穿的小禮服裙。是那種設計簡潔,卻很能凸顯身體曲線的貼身小裙子,而且是那種稍微低胸的款式。

他剛才抱她上床,也不知怎麼弄的,他的襯衣扣子就勾住了她那禮服胸口的拉鏈上。他這一起身,嘩啦一下,直接將她的禮服往下拉開一道口子。

于是,她那禮服,徹底地變成了一線天禮服,從脖子到腰際,一線白,在黑暗里,近乎耀眼,那xio

g前的一抹雪色間,一線天似的深溝若隱若現。

屋子里並沒有開燈,只有月光從窗外灑入,讓那雪色閃耀著光芒,愈加誘惑。

宮青臨忽覺呼吸深了深,那因為喝酒之後的身體,本身就有些發熱,此刻似乎愈加熱了起來。

他心里一顫,有些慌亂,連忙伸手去解那纏在紐扣上的拉鏈。

可手一抖,似按在了什麼豐*滿*溫軟揉膩之處,讓他的指尖一顫,滑得留不住,慌忙縮手,臉色更紅。

宮青臨深呼吸,他怎麼說,好歹一身心健康正當最熱血年華的男子,生理正常。

就算定力已經相當不錯,可入眼處那一抹雪色,觸手那一抔溫軟,終究讓他周身發熱,漸漸地,只覺一股熱流難以自控,從丹田處直上,直達胸臆。

宮青臨再次深呼吸,冷靜了一下,才重新伸手去解那糾纏在一起的紐扣拉鏈,卻有些悲催地發現,不知何時,那拉鏈卡死了紐扣,那拉扯中勾起的線,也纏繞在一起,一時很難解開。

此刻,兩人的姿勢極其曖

昧,她躺著,當然,在呼呼大睡。他俯身在她身上,兩人的身體,因為那拉鏈勾住,就快要貼到一起。

她的臉,距離他咫尺之間。那微微呼出的熱氣,也噴在他脖子上,那頭上身上的屬于她的特有香味,也飄進他鼻端。

好像……水果冰激凌的香甜味道,他忽然覺得喉嚨有些干,不自覺舌忝了舌忝嘴唇。

他那手指,更加慌亂起來,越慌,越亂了章法,怎麼也解不開。

她腦袋無意動了動,那唇,就輕輕擦過他的臉頰,貼在他的耳垂附近。

那柔柔的,軟軟的觸感,卻似最強電擊,一下子擊中了他,從耳尖逐漸蔓延至全身。

那耳尖,一片緋紅。

他微微抬頭,見她睡顏如花,亮晶晶的紅唇微微嘟著,近在咫尺。

他看著她,呼吸微微發緊,心里洶涌澎湃,眸光忽明忽暗,略帶掙扎。

他看著眼前的她,看著這他想了幾年,卻一直恪守規矩,從未越禮過的她,心里忽地就涌起了強烈的渴望。

那些求而不得的煎熬,似乎在這一刻終于決堤。

他猛地閉眼,有些痛苦,似在和自己較勁。

夜晚涼風悄悄掠過窗口,暗色窗簾微微翻卷,漣漪一波又一波,似他此刻復雜掙扎的內心。

城市的燈火被對面玻璃牆反射,投影在他側臉上,那輪廓忽明忽暗,只見他卷翹的睫毛不斷顫著。

「要不,就偷偷親一下吧。」他聲線微顫,音色低沉,仍然帶著掙扎。

他一伸手,點了她的睡穴。

他眸光定在那雙紅唇上,掙扎許久,微微低頭,卻把唇,最終落在了她的耳垂上,輕輕一沾。

平日張揚肆意的男子,此刻卻像個青澀少年郎。

他的動作,看起來,有些笨,有些拙,有些怯,有些慌亂。

如那所有情竇初開的少年,第一次吻自己心愛的女孩一般小心翼翼。

動作雖笨拙,卻極其輕柔,像在親吻世間最珍貴的東西。

他的身軀灼/熱又緊繃,薄唇溫膩,而她的體溫微涼,耳垂柔軟。

灼/熱遇微涼,溫膩遇柔軟,一瞬間,仿佛一道電光流過,瞬間流過全身。

啪的一下,似那陰電遇到陽電,震出破碎和顫栗,又似那雲與電的撞擊,傾覆了天地的安寧,讓他全身都顫了顫。

她那濃密卷翹的睫毛,似一把無辜的刷子,輕輕刷過他的側臉,似要將他人生里難以控制的那些復雜情緒給掃到心底的角落里。

他卻像被燙著一般,猛然驚醒,一下移開了唇,那唇,微微顫著。

他微微嘆氣,淡淡自嘲。

再次低頭,在她柔軟光潔的額頭,落下最溫柔的一觸。

很輕,很溫柔,很小心的一個吻。

仿若蜻蜓的翅膀輕輕擦過水面,蕩起輕柔的漣漪。

仿若清晨草葉子上的露珠輕輕滑落池塘,叮咚清脆,漣漪四散。

他伸手,直接碎了自己那顆闖禍的紐扣,小心翼翼地替她把拉鏈拉好,轉身出了房間。

他的身後,她仍然在香甜地睡著,對剛才發生的一切,渾然不知

那衛生間的水聲,嘩啦嘩啦響起。

響了一個時辰。

初秋的夜晚,很涼,水也很涼。

他閉上眼,任那冰涼的水沖在身上,卻很難沖滅那渾身的渴望。

那極具誘惑的硬朗曲線,在水光下,愈加滿滿荷爾蒙。

很久很久,那沸騰的熱血,才似乎終于緩緩降了下來。

剛才,他只是輕輕一吻,如蜻蜓掠水。

可天知道,他的心里,驚濤駭浪。他的身體,熱血澎湃。

原來他,是如此地渴望。

其實,一直都是,從在錦州開始,他對她就有了那份渴望,只是一直被他壓抑著,控制著。

對于修習至陽系武功的他來說,真的好難,好煎熬。

花灑撒下的水,不停沖刷在他身上。

這一刻的他,前所未有的無助和無奈。

對面街上的酒吧,此刻正播放著一首老歌,那無奈又苦澀的男低音,幽幽飄進窗戶。

「你是我今生,唯一的執念,守護你是卻是我唯一能做的選擇。你是我今生,最大的無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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