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漢吩咐謝秋生做的事兒,也是對他的一個考驗,因為秦漢打算把一個重要任務交謝秋生。
要不要交給他,看他的表現。
剛結束和謝秋生的通話,秦漢街街道謝秋華的電話。
謝秋華和謝秋生兩個人,是秦漢在謝家的最重要的兩個棋子,只是兩人互相都不知道罷了。
「就在剛才大長老找我了,他讓我支持他當家主,並許諾一系列豐厚條件。」謝秋華說。
「大長老要當家主?」秦漢眉頭微皺。
謝家的大長老謝秋山,在謝家的話語權很重,他在謝家的影響力僅次于家主謝洪志。
如果他要當家主,比其他人更有優勢。
「是的,我估計他已經暗中拉攏不少人了。」謝秋華分析。
「如果我想了解大長老的秘密計劃,誰最清楚?」秦漢眉頭微皺。
「宋思賢,不是謝家人,是一個足智多謀的人,大長老最信賴他,是大長老身邊的御用軍師。」
「我知道了。」秦漢結束通話。
大長老要當家主,秦漢絕對不允許。
一旦大長老當上家主,秦漢掌控謝家的計劃就失敗了,所以秦漢絕對不允許大長老當家作主。
秦漢立刻傳令,讓人盯著宋思賢。
他明天就去魔都,爭取在最短的時間內拿下謝家。
第二天上午,秦漢準備出發去魔都的時候,有客人來訪。
「你怎麼有空來了?」看著沈千峰秦漢有點意外。
前一段時間,兩個人爭奪龍淵劍。
最終秦漢得手了,讓沈千峰差點和他翻臉。
「我來當然是為龍淵劍,我出三個億,賣給我。」沈千峰說。
「你來真的是為龍淵劍嗎?」秦漢笑了。
身為一個龐大的商業帝國之主,經歷過無數談判,談判經驗豐富。
他一眼就看出來了,沈千峰說買龍淵劍的時候漫不經心,證明他的主要目的根本不是龍淵劍。
既然他來的目的不是龍淵劍,他來干什麼?
「我當然是為龍淵劍而來。」
「那好,我告訴你,不賣,我還有事兒,要馬上出發。」秦漢笑了,越發肯定沈千峰另有目的。
「你就是這麼招待客人的嗎?」沈千峰皺眉。
「我現在有急事兒,所以不能招待你,你可以改天再來,我陪你一整天都沒關系。」秦漢笑了。
他看得出來,沈千峰有點著急了,這也正是他的目的。
「好吧!你贏了,我來找你的確有別的事,不是為龍淵劍。」沈千峰嘆口氣,顯得有些沮喪。
和秦漢的交鋒中,他再次落入下風。
「什麼事兒?」
「你手上有謝家的債權?」沈千峰問。
「我有沒有,你心里應該很清楚,沒調查清楚就來找我嗎?」
「我的錯,我知道你手上有謝家的大筆債權,而且是以實物抵押的,我想要你手上的債權。」
「你怎麼對謝家的債權感興趣?」秦漢表面上不動聲色。
心里,卻在猜測姓沈的目的。
他有一個很大膽的猜測,沈千峰要收購謝家的債權,恐怕不是他個人的意思,而是沈家的意思。
現在謝家遇到大麻煩,借款很可能還不上。
他們偏偏在這個時候收購謝家的債務,秦漢有七成的把握,恐怕沈家也在打著謝家的主意。
也就是說沈家和秦漢是競爭對手,目標都是謝家。
「我看上謝家的抵押物了。」
「好,沒問題,你出什麼價?」
「原價。」
「你覺得我可能原價賣給你嗎?」
「可以在原價的基礎上加一成。」
「不,我要這個數!」秦漢豎起三根手指。
「原價加三成?你也太貪了吧?」
「你錯了,不是原價加三成,是三倍的價格。」
「你,你這不是趁火打劫嗎?」听到秦漢居然開出三倍的價格,沈千峰直接從沙發上站起來了。
秦漢要價要的太高了,遠遠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錯,我們這叫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你要我手里謝家的債權,我要你手里的錢,這不是很正常嗎?」
「正常個鬼,高利貸也沒你這麼狠吧?」
「那就是你的事兒了,如果想要謝家的債權,就按我說的價格來。」秦漢笑得很燦爛。
其實他根本就沒想賣,因為他手里謝家的大筆債權,是進行下一步行動的重要資本,很重要。
開三倍的價格,就是讓沈千峰知難而退。
最終,沈千峰氣呼呼的走了,三倍的價格他當然不會買了。
秦漢隨後出發,去魔都。
當天下午就到魔都了,他來魔都的第一個目標,宋思賢。
在一家高爾夫球場內,秦漢看到宋思賢了。
宋思賢有一個小愛好,打高爾夫球,是他減壓的方式,尤其喜歡一個人打高爾夫球。
他曾經向人說過,一個人打高爾夫球,一方面能減壓,另一方面也能冷靜下來,冷靜思考。
「你,你怎麼會在這兒?」看到秦漢出現了,拿著球桿的宋思賢大吃一驚。
作為大長老的軍師,他當然認識秦漢了。
謝家最近發生了一系列事件,隱隱約約都和秦漢有關,他正在著手調查有關于秦漢的一切。
沒想到還沒調查出結果,秦漢就找上門來了。
「難道對秦漢的調查泄密了?他來找我算賬了?」宋思賢看著秦漢,左右看看,想跑。
緊接著他就放棄逃跑的打算了,因為他知道根本跑不了。
秦漢的戰斗力,他不知道有多強,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秦漢一個打他十個沒問題。
畢竟他只是一個普通人,而秦漢是一個高手。
沒有任何勝算的反抗,唯一的結果就是他遍體鱗傷,秦漢毫發無損。
作為一個擅長動腦的人,他才不會做這樣的蠢事兒。
「我不能在這嗎?」秦漢拿著高爾夫球桿站在宋思賢的對面。
「可是這個場地我今天包下了。」宋思賢皺眉。
最近大長老要當家主,要處理的事情太多了,他作為軍師壓力非常大。
特意找機會出來打高爾夫球,想一個人靜靜,才會包場。
「你包場了,我就不能來了嗎?」秦漢當然知道是宋思賢包場,否則就換一個地方見面了。
因為兩人一會兒要談的事兒,是絕密,不能讓其他人听到。
被宋思賢包下來的高爾夫球場,恰好能滿足這一個條件,只有兩個人在場,沒有其他人旁听。
「要麼你自己走,要麼我叫人把你趕走。」宋思賢做最後的努力。
「我既然出現在這里,就不怕你趕我走。」
「你究竟想怎麼樣?」宋思賢頹然的說。
他看出來秦漢有恃無恐,就知道秦漢搞定高爾夫球場的管理方了。
就算他現在呼叫,也不會有任何人理會他。
「很簡單,听說謝大長老想當家主,我想知道詳細情況,最了解他的人就是你,你說對嗎?」
「你是怎麼知道的?」听到秦漢的話,宋思賢的臉色頓時變了。
大長老謝秋山想當家主,目前為止還是一個秘密,知道的人極少,基本上都是可以信賴的人。
現在居然被一個外人知道了,情況太嚴重了。
秦漢根本不需要多做什麼,只需要把消息散播到謝家,讓其他人知道,大長老就會麻煩纏身。
他作為大長老的軍師,大長老出事了,他也跑不了。
想到這兒,宋思賢冒出一頭冷汗,心有點慌了。
「對于大長老當家主,你也沒什麼信心吧?」秦漢突然問。
爸爸!
宋思賢正想著怎麼回答秦漢,突然听到一個熟悉而渴望的聲音,扭頭一看是一個八歲的男孩。
「小寶,你怎麼來了?」宋思賢驚喜。
緊接著他又看到一個女人,三十多歲,就跟在小寶後面。
他的臉色頓時變了,非常惱怒的看著秦漢,把跑過來的男孩抱在懷里,男孩是他唯一的兒子。
他很想和小寶多親熱一會兒,但是看看旁邊笑眯眯的秦漢,什麼心情都沒了。
「慧雲,帶著小寶去那邊玩一會兒」宋思賢對三十多歲的女人說,女人是他的妻子劉慧雲。
他想見妻兒一面,可不是一件容易事兒。
尤其是最近幾個月,更難了。
因為他的妻兒被謝大長謝秋山老控制了,只能在限定的區域內活動,就是用來牽制他的人質。
他以前不是為謝秋山服務的,也不想給謝秋山服務,但謝秋山卻非常看好他。
三次邀請無果之後,就把他的妻兒控制了,逼迫他出謀劃策。
他對妻兒的感情很深,無奈之下只能忍著憤怒。
現在的他的妻兒卻被秦漢全帶出來了,讓他感到非常意外,同時也知道秦漢絕對所圖甚大。
「我的誠意你也看到了,現在可以告訴我謝大長老的秘密了吧?」秦漢笑眯眯的問。
「你也打算像大長老一樣,用我的妻兒威脅我嗎?」宋思賢問。
「不,你的妻兒是對你的獎勵,我不會控制他們,他們被我帶出來了,大長老兩個小時之內不會發現,其中一個小時是你回答我問題的時間,剩下的一個小時你可以帶著妻兒遠走高飛,你可以徹底擺月兌謝家。」秦漢笑著說。
通過對宋思賢的資料分析,他知道想讓姓宋的開口不容易。
又調查到大長老一直控制著宋思賢的妻兒,秦漢才想到這樣一個辦法,讓宋思賢主動開口。
「好,希望你說話算話。」宋思賢根本沒有其它選擇,只能選擇相信秦漢。
「我一向說話算話,開始吧!」秦漢滿意的點點頭,計劃奏效了。
「謝秋山想當謝家家主不是一天兩天了,據我所知他悄悄準備至少二十年了,在我加入之後他的準備就更充分了,原本準備過兩年發動家變,奪得家主之位,沒想到家主突然被罷免,他不想被其他人捷足先登,只好提前行動。」宋思賢解釋。
「只有這些嗎?」秦漢很不滿意,他要听的不是這些,沒多少實質性內容,是在耍滑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