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九節︰攻守相間

「夏家?雖然見過,但是我和他們可沒有什麼關系……,再說我也不姓夏呀……」被奇智宇認定成魂族夏家的族人之後,張嫌終于搖了搖頭,苦笑了一聲解釋道,並不承認自己是什麼夏家的人。

「你不是夏家的人為何會用夏家的魂符魂技?那可是夏家的族中秘技,就算是偷,外人恐怕也很難學會,難不成你是夏家的更名外戚?或者是入贅到夏家的外婿?」張嫌否定了自己是夏家人後,奇智宇皺著眉頭望著張嫌,琢磨了一下再次問道,對張嫌的身份更加感興趣了起來。

「喂……,我不就是使用出了夏家的六式相符嗎?居然就被這樣亂猜……,這麼說吧,我只是和夏家的人切磋交手過,因此從夏家之人的身上觀摩到了這魂符技法,實際是我可是獵魂公司的人,和夏家一點關聯都沒有。」張嫌見奇智宇不依不饒的詢問,也皺起了眉頭解釋道,不想再讓那奇智宇胡亂猜測,生怕會引得尋獵隊里的眾人也對自己產生懷疑。

「獵魂公司的人?那魂符秘技是你觀摩到的?夏家的秘技怎麼可能會輕易被你觀摩到?你別騙人了……」張嫌解釋之後,奇智宇不經意地模了模他鼻子上穿著的那個鼻環,露出極度懷疑的模樣打量著張嫌,沖張嫌開口質疑道,顯然不相信張嫌能僅靠觀摩就學會夏家的一族秘技。

「褚央!奇智宇!你們忘了鬼人王給我們下達的任務了嗎?雖然不知道那小子有意還是無意地和你們說話,不過再拖延時間下去,仇泓舒的靈魂估計就能再次回歸進軀體了,若是我們在仇泓舒的靈魂歸體之前沒能完成鬼人王大人的指令,你們應該知道鬼人王大人會多麼盛怒吧?別在和那小子說話了,一起動手吧!」就在奇智宇依舊質疑張嫌的時候,用半身魂甲武裝靈魂的澤蠻朝向褚央和奇智宇怒喝道,提醒著他們此次前來的目的,生怕二人的多嘴影響了劫持仇泓舒靈魂的時機。

「對呀,我都忘了,我們是接了鬼人王的那個任務而來的……,都怪這小子一直激怒我……,嗯,再不動手,那茱萸器的攻擊恐怕就要失效了,得抓緊時機了……,你們兩個小家伙,去搶仇泓舒的靈魂去,眼前這個能用符的小子就交給我吧,我來對付他,不會讓他干擾到你們搶人的。」澤蠻朝提醒之後,一直和張嫌說話的奇智宇似乎反應了過來,直接止住了言語,而在張嫌面前,褚央一拍魂頭開口道,也不再和張嫌繼續爭辯什麼,瞬間將魂力運轉到了極致,一邊試圖沖破張嫌的魂符壓制,一邊和張嫌對立著,擋著張嫌的靈魂,不讓張嫌能歸隊支援。

「好,殺了佟寧阿姨的那個怪小子就交給褚大叔你了,奇智宇,你和我一起去抓仇泓舒的靈魂,

捉住靈魂就能完成鬼人王的任務,不要戀戰,那對我們沒有好處……」听到褚央的開口,澤蠻朝魂眼一轉,點了點頭回應道,回應之後,全身魂力暴漲,靈魂右邊的半身魂甲居然晶光閃爍了起來,雖然那魂甲散發出來的魂威並不強橫,但是卻顯得更加詭異了不少,任誰也不敢對只有初級魂祖等階的澤蠻朝掉以輕心。

「切,別隨便命令我,我知道自己該做什麼……」听到澤蠻朝的指揮,奇智宇先是不屑地抱怨道,抱怨之後,從身上掏出了一瓶藥液全部吞到了肚子,待到藥液下肚,奇智宇的靈魂才遵照著指令從軀體里冒出,和軀體模樣相同的靈魂全身散發出暗綠色的魂力,雖然魂力只有初級魂祖等階,但是卻很快彌漫在尋獵隊四周,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有一種危險的感覺。

「這就是斗醫師的手段嗎?果然恐怖,連我都是第一次見到……,既然藥都吃了,那麼就動手吧,早搶到仇泓舒的靈魂就能早點結束這危險的任務,我可沒有太多時間在這里消耗……」見奇智宇靈魂出竅,渾身散發出令人膽寒的特殊魂力,澤蠻朝也有些震驚,不過片刻的震驚過後,澤蠻朝左手凝出了一柄長戟,並向奇智宇再次喊道,起身就要朝仇泓舒沖去。

「混蛋,說了讓你別命令我,再多說話我可能會連你一起毒殺了……,斗醫術,綠蛇霧!」听到澤蠻朝再次向自己呼喊,見澤蠻朝向仇泓舒沖去,奇智宇不緊不慢地站在原地,冷冷道,說話間,身上魂力釋放的更加迅猛了起來,朝著押運隊的眾人快速彌漫了過去,眨眼就將除了張嫌以外的押運隊員全部包圍在了毒霧之中,並繼續向著包圍網中不斷侵襲。

「有我的死靈甲在,我還不知道有誰能殺得了我呢!你這毒也破不了我這幅甲冑的,哈哈哈……,爭戈戟,阿蠻!」被奇智宇威脅之後,澤蠻朝望著已經被毒霧包圍了的押運隊眾人,並沒有因為害怕而停下腳步,反而更加狂傲了起來,手持魂凝大戟,直接大笑著闖入進了毒霧之中,抬戟向著離仇泓舒最近的鄭圃飛身劈去,準備在毒霧里面和尋獵隊作戰。

「一個放毒,一個死士嗎?這難道就是人王舍的搶人策略?真是個好組合呀,不過在我朱棣的面前,你們的這些小把戲都還女敕了點,橫筋技,三層樓!」見奇智宇的毒霧和澤蠻朝的槍戟同時向押運隊攻來,朱棣再次露出了一臉凶厲的表情,跨步擋在了仇泓舒的身前,快速運轉著魂力,先是用強大的魂威抵御住了霧氣魂毒的擴散,然後直接在押運隊四周凝出了一棟透明的圓筒小屋,抵御住了澤蠻朝的魂戟劈砍,將所有人保護在了里面,如同用魂力興建了一個城堡一般,看起來十分可靠。

「怪不得叫小金剛朱棣,看來這個外號還真沒錯,這一手筒樓防御技著實厲害,就連我估計也無法輕易破開……」望著圍繞仇泓舒靈魂的搶奪大戰一觸即發,張嫌本想前去支援,但卻被褚央死死地看住,難以再靠近到押運隊附近,不過當朱棣魂力爆發出來,施展出強大的防御魂技之後,張嫌終于安心了一些,知道朱棣還是有些實力的,喃喃自語了起來。

「小子,你是打算看戲呢還是打算和我繼續切磋?老夫不喜歡听你這種小屁孩說話,但是卻喜歡和你們這樣的小年輕打架,可能是不服老吧……,哈哈哈……」張嫌喃喃自語之後,褚央也不管身後那兩名人將同僚和押運隊的情況,只是盯著張嫌,玩味地向張嫌道,似乎想和張嫌動手一般。

「說什麼‘不服老’啊,不就是講不過道理準備動拳頭了嗎?老匹夫,別給自己那野蠻人的行徑找說辭了,看來你被我激惱起的怨氣還是沒消解啊……」听到褚央陰陽怪氣地和自己說著話,張嫌也不再著急向押運隊方向靠近,站直了靈魂打量著褚央,微微一笑回應道,也學著褚央陰陽怪氣了起來。

「招式怪異也就算了,還這麼牙尖嘴利,真是個不討喜的小子呀,既然說我是老匹夫,那我就老匹夫了吧,有時候,道理講得再好也沒拳頭管用,這個道理,估計你在學堂里學不到!虎骨手,猛襲!」張嫌回應之後,褚央再次被張嫌懟的有些胸悶,他知道言語上說不過張嫌,所以打算用武力讓張嫌降服,魂形一動,也不在意張嫌貼在他身上的魂符壓制,直接如虎一般四腳朝地,以威猛的氣勢狂奔向了張嫌,然後抬手向張嫌的靈魂攻去。

「被我的魂符壓制還能施展出這種威勢,不愧是修煉了幾十年的老魂師了,不過歲月可不是絕對的優勢,變化才是,既然你要以魂體相搏,那我也用強大的魂體與你相戰吧,靈魂擬態,巨熊體,生精魄,熊掌強化,震地擊!」見褚央抬著虎爪向自己攻來,張嫌輕蔑一笑道,笑過之後,施展出了曹家的靈魂擬態技法,將自己的靈魂瞬間幻化成了一只大熊,並配合著生精魄技藝臨時將魂力集中在了熊掌之上,對著褚央的虎爪快速回擊而去,和褚央的虎爪猛然對撼在了一起,在米蘭街中生起了陣陣陰風。

「張嫌那邊發生了什麼?張嫌的魂軀怎麼變作了一只巨熊?難道那是張嫌的魂核技?」就在張嫌和褚央互擊在了一起,巨大的魂波生成著陣陣陰風在米蘭街迅速散開之時,管鐸身在朱棣的魂技筒樓里,望著外面的張嫌魂影驚訝地道,以為張嫌是在激戰中被迫開啟了魂核魂技。

「從魂波的強度和特性來看那並不是魂核魂技,應該是某種靈魂上的變化和

強化技,若是我沒有猜錯,那是九族曹家的靈魂擬態技法,雖然沒有曹家的止戈之眼進行配合,靈魂擬態技法的威能還達不到極致,但是能施展到那個地步,就說明張嫌也觀摩會了曹家的秘技,真是奇妙呀……」管鐸驚問之後,鄭圃因為主持過天魂堡的擂台戰,見識過魂族曹家的靈魂擬態秘技,所以一眼便認出了張嫌的靈魂變化術,向管鐸解釋道,並開口稱贊著張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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