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俯身將雲舒抱了起來,冰冷的胸膛侵襲過,雲舒舒服的喟嘆一聲。
雲舒淚眼朦朧,看不清男人的臉,但光是聞著這一股味道,就知道來人是誰了。
雙手緊緊地攀住了男人的脖子,炙熱的呼吸打在了耳畔︰「二哥,我難受——」
傅南璟渾身緊繃,「乖,二哥帶你走。」
雲舒被藥性折磨得不成樣子了,小手探入了男人的衣衫,想要渴求更多。
「雲舒,別玩火!」
「唔——」
傅南璟的低吼聲換來的是雲舒委屈的嗚咽,一雙星眸濕漉漉的︰「傅南璟,我難受——」
「……」
真是要命。
傅南璟磨了磨牙,「繼續模!」
雲舒滿意地笑了,趴在男人的懷里,小手不停地作亂,一張笑臉憋得通紅。
「二爺。」
老九帶著人趕了過來,看到這一幕,哽了一下。
二爺向來不近想,現在卻任由雲舒胡作非為,這算是別樣的偏愛?
至于他懷里的女人渾身泛紅,眼角眉梢帶著淚意,嬌滴滴的聲音不斷地響起。
虧得二爺是個能忍的。
要是換做別人,只怕早就按捺不住了!
「雲小姐——」
老九的話還沒說完,傅南璟一記冷眼飛過去︰「不該問的事情,別問。」
老九背脊一涼,「是。」
「把里面的人帶走,好好招待!」
傅南璟掃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林芳,敢對雲舒下手,看來是活膩了!
老九頷首,「是。」
傅南璟抱著雲舒大步離開,離開酒吧之後,上車低沉吩咐︰「去半海深藍。」
司機聞言︰「是。」
「聯系秦固,立刻去半海深藍候著!」
雲舒已經不滿足于現狀,還想掙扎,「二哥,難受……」
傅南璟攥住了她不安分的小手,懷抱收緊了幾分︰「再等等。」
被折磨的不止雲舒一個人。
傅南璟的難受,絲毫不比她的輕。
溫香軟玉在懷,哪個男人忍得住?
雲舒並不知道他的難受,咬著唇,眼角濕漉漉的一片︰「二哥,親親我。」
聲音嬌軟,糯糯的。
傅南璟低頭,呼吸陡然粗重,凶狠的眼神盯住了她的小臉,長指鉗住了她的下巴,炙熱的吻落了下去。
雲舒挽住了他的脖子,眼角微微泛紅,偏偏傅南璟淺嘗輒止,不再滿足她的需求,「乖,再忍忍。」
雲舒氣的要哭︰「傅南璟,你欺負人!」
傅南璟說什麼也不再任由著她,長臂一攬將她禁錮在懷里,抬眼,滿眼猩紅。
「快點!」
夜色之中,車子突然加速,行駛在馬路上,原本需要一個多小時的車程,只花了半個多小時便抵達了半海深藍。
傅南璟抱著雲舒走進大廳,秦固已經帶著醫生等候多時。
「二哥,這種小事,你就不能自己上?」
反正遲早都是要上的!
傅南璟警告的掃了他一眼︰「再敢多說一個字,我要了你的舌頭!」
秦固一下子慫了。
醫生們見狀,跟在傅南璟身後走進了臥室。
他小心翼翼的將雲舒放在了床上,鳳眸陰鷙︰「她要是出了問題,我要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二爺,您放心,一定不會處事兒。」
醫生們戰戰兢兢的給雲舒做檢查,好在只是中了藥,注射了緩解劑之後,雲舒逐漸安靜下去,陷入了沉沉的睡眠之中。
傅南璟眼神一凜,轉身離開了臥室。
「秦固。」
「二哥,你說。」
傅南璟伸手整理了一下衣襟,恢復了一貫的清貴︰「雲家有內鬼,查查最近和林芳接觸的人有哪些,順便盯緊雲瑤。」
秦固頷首︰「好。」
頓了頓,他開口︰「二哥,其實小嫂子中的藥,你也能解,為什麼——」
他不懂。
睡一覺就能解決的事情,為什麼要驚動這麼多人!
傅南璟睨了他一眼︰「你單身這麼多年,不是沒有原因的。」
雲舒骨子里高傲倔強,若是發生了,只怕以後連見面都是奢望。
再說,他也不想在這種情況下乘人之危!
被刺中了軟肋的秦固臉色白了。
二哥,你再這麼說話,很容易失去我的!
……
處理完一切,傅南璟推開了臥室的門,醫生們已經退了出去。
偌大的床上,少女臉色微微泛紅,雙眸緊閉,睡得格外香甜,模樣乖巧。
她身上的衣服被佣人換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絲質吊帶裙,白女敕的肌膚出了一大片。
傅南璟靠近了幾分,看著眼前這一幕,眼底閃過一絲異樣。
少女的唇瓣粉女敕,勾著他,忍不住想要采擷一番。
傅南璟低頭,鳳眸一眯,長指擒住了她的下巴,驀然吻了下去。
雲舒似乎察覺到了什麼,秀眉微蹙,發出了一聲嚶嚀。
「……」
傅南璟險些沉溺在少女的香甜之中,良久才放開了她。
看著那張精致小巧的臉蛋,傅南璟嘴角一勾,伸手替她掖好了被子,起身離開了房間。
第二天一早,雲舒迷迷糊糊的醒來,眼前是一片陌生的世界。
主調為黑白色的房間里彌漫著一股令人生畏的寒意,裝修低調奢華,遍布著另一個男人的氣息。
「 噠」一聲。
房門被推開,她猛然抬頭,入目的是傅南璟那一張妖孽無比的臉!
男人一身米色休閑裝,身形被拉得格外的修長,站在門口,狹長的鳳眸微眯。
「醒了。」
雲舒瞪大了眼楮,一時間看的入了神。
她和傅南璟怎麼會在一起?
發生了什麼事情?
一堆問號堆積在腦海里,雲舒試圖回想起昨晚發生的事情,但卻只能記得起她被林芳灌了一杯烈酒,隨後的事情就記不得了。
傅南璟看她怔愣的模樣,嘴角一勾︰「昨晚的事情忘記了?」
「二哥,我昨晚沒做什麼過分的事情吧?」
雲舒依稀記得那杯酒里有東西,小臉微紅,心里直打鼓。
傅南璟睨了她一眼,邪氣十足︰「你不記得?」
雲舒︰「……」
能記得就是有鬼!
傅南璟伸手,長指輕輕的解開了幾顆紐扣,動作慵懶又隨性。
雲舒下意識閉上了眼楮︰「你別這樣,我不看——」
這男人,怎麼動不動就開始月兌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