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老板,你的膽子不小」薛老板的話音剛落,從樓梯走上來一個人,正是強行闖入的秦漢。
說他強行闖入,因為沈家為配合薛老板的行動,派十個精兵強將在馮家菜館。
無論任何人要進去,都會被他們阻攔,秦漢選擇把他們打翻,然後交給黑熊等人看管起來。
「你是秦漢?」薛老板一眼認出秦漢了,臉色頓時蒼白如紙。
他非常清楚秦漢的厲害,如果不是抓住楚婉婷得到好處太多,他萬萬不會答應今天的冒險。
現在計劃敗露了,他被秦漢堵住了,想到可的慘烈後果,薛老板嚇壞了。
尤其是看著秦漢一步步走近,薛老板很想轉身就走,不,轉身就跑,卻發現根本就站不起來。
沒別的原因,是被秦漢驚嚇之後,他的腿軟了,根本站不起來。
「是我,看來你听過我的名字,既然听過我的名字,就該知道我的厲害,你怎麼還敢這麼做?」
「我,我,是我貪圖他們承諾的好處。」
「他們是誰?」
「是楚丁幕,還有楚西江。」
「果然他們兩個,他們現在在什麼地方?」
「楚西江根本不在鶴城,但是楚丁幕在鶴城,這就在隔壁房間里。」薛老板直接把楚丁幕賣了。
「出來,要我親自去請你嗎?」秦漢看著隔壁房間的門。
啊!
就听到小樓外出來一聲慘叫聲,很快有一個人就被兩個壯漢夾著走進來了,扔到秦漢面前。
秦漢一眼就認出來了,楚丁幕,楚家大股東的兒子,如今三十多歲了,也算集團中的高層。
很顯然,他剛才是從二樓的包間里跳下去了。
二樓到一樓的地面,通常來講距離都不會很高,只要跳落姿勢沒問題,一般都不會有大事兒。
問題是院子里有黑熊的人,楚丁幕就算跳到院子里也沒能跑掉,被人直接押送到秦漢面前。
「好了,人已經抓住了,你先回去吧!」秦漢對楚婉婷說。
「好,你一定要小心,平安歸來。」楚婉婷知道秦漢為什麼要讓她走。
人抓到了,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可能有些血腥,秦漢不想讓他看到,所以才會讓她提前回去。
「來人,去,拿幾瓶最烈的酒來。」秦漢叫過一個嚇得臉色發白的服務員。
「有二鍋頭,有伏特加,你要哪個?」服務員戰戰兢兢的問。
「哪個度數更高一些?」
「二鍋頭!」
「那就去拿二鍋頭來,多拿幾瓶。」秦漢吩咐。
很快二鍋頭就被送來了,一斤裝的大瓶,看著上面標注的度數,秦漢笑了,都是六十五度的。
酒精才多少度?
「你們兩個做的事兒,我很憤怒,你說我該怎麼處理你們兩個?」秦漢看著薛老板和楚丁幕。
「秦漢,我是楚家人,你不能殺我。」楚丁幕開始嚷嚷了。
「好,我這人一向很大方,我就不殺你們,但就這麼放你們走了,我心里不舒服。」秦漢說。
「那你想怎麼樣?」薛老板忐忑的問。
他很清楚,今天不可能平安無事的走出去,肯定要付出一些代價,而且是相當慘重的代價。
「看到這些二鍋頭沒有?」秦漢一指桌上的二鍋頭,每一瓶都是一斤裝的,服務員拿來八瓶。
「看到了!」楚丁幕和薛老板回答。
「喝,每人至少喝掉三瓶,喝完了就可以走了。」秦漢讓人搬過椅子,然後把兩人摁坐在椅子上。
喝掉三瓶?
看看桌上的一斤裝二鍋頭,楚丁幕和薛老板臉色都變了。
六十五度的二鍋頭,還是一斤裝的大瓶,別說是喝三瓶了,就算只喝一瓶也足以讓他們趴下了。
喝三瓶,非酒精中毒不可。
「當然了,你們也可以選擇不喝,放心,我絕不殺你們,三瓶二鍋頭,少喝一瓶,打斷左腿,少喝兩瓶,左右腿全部打斷,如果連一瓶也喝不了,再加上一條胳膊,你們兩個選擇吧!」秦漢拍拍兩人的肩膀。
一瓶酒等于四肢中的一肢?
兩人听明白秦漢的話了,用一瓶酒換一個肢體,絕對值了。
就算酒精中毒也沒事,只要及時送醫院洗胃,及時處理,會吃一些苦頭,但不會有生命危險。
「好,我喝!」薛老板答應了。
「我也喝!」楚丁幕同樣答應了。
「好,那你們現在就開始喝,我給你們半個小時時間,如果到時候還沒喝完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秦漢開始計時。
「拼了!」楚丁幕打開一瓶二鍋頭,深吸一口氣,突然之間仰頭嘴對嘴,打算一口氣喝完。
咕咚咕咚,兩口下去了,楚丁幕臉變得通紅。
噗!
他再也忍不住了,二鍋頭下肚的時候,就像有一把刀子從咽喉一直到腸胃。
「挑戰失敗,你必須重新喝一瓶,這瓶不算數了。」秦漢冷冰冰的宣布。
「好!」楚丁幕很想辯解,他喝進去兩大口,如果再重新來一瓶,那兩個大口豈不是白喝了?
在秦漢的監督下,兩個人每個人都喝下去三瓶。
兩個人直接躺在地上,失去知覺,秦漢一眼就看出來了,兩個人都酒精中毒了。
「給他們叫救護車!」秦漢臨走之前吩咐。
「秦先生,你就這麼放過他們了嗎?如果你不方便動手,我們可以代勞。」黑熊討好的說。
「用不著,我有我的打算!」秦漢搖搖頭。
放過薛老板和楚丁幕?
不可能!
秦漢懲罰過他們了,但不是懲罰他們喝烈酒二鍋頭。
喝酒只是一個掩護,實際上剛才秦漢拍他們肩膀的時候,用特殊的手法懲罰他們了。
楚丁幕腎髒被破壞了,雖然現在看不出來,隔三天內會死于腎衰竭,而且是無藥可救的那一種。
薛老板也是,只不過他被破壞的是大腦。
三天內,薛老板就會中風,最輕最輕的後果也是一個癱瘓,有極大的概率會直接死亡。
秦漢心里清楚,卻不會告訴任何人。
隔天,秦漢接到一個電話。
「是不是你干的?」屏幕上,楚振山的臉色很難看。
「什麼是不是我干的?」秦漢笑眯眯的問。
「剛剛,楚丁幕在醫院里死了,嚴重腎衰竭,但他的身體一向很好,而且每年都定期體檢,上次體檢就在一星期前,就算腎髒出問題,也會在上次體檢中檢查出來,可上次體檢他一切指標正常。」
「也許是查錯了,或者是疏忽了。」
「算了,我不問了,是他罪有應得。」楚振山越發肯定是秦漢干的。
只是他有點奇怪,秦漢是怎麼做到的?
他詢問過醫院里的醫生,楚丁幕就是腎衰竭而亡,是突發性疾病,而不是有人故意把他腎破壞了。
但他非常清楚,事實就是有人把楚丁幕的腎破壞了,根本不是什麼突發疾病。
和秦漢結束通話之後,楚振山召開家族緊急會議,要求所有成員都必須參加。
實在來不了的人,可以通過電話來參加。
「很好,看到你們安然無恙我很高興,你們大概都很奇怪,我為什麼要突然召開家庭會議。」楚振山看著眾多楚家子弟。
停頓片刻,楚振山繼續︰「我今天召開家庭會議,只說一件事兒,楚家子弟嚴禁自相殘殺,否則淨身出戶!」
他受刺激了,被秦漢刺激到了。
他怕楚家有人重蹈覆轍,萬一再踫到秦漢的逆鱗,肯定會像楚丁幕一樣,死的不明不白的。
他阻止不了秦漢,因為他的能力比秦漢差多了。
他只能選擇給楚家子弟敲敲鐘,讓他們知道什麼事可以干,什麼事不可以干,什麼事絕對不能干。
其他人不明白,但是有一個人明白了,就是楚婉婷。
楚丁幕死了,她也听說了,死于腎衰竭。
他和爺爺的看法是一樣的,肯定是秦漢干的,甚至她能猜出秦漢是怎麼干的。
楚振山再三強調之後,散會了。
「婉婷,你以後要多小心,多謹慎!」楚振山叮囑楚婉婷。
一方面他不想出婉婷出事兒,畢竟現在楚家的命運和楚婉婷息息相關,萬一楚婉婷出事兒了,楚家會大受影響,甚至會走向墮落。
另一方面一旦出問題出事兒,涉及到的人都死定了,如果有楚家子弟,也一樣會死。
晚上,楚婉婷回到莊園之後,和秦漢說楚振山召開家庭會議的事兒了,秦漢當時就明白了。
「婉婷,你想不想變成一個武林高手?」秦漢突然問。
這幾個月以來,楚婉婷不是第一次遇險了。
雖然每次都被秦漢化險為夷,可秦漢不敢保證每次都及時趕到,所以要讓褚婉婷有自衛能力。
自衛能力,分為自身的和自身之外的。
自身之外的,無非是一些防狼噴劑、電棍,或者一些其他的可以隨身攜帶的防身用品。
問題是這些用品局限性很大,遇到高手根本不管用。
既然自身之外的不管用,就只能提升自身的實力了,現在秦漢有辦法了,而且經過真人實驗。
就在不久以前,田志高就被他制造成一個實力雄厚的人。
珍貴的藥浴,既然能把田志高制造成一個高手,也能把其他人也制造成高手。
「我當然想,問題是練武不是從小開始的嗎?」楚婉婷疑惑的問。
「對一般人而言當然是如此,但你不一樣,因為你有我。」秦漢說完就帶著楚婉婷來到地下室。
地下室,有一個正在加熱的木桶。
木桶有半人多高,里面裝著黑漆漆的藥汁,散發出濃重的藥味兒。
「秦先生,已經準備好了,我出去了。」秦漢進來的時候,韓輝光向秦漢報告,隨後離開了。
「進去!」秦漢用手一指木桶。
「真要進去嗎?」楚婉婷看看木桶里沸騰翻滾的藥水。
要讓水沸騰,起碼要加熱到一百度左右,就算是加入一些草藥,水的沸點也不會有多少改變。
她進去,會被燙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