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內,蕭萬山知道楚烈在下面等著,就進來看了看,知道女兒已經沒什麼大礙之後便打算離開。
這個時候,蕭靜涵也起身道︰「二叔,我和你一起走吧?」
「也好,听說你昨晚做了一晚上的研究,還跑過來陪韻韻?趕緊回家好好休息休息!」
蕭萬山點了點頭說道。
蕭詩韻和沈茹芸,也讓蕭靜涵趕緊休息去,反正蕭詩韻這邊沒什麼大礙了。
「不是!我還要趕回研究所,跟你們說一聲,我這幾天可能回不來了,要跟著楊教授出去做一些野外生物的考察!可能要到外地呆幾天。」
蕭靜涵搖了搖頭,跟家人提道。
听見這話,蕭詩韻和沈茹芸一臉的不舍,而蕭萬山卻是面色一緊。
他現在已經知道,如今女兒的危機就是因為自己年輕時候的「風流債」帶來的,而且不但蕭詩韻有危險,可能也會波及到自己的妻子和佷女。
听見蕭靜涵要去外地,蕭萬山的一顆心頓時提了起來。
下一秒,他心中一動,看了一眼站在病房里一直一言不發的血紅蛛。
如今女兒身邊既然有人保護,那不如……
這麼想著,蕭萬山沖蕭靜涵語氣關切道︰「靜涵,你自己去外地,二叔不放心!不如這樣,讓小烈陪你一起吧,路上也好保護你。」
听見這話,蕭靜涵「啊?」了一聲,連忙搖了搖頭。
「不用!我不是自己的,不是還有楊教授他們麼?誰要他保護,他還是好好保護韻韻吧。」
「韻韻這幾天,不是不想看見小烈麼?再說了,有小烈陪你一起,我和你二媽還有韻韻也能放心!靜涵,我不瞞你,那個幕後黑手除了詩韻之外,很可能也會對你不利!」
蕭萬山正色說道。
這個時候,蕭詩韻沉吟了兩秒,也是勸道︰「姐,你就讓楚烈和你一起吧。要不然,我們都不放心!那個混蛋雖然沒個正經,但保證你的安全卻是絕對沒問題的。」
「我……不用了吧?」
蕭靜涵推了推鼻梁上的秀氣鏡框,遲疑著說道。
「怎麼不用?就這麼定了!」
沈茹芸強勢地拍板道。
「這……好吧!」
蕭靜涵抿了抿嘴,一臉無奈地答應了下來。
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心髒快跳了幾下,一張知性絕美的臉蛋兒,莫名紅了一下。
然後,似乎有些莫名心虛地看了蕭詩韻一眼……
讓楚烈那個無恥的臭流氓,陪著自己去外地麼?
蕭靜涵不知道怎麼,心里突然亂糟糟的。
腦海當中,不禁浮現那次貨輪上,楚烈在她絕望之時,推開船艙走進來的一幕。
……
另外一邊,楚烈坐在老丈人的大奔商務車內,優哉游哉地抽著煙。
等了沒一會兒之後,就見到蕭萬山在血手人屠的陪同下,帶著蕭靜涵走了過來。
楚烈挑了挑眉,見到這位女神級的大姨子,就不禁撇了撇嘴。
本以為她會自己開車離開,卻沒成想跟著老丈人一起過來了。
「小烈,等急了吧?」
蕭萬山慈祥地笑道,對楚烈這個女婿的態度,就像是半個兒子一樣。
而蕭靜涵見到楚烈叼著根煙,一副肆無忌憚的樣子坐在車里,臉上頓時露出一抹嫌棄厭惡之色,狠狠地白了這個家伙一眼。
「沒等多久,爸你下來得挺快!」
楚烈無視了大姨子的白眼,笑著沖老丈人擺了擺手道。
下一秒,蕭萬山咳嗽了一聲,帶著一絲歉意和征詢之色說道︰「小烈,爸有件事想拜托你。」
話音落下,只見旁邊的蕭靜涵,俏臉上莫名露出一抹不自然,下意識地推了推自己的眼鏡框。
「爸,什麼事你直說就行了!什麼拜托不拜托的。」
楚烈淡然笑道。
「那個……靜涵要跟著研究團隊去外地考察!我想讓你隨行保護她!你也知道現在的情況……」
蕭萬山說著,沖楚烈歉意一笑︰「當然,我就是征求一下你的意見。」
話音落下,楚烈頓時愣了愣,朝著旁邊的大姨子看了過去。
這個時候,蕭靜涵又下意識地推了推鏡框,知性絕美的臉蛋兒,忍不住地就紅了紅。
「你不願意就算了!也沒人求你。」
大姨子冷著臉說道,這一點她跟蕭詩韻姐妹倆倒是挺像的。
「沒問題,爸!大姨子的安全就交給我了!正好詩韻這幾天不想看見我,我陪著大姨子出去玩玩也不錯!嘿嘿……」
說著,楚烈目光在蕭靜涵那凹凸有致,無比火辣的嬌軀上打量了幾眼,露出一抹毫不掩飾的壞笑。
哼哼!大姨子啊,老子讓你背後說我壞話!
這一趟陪你出去,看老子不給你點厲害瞧瞧。
感覺到這個混蛋,那富有侵略性的目光,蕭靜涵紅唇一撇,狠狠地瞪了楚烈一眼。
「看什麼看?」
……
幾分鐘之後,楚烈從蕭萬山的車上下來,跟著蕭靜涵上了她的那輛紅色的奧迪A6L。
以蕭家的條件來說,大姨子開這種車,算是挺低調的了。
上車之後,楚烈毫不客氣地上了副駕駛。
這還是他第一次坐蕭靜涵的車呢,只聞車里一股淡淡的馨香。
跟女神總裁身上的味道不太一樣,似乎比較淡雅清氣,這位女神級的大姨子,好像身上的香味都透著一股知性。
「你能不能把煙掐了?」
蕭靜涵坐上來之後,在鼻子旁邊扇了扇,一臉嫌棄地質問道。
「不能!」
楚烈撇了撇嘴,毫不客氣地拒絕道。
嘿,女神老婆管著自己也就算了,你一個大姨子也想約束老子?
想的真tm多!老子慣你毛病?
「你……」
蕭靜涵讓楚烈堵得一口氣差點上不來,瞪著楚烈一副憤恨之色,白兔氣得輕顫!
楚烈咧了咧嘴,目光在蕭靜涵身上打量著,毫不掩飾那種若有所思的眼神。
只見她穿了一身女性西裝,比較偏向于中性化,但卻絲毫不能掩飾那傲人的身材,和濃濃的女人味兒。
這位美女博士、簡直就想一枚熟透了的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