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熙,這次回府的目的主要是學戲,為了能在宮中站住腳必須樣樣精通。
春熙發現古董架上,有一個方盒子打開一看,是一個玉鐲拿起來看了一下,不小心掉到了地下。玉墜頓時摔碎了,摔在地上的碎玉發出了色彩斑斕的光芒,芸熙突然覺得一陣眩暈。光芒進入芸熙的身體,芸熙立即失去了知覺。
春熙醒來的時候,映入眼前的是阿媽焦急的臉。
「熙妃娘娘,怎麼了?」
春熙臉色蒼白身體發冷打了一個寒顫,「不知道怎麼突然就暈了。」
「娘娘,如果有閃失阿瑪和額娘怎麼給皇上交代啊?」
「沒事,剛才好像打碎了一個玉鐲就這樣了。莫非這個玉墜有什麼神秘的地方。」
阿瑪突然變了臉,「你打碎了玉鐲這可是傳家之寶啊!」
「娘娘,打碎一個老祖宗的玉鐲算什麼?」額娘說。
春熙此刻已經恢復了正常。
「阿瑪,能給熙兒找一個戲班子的師傅嗎?」
「娘娘,在宮中好好的為什麼要學戲啊?你要出宮去唱戲嗎?」
「哈哈,阿瑪說笑了,女兒怎麼會出宮唱戲呢?只是女兒想學戲罷了,孤獨的時唱唱。」
春熙這樣說,額娘和阿瑪都笑了。
「原來如此,老身以為娘娘要出宮唱戲呢!」
母女倆又說又笑。春熙忽然發現額娘的白發增多了,模了一下母親的白發。
「額娘,年紀大了要多多保重。女兒不孝不能照顧你們二老。」
「娘娘,可不能這樣說你進宮做皇上的女人。為我們瓜爾佳氏贏得了榮譽。這就是大孝。」
兩天以後,父親帶來了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芸熙心里納悶為什麼父親會帶一個男人回來。疑惑望著這個男人。
「阿瑪這位是?」
「這是霍容勛,江南有名的戲曲大師。」
「霍大大師你好。」
「你好!」
「霍大事,這是我女兒春熙想跟你學戲。」
霍大事從頭到腳得看了一下芸熙,「我怎麼看你女兒不是一般的女子。」
阿瑪隱瞞了春熙的身份。如果外人知道了熙妃娘娘學戲,還不惹出大事來。
「大師,這話怎麼講?」
「你女兒慈眉善目,風姿卓絕傾、城傾國當然不是一般得女人。」
霍大事看著芸熙。
「你真的想學戲?你可想好了學戲是要吃苦的。」
「大師,我不怕吃苦。」
「你如果會武功,有武功基礎好學戲。」
春熙笑了。
「我五歲開始就學武功了。」
「太好了,有武功學起來就容易的多,如果不會武功學起來就吃力了,嚴格的說學戲應該從三歲起。像你這個年齡學戲已經晚了。」
春熙覺得大師嗦。
「我又不出去唱戲,就是一個愛好而已不可以嗎?」
「原來如此,既然這樣我可以教你。」
「從現在開始我教你,我們從基本功開始。」
「霍大師我不需要學基本功,你直接教我就好。」
「這可能不行吧!」
霍大事疑惑的看著芸熙,「不練基本功怎麼能學戲?」
春熙有些不耐煩了。
「慕大師你唱我跟你學。」
看到春熙自信的樣子,霍大事心想,你以為你是誰啊?自己這點功夫學了十幾年才練成的,口出狂言我看你怎麼學。
「哈哈!跟我學?」
霍大事的功底很深,生、旦、淨、丑樣樣精通。
霍大師隨便唱了起來。芸熙听到後突然渾身的血液沸騰起來,腦子里面就像蟲子鑽進去一樣生生的疼。
春熙一听慕青雲的唱的戲,突然出現了怪異的事情,渾身的血液沸騰起來。腦子里面像蟲子鑽進去一樣的的疼,這是怎麼了?
霍大師,看著芸熙差點摔倒停止了唱戲。
「小姐你你怎麼了?」
「沒什麼?霍大師你盡管唱我跟著你學就可以。」
霍大師,一連唱了好幾段。春熙在後面跟著學。
小姐你學的怎麼樣了,春熙不受控制的盡然不由自主的唱了起來。唱腔竟然跟慕霍大師的一模一樣。慕青雲驚呆了,這可是他十幾年的功夫小姐竟然一听就會唱,簡直就像一個人唱的一樣。
「小姐,我第一眼就看到了你不是一般人,果然如此。你不會是荷花仙子下凡吧?」
「大師,我不是什麼荷花仙子。」
春熙自己也感到很奇怪,剛才霍大師唱的時候,自己也沒怎麼好好學,滿腦子卻是他剛才唱的曲子,這是怎麼?芸熙忽然想起來,那天她打碎了一個玉墜,身體進入了色彩斑斕的光芒。進入光芒以後還暈倒了。一定是沾了那個玉墜的靈氣,讓她有了超人的記憶力。
霍大師,一連唱了十幾段,春熙一曲不拉的跟霍大師唱的的一模一樣。霍大師唱完了所有的曲子走了。春熙,成了霍大師翻版。
春熙學會霍大師唱過的所有唱段。因為玉墜的靈氣讓春熙用內功,將霍大事的功底全部都吸了進去。過了一些日子之後,春熙跟著三個侍衛順利的回了宮,心里很高興,這下就可以跟那個蓉答應比唱戲了。讓大周的皇上離不開熙妃。
芸熙不在宮中的的日子,宮里的下人都放了羊。干什麼的都有。整天睡覺的、賭博的、有的甚至出了翊坤宮在紫禁城閑逛。被太後看到了罰了那個太監的月銀。
相依看到春熙回來,非常高興。
「娘娘,你可算回來了,你走的這些日子皇上幾乎天天都去蓉答應哪里。听說皇上最近迷上了唱戲。」
春熙沒想到學戲派上了用處,她有先見之明。
「是嗎?」
「那個蓉答應還真有手段,竟然狐媚皇上迷上了唱戲,可不是一般得女子。」
「娘娘,皇上以後是不是就不來翊坤宮了?」
「掌嘴,不許這樣說。」
「娘娘,奴婢知道了。」
皇上在批折子,德公公走到他的身邊。
「皇上,熙娘娘回宮了。」
「什麼時候回的宮?」
「剛回來不到一個時辰。」
皇上扔下朱筆,直奔翊坤宮。常言說的好久別似新婚。
皇上,采奕奕的來到了儲秀宮。
「臣妾給皇上請安!」
「春熙,這次怎麼走了很長時間,不是讓你早一點回來嗎?」
「家里有些事情耽誤了,相依,把本宮煮的蓮子羹給皇上端一碗。」
皇上望著春熙,「朕今夜要跟你說一宿的事。」
春熙笑了,「皇上在說笑嗎?臣妾倒是看看皇上怎樣跟臣妾說事情。」
皇上跟芸熙正在享受溫暖,太監來報。
「皇上,蓉答應讓你去學戲。」
「告訴蓉答應,今兒就不去學戲了。」
「皇上,蓉答應已經在翊坤宮門口候著了。」
皇上,只是覺得唱戲很好玩,玩玩罷了這蓉答應卻認真起來。
「讓她回宮,朕有空就去看她。」
話音剛落,蓉答應竟然在儲秀宮門口,唱了起來。皇上這段時間非常喜歡听戲。這蓉答應一唱勾起了乾隆的戲癮。
「讓她進來唱一段。」
「看來皇上對戲入了迷。」
「哈哈,朕好這一口。」
蓉答應被叫進了宮,春熙看著蓉答應這個奇葩還真有幾分姿色。
「臣妾,拜見皇上、拜見熙妃娘娘。」
春熙用異樣的眼神,觀望著眼前的容妃答應。
「皇上喜歡看戲,也不至于追到翊坤宮吧!這偌大的後宮全是皇上的女人,如果都追過來翊坤宮也裝不下啊!」
皇上,听到這話差點笑出聲來。
「熙娘娘,嬪妾做錯了,剛來後宮不懂後宮的規矩娘娘見諒。」
「蓉答應,皇上候著呢快唱啊。」
蓉答應,炫耀的唱了一段。外行人听著非常的專業。可是內行人听著就不一樣了。
如今春熙已經是內行,听出來好幾個地方都唱錯了,不是唱詞錯了,就是唱錯了調。不是內行人根本听不出來。
「停,蓉答應你好幾處都唱錯了,基本功沒練好還是有意糊弄皇上?」
蓉答應,看到春熙有些緊張所以唱錯了。
「玉嬪娘娘,嬪妾不小心唱錯了不是有意為之。」
皇上,驚奇的看著芸熙。
「春熙,你懂戲?」
「別人唱過我記住了。」
皇上,滿臉的疑惑。
「朕,怎麼從來都沒听說過你懂戲。」
「皇上,你從未問過臣妾。」
春熙這才發現蓉答應還跪在地下。
「起來吧!賜坐。」
相依,搬著一個椅子放到了蓉答應面前。蓉答應腿斗跪麻了。
看著皇上和熙妃恩愛樣子,醋意橫生眼淚差一點流出來。這段時間跟皇上在一起已經習慣了。
「皇上,今天太後要去看臣妾演的西廂記,你去嗎?」
「西廂記,是朕最喜歡看的戲,春熙午後我們去看蓉答應演的西廂記。」
皇上,這樣說芸熙心里很不舒服。不就是一個西廂記嗎?
「皇上,過些時候,臣妾讓你看一場比西廂記還要精彩的戲。」
「太好了,朕就等著你的精彩。」
後宮突然多了一個蓉答應,受到了皇上的寵愛。而且皇上還喜歡上了學戲,這讓各宮嬪妃都很久沒見皇上了。
以前寵熙妃的時候,她們隔三岔五的還能看到皇上,答應引起了眾嬪妃的不滿。皇後實在看不過去了,來到了慈寧宮。
「兒臣,給太後請安!」
「免禮!」
「太後,這蓉答應很不簡單,竟然迷的皇上學起了唱戲這成和體統?這樣一送會影響到朝政,」
「說沒錯,這個蓉答應什麼背景?」
「什麼背景丟沒有,是被戲班撿回來的孤兒。」
太後思索著,怎樣才能讓蓉答應失寵?這個禍害精。
「皇上。從小就喜歡看戲,蓉答應還就抓住了上的這個弱點狐媚皇上。這樣迷戲我看朝政都要荒廢了。」太後擔心的說。
「太後你一定要為兒臣做主,兒臣一宮之主就不信收不了這個蓉答應。她就是個害群之麻禍害了整個後宮。兒臣想把戲班趕出宮去,再找一個戲班進來。沒有跟蓉答應合作的戲班,恐怕這個戲演不成了。」
太後和皇後,正在慈寧宮議事,皇後建議把戲班趕出宮去太後很贊同。
「這個主意不錯,要讓蓉答應唱不了戲,看她再狐媚皇上。」
「兒臣這就差人去和生班,讓他們收拾一下滾出宮去。」
次日清晨,各宮嬪妃都來坤寧宮給皇後請安。
大家都坐在椅子上,等候給皇後娘娘請安。唯獨蓉答應還沒來。皇後覺得機會來了……這時蓉答應姍姍來遲。
「臣妾,給皇後娘娘請安!」
「蓉答應。為什麼現在才來請安?」
「臣妾,昨夜沒歇息好。」
「喲!昨夜是不是伺候皇上沒睡好?」
皇後的話讓蓉答應很尷尬,臉羞得通紅。
「昨夜皇上不在嬪妾宮里,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蓉答應傻傻的一句話,惹得各嬪妃哄堂大笑。
「哈哈!還真是一個愚蠢的家伙。」
「這個白痴,皇上為何喜歡?」
「還不是因為她能唱兩句,一看就是一點規矩都不懂的呆瓜。」
大家你一眼我一語的,說的蓉答應頭都不敢抬。皇後覺得應該趁熱打鐵。
「蓉答應,請安來遲目無本宮。來人啊將水盆拿來,讓她吃一點苦頭她就知道本宮的厲害了。」
太監端著一盆水過來。
春熙笑了,皇後當發威就是頂水盆。自己早已領教過來。
「讓這個賤人頂四個時辰的水盆。如果撒一滴再頂四個時辰。讓她知道本宮的尊嚴。」
蓉答應臉上毫無畏懼,一副不屈的樣子。
「皇後娘娘,臣妾一會兒要給太後和皇上唱西廂記。你讓嬪妾頂了水盆,誰去唱戲啊!」
這句話讓皇後的肺都快氣炸了。
「蓉答應,本宮已經把戲班趕走了,你到哪里唱戲去。」
「皇後娘娘,你憑什麼把和生戲班趕走?那是皇上的戲班,你怎麼給皇上交代。」
皇後怒了,「來讓人啊!掌嘴。竟敢藐視本宮的尊嚴。」
蓉答應,是一個沒有讀過書的人,而且一點規矩都不懂。對付這樣的人,皇後還真沒招。
皇後氣急敗壞的說︰「茅坑里的石頭又臭又硬。」
來了兩個太監掌嘴,打的蓉答應眼冒金花。臉上頓時色彩斑斕腫了起來。
「住手。」
蓉答應大喊一聲,「助手。」
兩個太監被驚嚇得住了手。
「皇後娘娘,你竟敢讓人打嬪妾,嬪妾可是皇上最喜歡得女人。」
皇後,覺得蓉答應被皇上被寵壞了。
「打的就是你這個,不知廉恥的東西。我們都是皇上喜歡的女人。你一個小小的答應居然口出狂言。你知道你犯了什麼錯嗎?狐媚皇上、口出狂言、目無本宮。」
「給我繼續掌嘴。」
春熙,走到皇後身邊,「皇後,還是不要打了給皇上一個面子,打人不打臉。」
皇後覺得春熙說的這話很有道理,「還是熙妃想的周到。」
「讓她把水盆頂起來。」
水盆頂到了蓉答應得頭上,只見她端了起來用力一摔身邊所有人的身上都被潑到了。
「蓉答應,瘋了嗎?」大家勸都竊竊私語。
皇後,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的奇葩,真讓她哭笑不得。
皇後站了起來,狠狠得扇了蓉答應兩個嘴巴!
蓉答應,豁出去了只見她站了起來向皇後撲了過來。蓉答應是戲子有一定功底。皇後有些招架不住。
春熙一把將蓉答應的手碗捏住了。
「蓉答應,你不要命了嗎?」
「熙妃,是不是失寵了來報復我?」
「蓉答應,本宮好心勸你你卻反咬一口。」
這時候坤寧宮都炸了鍋。
「玉嬪,扇她這個不知廉恥的東西。」
「後宮怎麼出現了奇葩?往死里打啊。」
幾個嬪妃沖了過來,劈頭蓋臉的就沖蓉答應打去。
在某種意義上講,如果有了共同的利益還是不分敵友一致對外的。
皇後不知怎麼辦了?站在那里發呆?
春熙大喊一聲。「助手。」
所有的嬪妃這才助手。
懿貴妃走了過來,看著蓉答應的臉,被打的青一塊紫一塊的,嘴角還留著血,慘不忍睹的模樣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這後宮還出了一個百年不遇的奇葩。蓉答應你真的不怕死嗎?竟敢打皇後罵熙嬪妃活膩了。」
「你才是奇葩,我打皇後跟你什麼關系。等我的男人來了非扒了你們所有人的皮。」
哈哈,又是一陣哄堂大笑。大家笑的肚子都疼了。
「喲,天生大膽不怕死是嗎?」
懿貴妃,拿起台案上的香爐就向蓉答應砸去。
春熙,一腳踢飛了香爐。
「貴妃娘娘,萬萬不可這樣不能出了人命。來人啊快請太後過來。」
可憐之人必有可惡之處。」
皇上和太後正在品茶。
太監跑進來,「奴才給皇上太後請安!」
「什麼事啊?慌慌張張的。」太後問到
「坤寧宮打起來了,那個蓉答應被打了。」
「這是哀家意料之中的的事。」
「她也太猖狂了,就像狗一樣見誰都罵。」太監挑撥的說。
在宮中每一位太監,都有一個看家本領挑撥是非。
「如此猖狂,哀家到要看看她是什麼種?」
乾隆和太後同時來到了坤寧宮。還沒進宮就听到蓉答應破口大罵。
「你們一個個都是什麼東西,我是皇上最喜歡的女人。剛才你們誰罵了我打了我。我都會記住,讓我男人來扒了你們所有人的皮。」
皇上跟太後同時進來,看到蓉答應像一個潑婦一樣披頭散發的坐在地下,臉上血肉模糊。如若不仔細看會把她當作女鬼。
「誰是你的男人?你要扒了誰的皮。」
春熙看到地下的蓉妃答應,還是那個乖巧的花無嫣嗎?簡直判若兩人。
蓉答應,看到皇上來了。歇斯底里哭訴。
「皇上你可來了,她們要打死我啊!你一定要扒了她們的皮。
蓉答應爬了過去,抱住了乾隆的腿。乾隆厭惡的甩開了。
「沒出息的東西,朕的臉都被你丟盡了。皇後,這是怎麼了?」
「這個賤人,仗著能唱兩句加上皇上的寵愛,簡直膽大包天什麼人都罵?」
懿貴妃說「這個賤人,她剛才要打皇後被熙妃攔住了。罵了皇後、臣妾、還有玉嬪。你看看她們身上的水就是她潑的。」
皇上看到,好幾個人的衣服都被潑濕了。但他還是有點不信。
「熙妃是這樣嗎?」
「皇後娘娘,和淑妃娘娘所言極是。」
春熙這都樣說了,皇上深信不疑。
太後說︰「蓉答應,自不量力這是後宮不是她撒野的地方。不讀詩書,不守規矩簡直就是一個鄉村野婦,沒有素養的人不配做皇上的女人。」
蓉答應的所做所為,打了乾隆的臉。讓皇上在眾妃子面前很沒面子。還以為皇上來了,會為她作主。可是皇上卻罵她沒出息。他一定要報復皇後。
「皇上,皇後把你的戲班子趕出宮了。」
乾隆一听就急了,「皇後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