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一十七節︰聯盟小會

「既然廣嫌仙尊都開尊口幫你求饒了,那我就放了你,日後若再敢狗眼看人低,我必廢了你的魂力修為,將你下放出陳家分部,听明白了嗎?還不快向仙尊道謝!」張嫌替那陳家族人陳程求情之後,陳余倒也不再去責罰那陳程了,只是再次向其警告道,警告完,見張嫌已經走入了他們陳家的護族大陣之內,便將護族大陣重新閉合,避免有魂鬼進入,突破他們的防御。

「是,是……,謝長老不罰之恩,謝廣嫌仙尊不再追究小人的罪過,陳程日後定不敢狗眼看人,若再敢如此,定自己廢去魂力,淪為眾人……」見陳余沒有繼續責罰他的意思,陳程繼續跪在地上磕頭,一邊承認著錯誤,一邊向陳余和張嫌道謝道,好像撿回了一條小命似的,終于松了一口氣,在那里咧嘴傻笑了起來,但不敢笑的太過放肆,怕再被陳余和張嫌責備。

「行了,陳程,你就在這好好守著吧……,廣嫌仙尊,這里不是清雅之地,不如仙尊隨我和呂家家主以及呂家大長老一起再回會客廳商談之後的聯盟事宜,感知到仙尊到來,我已命人重新添配了茶水,上好的魂茶就等著廣嫌仙尊您來品了,不知仙尊意下如何,願不願意賞我陳余一個臉面?」看那陳程也有悔過之心,也保證了日後不會再如此行事,陳余也就將他放過,不再拿他繼續開刀,來警示陳家的族人,而是把目光轉向了張嫌,向張嫌拱手問道,他是從張嫌出現就感應到了張嫌的魂力,所以才能那麼及時的出來,來迎接張嫌這位深不可測的初級魂仙,與之前相比,陳余對張嫌的態度好了許多,至于原因,就是張嫌在對付慶封鬼王時所展現出來的實力讓他不敢怠慢,一個多法則之力的初級魂仙,在魂師境還是極其稀有和罕見的,也值得他以及他背後的陳家注意,他願意和張嫌搞好關系。

「既然是陳余長老的邀約,那晚輩自然是恭敬不如從命了,而且晚輩確實也有一些事情想與各位盟主相商,正好今日得空,不如就把我們聯盟日後的事情也規劃一下吧,爭取可以和那九殿閻羅組織有一戰之力,不會將這中谷城靈魂境白白讓給那九殿的魂鬼,不知道陳余長老意下如何,是否今日得空?」張嫌對于這次陳余的邀請,沒有拒絕,而是爽快的就同意了,他知道,現在聯盟之事應該認真的提上日程了,若是還不商討出個完整的方案,若是還不利用中谷城殘余的魂師構建出一個銅牆鐵壁,那麼等到那籌軒鬼王到來,中谷城的這一團散沙恐怕還會被逐個擊破,這是他最擔心的問題,也是他想找陳余以及呂橋他們相商的問題,除了對那慶封鬼王的處置,這個問題在他眼里更加重要,所以必須盡早得出個結果。

「我也有此意,既如此,那廣嫌仙尊就隨我去會客廳吧,這里人多眼雜,不適合商討一些重要的事情,我來帶路,仙尊隨我入內即可,我們今日就試著把聯盟完善起來吧,不然這個中谷城魂師聯盟還是名存實亡,無法具備太大的力量……」對于張嫌的建議,陳余表示贊同,比起之前,他現在好像更加看重這個魂師聯盟的組建,似乎這個魂師聯盟對他也變得重要了起來,就走在前面,領著張嫌往陳家分支的魂族深處走去,向著一棟幾十米高的高樓走近,隨後帶著張嫌等人就進入了那棟高樓,乘電梯直往某一層趕去。

「仙尊您的模樣……,我記得上次見您的時候您並不是這副模樣啊,發生了什麼事嗎?」就在張嫌緊隨那陳余向陳家魂族深處走去的時候,呂橋和呂坼也跟在了陳余身後,靠在了張嫌的旁邊,呂橋率先向張嫌傳音問道,好像對于張嫌的這副人軀面孔感到十分奇怪,因為他上次見到張嫌和商廣元的時候,張嫌的人軀模樣並非如此,呂橋似乎分不清哪個才是張嫌真正的樣子,向張嫌暗中詢問,並沒有在陳余面前提及此事。

「沒啥事,就是原先游浪之際,曾和一囂張跋扈的陳家族人起過爭執,下手有點不輕,現在再見這陳家之人,不想以真面目示人,避免陳家之人中有人將我認出,再舊怨重提,影響了此次的聯盟之事,所以暫時就用魂器改變了一下面貌,省得被誰發現,您老和呂坼大長老知道此事也就行了,萬不可告知給陳余,若是他也知道此事,恐怕會對我心生嫌隙,到時候聯盟組建不成,日後那九殿閻羅仍是大患。」張嫌向呂橋回答道,看呂橋是暗中詢問,他便知道呂橋應該也猜出了一些端倪,所以也就沒有太過隱瞞,將原因告知給了呂橋,當然他沒有把暗殺陳步青的事情說與那呂橋听,因為那件事涉及甚廣,他不想把商廣元他們也牽扯進來,所以只是說和陳家有些嫌隙,沒有提那種深仇大恨,也怕呂家日後會把這些事情抖出。

「哈哈,沒想到廣嫌仙尊也遇到過這種‘棘手’的事情,明白了,明白了,那陳家之人大都囂張跋扈慣了,曾經也和我們呂家鬧出過一些矛盾,不過後來也就不了了之,畢竟我們呂家也算是中谷城里的魂族大家,在整片華夏大地上雖沒有太大的聲勢和名望,但在這中谷城還不會真的怕誰,陳家再大,一個分支也不能只手遮天,仙尊可要知道,在實力之外,勢力也是比較重要的,至于先前的事情,我呂家自然會替仙尊保密,不會到處亂說的,放心吧,仙尊您的秘密就是我們呂家的機密,泄密者,將以呂家家法處置。」張嫌把原因一說出,那呂橋就像是神機百算似的笑了起來,好像早

就猜到了是這麼一回事,向張嫌回道,一邊強調著他們呂家的勢力,一邊向張嫌保證,顯然沒有把張嫌的所言泄露出去的意思,要幫張嫌保密。

「那就麻煩了呂家主了,現在鬼災之際,我可不想再在魂師之間內斗,傷損了力量,日後那些魂鬼可就少了不少制約,現在專心對付魂鬼才是最重要的,這也是我願意不計前嫌來聯合陳家的原因,還望呂家主理解,不要把我看做詐偽之人……」對于呂橋的保證,張嫌點了點頭,再次向呂橋暗中傳音道,強調了一下自己的品性,避免被那呂橋懷疑自己,他並不敢保證呂橋就真心實意的完全相信自己,所以他覺得強調一下還是有必要的,省得那呂橋會胡思亂想,對他先產生不必要的嫌隙。

「放心吧廣嫌仙尊,若不是此次鬼災,其實我們呂家和他們陳家也不太對付,還是上次仙尊願意出手營救陳家殘余,我才願意與他們陳家盡量交好,仙尊不用擔心我們會把這些事情告訴陳家,和聯盟無關的事情,我們呂家同樣不會和陳家分享,而且您是我們呂家的最高供奉,您是我們自己人,我們豈有幫外人的道理,仙尊就不用在這方面操心了,這就是您一直以來的模樣面貌,從沒有出現過第二種模樣,面對誰我都會這麼說,也會讓呂家的族人這麼去說,誰也懷疑不到您的頭上來,那陳家也不可能認出您的真實容貌。」听到張嫌強調,呂橋知道此事對張嫌肯定事關重大,繼續向張嫌保證道,確定自己不會把張嫌真實容貌曝光,也讓他們族人不會暴露張嫌的真實容貌,比起陳家,張嫌對他們呂家才最重要,他分得清青紅皂白,也分得清孰重孰輕。

「那就好,多謝呂家主了……」張嫌向呂橋感謝道,他確定呂橋沒有撒謊,是出自真心實意的,因為他能觀察呂橋的神態表情,從微表情中能讀出呂橋說話是真是假。

「到了,這一層就是會客廳了,還望廣嫌仙尊不嫌棄此地鄙陋,雖我等入座品茶。」就在張嫌向呂橋剛剛感謝完,陳余已經走出了停下並完全打開了的電梯,伸手指著一個富麗堂皇的會客廳向張嫌等人道,其實主要是向張嫌,因為呂橋和呂坼之前都來過此地,去迎接張嫌的時候,他們就是從此地離開的,剛出去一會兒還沒過多久,就又讓陳余帶了回來,所以他們的位置上,連茶水都還是溫的,陳余也就不再多去過問他們,而是把張嫌當做了最重要的客人,主要還是招待張嫌。

「好大的會客廳,如此富麗堂皇,哪里還能說鄙陋,而且我已經聞到了隨著茶香蔓延出來的精粹魂力的味道,想來這就是陳余長老破費為我們置辦的好茶吧,誠惶誠恐,誠惶誠恐啊。」張嫌對于陳余的客氣,

趕緊以同樣的禮數回道,不過他說的也都是事實,陳家的這會客廳足足是一棟樓的一整層,少說也有六七百平之大,整體裝潢成了一個偌大的會客廳,金黃璀璨,且沒有擺放太多的東西,要說擺設,就是繞著整個會客廳的四周擺上了一圈高級單人沙發,且在每個單人沙發之間的間隔位置都配上了一方黃花梨木的小桌,看起來十分簡單卻又不失奢華,而這些也都不是最奢侈的,作為魂師來說,最奢侈的還是那幾杯擺在電梯斜對面相鄰幾個小桌上的魂茶,蓋著蓋子,張嫌就能聞到其中散發出來的魂力氣息,那些魂力比他曾經喝過的任一一款魂茶都要精粹芬芳,顯然那魂茶不是凡品,應該價值不低。

「哪里,哪里,招待廣嫌仙尊和呂家主您們這二位魂仙,這規格已經算是寒磣至極了,這不是在我們陳家主族,要是在陳家主族,怎會用這種憋屈的小房間來招待二位,還望二位海涵,若是有朝一日,能將那些九殿魂鬼全部趕跑,我便會邀請二位去我們陳家主族做客,將以最高的禮數來招待二位,希望二位不要介意今日的怠慢,實在是有苦難言,有苦難言啊。」張嫌覺得會客廳好,是因為張嫌在這方面來說沒有見過多少世面,而比起張嫌,陳余顯然是見過大世面的人,自然判斷標準和張嫌並不一樣,在他的眼里,這六七百平的會客廳簡直就和豬窩差不多小,他覺得魂仙坐在這種會客廳里,簡直有失顏面,至少得比這再大上幾倍才行,不過因為形勢所逼,他也就沒法去找他們產業下的那些大會客廳使用,所以只能將就著向張嫌和呂橋道歉道,當然道歉的目標不包括呂坼,因為才身為魂仙的陳余眼里,其實是看不起呂坼這個半步魂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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