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錯了,求你不要報警,我也是為生活所迫」西裝女直接給秦漢跪下了,聲淚俱下求饒。
很多人都愣住了,隨後反應過來了,秦漢真不是小偷。
西裝女出于某種原因,誣陷秦漢。
「她一個弱女子,也挺不容易的,你一個大男人,就別和他計較了」有一大媽站出來了。
「難道我就該被誣陷嗎?」秦漢冷哼。
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秦漢最恨這種人,明明什麼也不知道,或者一知半解,就站出來勸人善良,勸人不要計較。
「沒錯,要不是這位小兄弟反應快,恐怕就被當成一個小偷了。」也有人站出來為秦漢說話。
「我求求你,讓我做什麼都行,千萬不要報警」西裝女哭的更凶了。
「好,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前提是你要听話。」秦漢點點頭。
先是地下停車場的車沒了,後來連出租車也沒成功,再被西裝女耽擱,一個小時就這麼過去了。
薛滿倉為阻攔他,肯定還有很多‘小節目’。
如果每個節目都耽誤時間,就算每一個節目都攔不住他,加起來耽誤的時間也足以讓他遲到。
現在必須立刻出發。
「沒問題,我什麼都听你的。」西裝女一咬牙,做出一副要壯烈犧牲的樣子。
「跟我走!」秦漢在前面走。
西裝女站起來,立刻跟在秦漢身後。
「太可惜了,如果被誣陷成小偷的是我多好?」有一個中年男子猥瑣的嘆氣。
「那有什麼好的?」旁邊一個中年女子不解的問。
「你想想看,西裝女希望那個男人不起訴他,肯定要付出一些代價,西裝女還有幾分姿色,身材也挺不錯,要打動一個男人,要付出什麼代價,難道你不明白嗎?」男子很是向往的說。
周圍圍觀的很多人,尤其是有一定社會經驗的人,立刻秒懂了,羨慕了。
「開車過來的嗎?」走在前面秦漢,問身後緊跟的西裝女。
「是的。」西裝女微微一愣,點頭。
她剛才答應秦漢的時候,也和猥瑣男中年男認為的一樣,認為秦漢看上她的身體了。
她對自身的知識還是很有信心的,追她的人,也不是一個兩個。
「帶我去,我要征用你的車。」
「好。」西裝女帶路。
不到五分鐘,來到旁邊的停車場。
秦漢直接讓西裝女坐在副駕駛座,他開車,因為他擔心薛滿倉會故意制造車禍。
他的車技,足以避開一些常規車禍,西裝女就不一定了,所以他沒讓西裝女開車,自己開。
「你,你要去酒店嗎?」西裝女很忐忑。
「你想多了。」秦漢冷笑。
西裝女的確有一些姿色,柔柔弱弱的,能讓很多男人產生保護欲,產生憐惜之心。
問題是秦漢見過的女人,比西裝女有姿色的太多了。
秦漢隨便一招手,就有一大堆女人主動送上門,個個都比西裝女漂亮,怎麼可能會看上她?
秦漢要她做的,只是借車。
很快秦漢就發現了,有車跟上了,有可能是薛滿倉派來的人。
秦漢冷笑,踩下油門。
以他高超的車技,後面跟上來的車,始終保持在一個安全距離之外,不管怎麼都追不上來。
一路上有驚無險,秦漢提前到達賽場。
「你走吧!這次算你走運,我沒時間追究你的責任,別再有下次。」秦漢下車前警告西裝女。
「秦漢」秦漢剛下車,就看到賽場外的薛滿倉,正對他咬牙切齒。
很顯然,薛滿倉沒想到秦漢提前到了。
「你可真是煞費苦心啊?」秦漢來到薛滿倉面前。
「不是沒攔住你嗎?」看看周圍人的距離,听不到兩人的談話,薛滿倉才壓低音量和秦漢說。
只有他和秦漢兩個人能听到的情況下,他一點也不介意說出來。
他很清楚,這時候否認一點用都沒有,因為秦漢認定是他干的了,事實上也的確是他干的。
「你就不擔心我的報答嗎?」秦漢笑容很燦爛。
「呃」薛滿倉一愣。
「哈哈,你怕了。」秦漢笑了。
「薛滿倉,你的臉色很不好看,昨天晚上沒睡好,還是生病了?」有一個人大笑著走過來了。
是諸葛通谷,身後還跟著其他傳藝會的參賽選手。
除秦漢之外,其他選手都住在諸葛家族,一路上來的時候,也是在諸葛家族的一路護送下。
諸葛家族可是魔都最大的地頭蛇,薛滿倉當然拿他們沒辦法,只能選擇對秦漢下手。
「哼,我睡得很香,身體也很好。」薛滿倉冷哼。
「開個玩笑,別介意,我是來告訴你一個不幸的消息的,剛才我過來的時候,看到一輛大巴出車禍了,距離這里只有二百米左右,向左走,第一個十字路口拐彎就是」諸葛通谷笑著說。
「你什麼意思?」
「我是說我看到大巴上的人了,好像是你們古玩協會的選手,你不過去看看嗎?」
「你,該死!」薛滿倉一听,臉色立刻就變了。
惡狠狠的瞪諸葛通古一眼,轉身向左跑去。
「古玩協會的人真出車禍了?」一邊向場地里走去,秦漢一邊問。
「的確是真的,我剛才經過的時候親眼看到的。」諸葛通谷點點頭。
「知道了!」秦漢點點頭。
古玩協會和傳藝會,為贏得這場鑒定比賽,都在想盡辦法對對方的選手下黑手,阻止他們參賽。
諸葛通谷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對古玩協會下手很正常。
制造車禍,能一下解決古玩協會的所有參賽選手。
「你,你不會以為是我干的吧?」看到秦漢的表情,諸葛通谷微微一愣,馬上就明白過來了。
「當然不會以為是你干的。」秦漢笑了,笑的有點皎潔。
「我告訴你,真不是我干的,雖然我也安排人了,可是我的人還沒來得及出手,他們就出車禍了。」諸葛通谷苦笑。
秦漢點點頭,看來真冤枉諸葛通谷了。
諸葛通谷已經說的很明白了,他安排人了,只是沒來得及出手。
說話的時候,來到賽場。
相比前兩次比賽,今天的比賽觀眾更多。
「古玩協會的人還沒到嗎?」兩個人進入賽場的時候,馬老爺子看到兩人了,問諸葛通谷。
「我剛才看到古玩協會的人出車禍了,他們大概要晚一會兒,或者不會到。」諸葛通谷解釋。
馬老爺子眉頭微微一皺,秒懂。
他活這麼大年紀了,見過太多陰暗面了。
何況前兩次延期,就是古玩協會和傳藝會互相下黑手,這次肯定也是同樣的情況。
他作為裁判長,公證人,必須做到公正,至少表面上做到公正,誰向誰下黑手,他根本不會管。
一刻鐘後,薛滿倉來了。
他過來的時候,帶著古玩協會的參賽選手們。
經歷過一場車禍之後,古玩協會的參賽選手們,一個個都驚魂未定,有兩個選手還掛彩了。
只是看起來都沒有大礙,能繼續參加比賽。
「姓諸葛的,沒想到我的學生還能參加比賽吧?」薛滿倉看著諸葛通谷。
「和我有什麼關系?」諸葛通谷冷冷一笑。
「你敢說不是你干的?」薛滿倉都快氣炸了。
他安排的計劃,足足十幾個,卻沒把秦漢攔住。
相反諸葛通谷安排的計劃,差點讓他的選手全軍覆沒,怎麼可能不生氣?
「安靜,既然雙方選手都已經到了,請選手們就位,準備開始比賽」主持人在馬老爺子的示意下,宣布。
打斷諸葛通谷和薛滿倉的糾纏。
選手立刻在工作人員的引導下,來到後台,準備開始鑒定比賽。
比賽快要開始的時候,同樣在魔都。
曹德金坐立不安,一顆接一顆的抽煙,地上一地的煙頭。
「你煙癮這麼大了嗎?」曹望山走進來了,看到地上的煙頭一皺眉。
「沒,我以後會少抽點。」
「你也年紀不小了,身體也不好,能別抽就別抽了。」
「爸,我盡量少抽。」
「給我泡點茶。」曹望山點點頭。
很快,曹德金就燒好熱水,泡茶。
「你沒事吧?」曹望山看著曹德金把茶葉放進茶壺,眉頭皺起來了。
「沒事兒,我能有什麼事兒?」
「你肯定有事兒,我喜歡喝普洱,你不是不清楚,我每次來你都給我泡普洱,可是你現在看看,你放進去的是什麼?」
「呃」曹德金一看,他泡的是鐵觀音,是他喜歡喝的,不是爸爸曹望山喜歡喝的。
「我馬上換成普洱。」曹德金去換茶。
「你給我站住,說,究竟有什麼事讓你魂不守舍的?」曹望山一拍桌子。
滿地的煙頭,再加上泡做的茶,足以證明曹德金心不在焉。
肯定有心事兒,而且是大事兒。
作為爸爸,他當然擔心兒子了,讓曹德金說出來,說不定他能幫忙,至少也能分擔一些痛苦。
「爸,你就別問了,我能解決好。」
「你要是能解決好,還會發愁的抽這麼多煙嗎?還會泡錯茶嗎?說!說實話!」
「其實,其實沒什麼大事。」
「沒什麼大事是什麼事兒?我告訴你別吞吞吐吐的,說。」看到曹德金吞吞吐吐,曹望山急了。
「就是,就是,就是」
「你什麼時候變結巴了?」
「唉,我就實話實說了,我把秦漢手里有成化斗彩龍鳳杯的消息,告訴剛哥他們一會兒了,叫他們深夜去找秦漢,然後被巡捕抓起來了」在曹望山的逼問一下,曹德金不得不說實話。
他心不在焉,就是擔心秦漢會報復他。
他非常清楚,以秦漢的能力,只要一句話,就可以讓他人間蒸發,他現在心里可是怕的要死。
「該死的,你現在打算怎麼辦?」曹望山真被氣到了,同時也被嚇到了。
他擔心把秦漢惹怒了,他們曹家一家老老少少都沒有好下場,而這一切都是曹德金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