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唰唰——沙沙沙——」血甲紋促織的竄行動作極快,尤其是這家伙抖動背上薄翼,幾個起落間就追到了大群硬骨巨促織前面,已經逐漸迫近古荒吼螶身後了。
「呦呵,這家伙的動作好快呀,不錯不錯。」吼螶用眼角余光瞥了對方一下,而後而後怪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給你來點‘獎勵’好了。」
「嗖!」說時遲,那時快,古荒吼螶猛然用短柄鏟削邊一塊岩石,而後用力扔向那個血甲紋促織。
「砰啪!」對方面門頓時被打個正著,血霧一下子就噴濺出來,驟遭突襲,血甲紋促織有些驚愕惱怒。
就在這家伙愣神的剎那間,古荒吼螶長笑一聲︰「哈哈哈,有種的就來追爺爺吧!」話音甫落,它已經躥出洞,揚長而去。
「唧唧唧!」
暴吼的血甲紋促織氣得渾身栗抖哆嗦不停,緊接著朝著前面竄蹦而起,「乒乒乓乓!」惱怒的它在隧道內橫沖直闖,還把無數硬骨巨促織撞得紛紛倒飛摔倒在地,那群家伙只能是自認倒霉了。
「噌!」電光火石間,血甲紋促織追出了洞口,這家伙左瞧右看,卻找不到吼螶的蹤影,氣得它昂首大叫︰「唧唧唧——」
「蠢貨,我在這里,來追我呀!」霎時間,空中傳來了古荒吼螶的聲音,這血甲紋促織听到以後氣得頭腦發昏,毫不猶豫的就騰空而起追了過去。
「唰唰唰!」
「嗖嗖嗖!」
空中追逐響聲此起彼伏,幾個呼吸間,古荒吼螶就已經搶先竄到了破舊石門附近,正好看見蟲母、金螫王與關橫他們會合,它瞬間落在大家身邊,把遇到血甲紋促織的事情講述一遍。
「呵呵,那正好,你就把那血甲紋促織引到石門內,讓它在里面鬧騰一下。」關橫這話剛說完,芫歆便開口道︰「萬一促織要是把石門房間內搗毀,里面的東西會不會被損壞?」
「沒關系,咱們緊跟著一起進去就行了,蟲母你和金螫王吼螶在前面開路,有什麼不對勁的情況,可以自己斟酌解決。」
「是,主人。」听到關橫這麼說,邪蛁蟲母它們三個立刻點頭答應,此刻吼螶抬頭觀瞧,說道︰「剛才甩掉的血甲紋促織已經追到附近了。」
「好,你們開始行動吧,我和大家隨後就進入石門。」關橫做了個「去」的手勢,三蟲馬上騰空而起,「唰唰唰!」下個瞬間,它們就出現在了半空中的血甲紋促織面前。
「唧唧……」敵人出現,促織剛要大吼一聲動手,冷不丁蟲母已經飛撲到它近前,「砰!」沉重一擊惡狠狠轟在了這家伙面門上,直打得血甲紋促織爆噴血霧。
與此同時,金螫王驀地俯沖猛撞,「 !」促織的被狠狠撞中,登時出現一個血洞。
接連遭受兩次重創,血甲紋促織心中登時泛起一絲不祥預兆,這家伙原本想要撤回去,但此刻,古荒吼螶的罵聲響起︰「天殺的畜生,爺爺就在這里,怎麼不追了?來呀、來呀,你個沒用的廢物!」
吼螶的挑釁聲時高時低,莽撞粗暴的血甲紋促織雖然听不太懂,也知道那是對自己冷嘲熱諷的挑釁,這家伙頓時頭腦發熱,發了瘋似的朝吼螶沖了過去。
「哼,得手了!」古荒吼螶看到自己的挑釁戰術起了作用,立刻尖叫道︰「老大、二哥,我把它往石門那邊引,你們先閃閃。」
它之所以這麼說,是怕促織畏懼二蟲的凶惡不敢靠近自己,聞听此言,蟲母和金螫王點點頭,霎時倒退出去老遠,此刻已經被怒火遮眼的血甲紋促織登時嚎叫著沖向吼螶。
「哈哈,來呀、來呀!」
為了讓對方的憤怒之意再次飆升,古荒吼螶故意甩手釋放出幾道歪歪斜斜的風刃,頓時被追過來的促織硬生生打飛,這更讓血甲紋促織感到對方的實力很弱,因為風刃一點威力都沒有。
「唰唰唰!」迅疾扇動背上薄翼,巨大促織怒火焚心,瘋狂追攆古荒吼螶。
「哧溜——」
說時遲,那時快,吼螶在空中陡轉疾翻,驀地落向正下方的破舊石門,對方不疑有詐,緊追不舍,雙方一前一後,直接扎進了門內,緊接著就是邪蛁蟲母和金螫王,而後便是關橫和姑娘們以及其他同伴。
「咚咚咚!」
「 !」
「乒乒乓乓!」
眨眼工夫,古荒吼螶便掄動短柄鏟和促織狠狠激戰起來,弄得到處都是土石飛濺,揚塵疾飆。
大家在旁邊仔細觀瞧,石門內到處都是殘垣斷壁,毀壞的石桌石椅,各式各樣的木質、金屬器具滿地都是,看起來,這里曾經有人逗留,興許就是那些制造藏寶洞的邪神狂信徒。
「嗷嗚嗚——嗷嗚嗚——」與此同時,打斗聲還驚動了躲藏在此處的其他家伙,就是剛才逃走的灰毛邪豺。
這些家伙原本就被大家連番追殺嚇破了膽,此刻更是害怕的連連怪叫,吵得魔魈有些不耐煩,它大聲罵道︰「該死的畜生,再敢聒噪,魈爺立刻就廢了你們!」
說著,它還晃了晃手里的古金破冰 。關橫隨口道︰「這些邪豺要是亂叫亂跑也是個麻煩,蟲母,魔魈,你們兩個過去,把它們活捉,只要困住就行,現在沒必要殺掉。」
「放心吧關爺,我明白了!」
魔魈的話音甫落,已經飛竄過去,蟲母緊隨其後,灰毛邪豺見到它倆欺近,一個個縮頭縮腦,不斷後退,但周圍實在沒什麼躲藏的地方了,等待它們的命運只有被完虐而已……
「乒乒乓乓!」慘遭一頓爆錘之後,十幾只灰毛邪豺都被撂倒在地。
因為這些家伙身上的癩斑毒膿實在是太多了,蟲母都感到惡心,沒用自己的細絲火網囚禁對方,只是讓魔魈將其四肢冰封在原地,如此一來,它們也就逃不了了。
說時遲,那時快,古荒吼螶掌中的短柄鏟驀地橫掃血甲紋促織腰間,「啪!」這個家伙驟遭重擊,腰身頓時抖顫幾下,險些斷折,疼得促織唧唧怪叫,瞬息間連退了好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