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呃!!!呼呼……」
順著一杯酒水潑在趙久萬的頭臉上,趙久萬也適應了疼痛,清楚了自己四肢都被廢掉的事實,卻也有股狠勁,死死盯著陳楓,怨懟的道︰「小子!我不管你是誰派來的,什麼身份,總之我一定要讓你死!……啊!!!!」
陳楓直挺挺的來掰細節了,捏碎了趙久萬的手骨,冷道︰「繼續!」
「你一定會死,我一定會花千萬,不,一億,做了你……啊!!!」
陳楓又捏碎了趙久萬的另一手骨,冷道︰「繼續!」
「你!你到底想怎麼樣?」趙久萬清醒了,認清了形式,服軟了。
「我要10倍賠償!」陳楓冷道。
「你!你這是獅子大開口!」趙久萬頓時難以置信的吼道︰「想要1個億,你做夢……」
「你為自己買你第十一根手指頭!」陳楓抄起了碎酒瓶子,對準了一個位置!
「你!……」
「3!」
「你TM的……」
「2!」
「老子……」
「1!」
「我給!」
「轉賬,現在!」陳楓扔給趙久萬一張銀行卡!
「這……我暫時沒有那麼……」
「噗嗤!……」陳楓一酒瓶子直接插在他大腿上。
「嗷!!!!」趙久萬吃痛大叫,下意識的看著自己大腿上的酒瓶子,那更是亡魂並茂。
陳楓人狠話不多的「砰」的一下子又砸碎一個酒瓶子,愣是頭也不抬,手上的動作卻是不慢!
「我轉,馬上轉!」趙久萬這就徹底恐懼了,連忙打電話轉賬,陳楓的賬戶上迅速多出來一個億的進賬消息!
「嗯!」陳楓見錢到位了,那態度也好了,扔下酒瓶子,連忙拍了拍趙久萬的肩膀道︰「趙老板果然是爽快人,那我就不打擾了,希望趙老板再接再厲,下次還有合作的機會,嗯,內傷比外傷更值錢!」
「嘶……」趙久萬愣是被嚇得直抽涼氣,冷汗狂流!
TM的這次只是外傷?!外傷就要那玩意要一個億?!
那TM的下次內傷,要什麼?!
那是先廢五髒還是六腑,然後再來問,腎多少錢?肝多少錢?
他就算是有錢,也玩不起這種心跳啊!
也還好陳楓說完是一點都不耽擱的朝著門外走去,這倒是讓趙久萬松了口氣。
陳楓卻是到了門口,回頭道︰「對了!」
「額……」才流完冷汗準備擦一擦的趙久萬這就又是渾身一僵,冷汗直流,有些艱澀道︰「您,您還有什麼吩咐……」
他是真的被陳楓的狠辣給搞怕了,那是生怕哪里又惹得陳楓不高興,對方又回來要什麼東西!
這就是一個瘟神,在沒走之前,那還是堅決的裝孫子的好!
「我忘了告訴你了……」陳楓的話讓趙久萬的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了!
「對于你這樣的優質客戶!我向來都是有優待的!」
「什,什麼優待……」趙久萬雖然一萬個不想理會,但好奇心的趨勢下,和出于不得罪陳楓的心理狀態下,還是問了。
「算是免費送你一個消息罷!」陳楓笑道︰「那個男人並不是我,不過我可沒有那個男人會守規矩,所以,希望下次見面的時候,你會擁有能讓你活命的籌碼!」
「額……」看著陳楓走後那空蕩蕩的大門,趙久萬的眼中閃爍著極其復雜的光芒。
他知道,對方這是警告,這次讓他傷筋動骨知道痛,就知道林如韻不是他能踫的,就知道老實了!
怎麼個傷筋動骨法,四肢盡斷是身體上的,損失一個億,是經濟上的,他雖然有20億以上的資產,但很多都是固定性資產,現金流並不多,抽調一個億,已經顯得捉襟見肘了!
下次?!下次不用對方要命,光要錢他就給不起了!
而走的時候,對方所說的這個消息……
趙久萬接通了一個電話,道︰「把他給老子帶進來……」
沒多久,幾個保鏢架著一位被打得淒慘無比的年輕人進來了。
在趙久萬的一番毒打和逼問之下,年輕人奄奄一息的被抬了出去。
「嘉海盟!!!」趙久萬拽緊了拳頭,睚眥盡裂的摔碎了一瓶名貴的紅酒!
他是終于知道了,自己到底被什麼人給陰了,但這個樣子,好像無奈更多一點!
……
紅浪漫門口,一輛帕薩特上的小青年看著眼前一輛嶄新的輝騰開走,當即對著副駕駛的鴨舌帽男子道︰「孫哥,他走了!」
「嗯!你上去打听打听,不要漏了!」孫哥孫奇才低聲道。
「好的!」駕駛位上的小青年趕忙下車,裝作顧客的樣子進了紅浪漫,過了好一會兒才回到車上。
「孫哥,事情是這樣的……」
「哦?!這樣麼……」孫奇才頓時一聲驚疑,陷入了思索當中,隨即狠狠一咬牙道︰「把消息遞給小刀,我們回去!……」
「啊?孫哥,我們不是跑路嗎?怎麼……」小青年驚呼道。
「M的!不跑了!反正暫時不會有人想到會動我們……開車!」順著這話一出,孫奇才已經在內心下了個很堅決的決定……
……
一棟裝修雅致的小別墅,主臥室內,一位面容蒼白,一臉邪氣的青年從床上下來,穿好衣服,看著走進來站成兩排,等著自己的一群人,臉上帶著余韻的邪異,道︰「還不錯嘛你們的副幫主的媳婦,這滋味可是讓本少回味無窮啊!」
說著,青年頓時露出一副罪惡的嘴臉。
「額呵呵……少盟主威武……」同一時間,一側似乎都是青年手下的人都是一臉Y邪的笑容,狂拍馬屁!
而另一邊的人似乎有著完全不同的立場,一個個神色陰沉甚至不少人拽緊了拳頭,怒意勃發,死死咬著牙。
而床上,是一個目光空洞無神,披頭散發,面容慘白如紙的女人!
依稀從她的面部輪廓和氣質判斷應該是個不可多得的美女,但那仿佛只剩下一副軀殼看著眾人的樣子,只怕已經證實了,她受到了多麼可怕的身體和精神的折磨和摧殘。
「賞給你們了!」青年似乎是玩膩了還是非常大度,亦或者,本身就有著極其變態的嗜好,如帝王般的大手一揮道。
「謝謝少盟主!少盟主威武……嘿嘿嘿……」左邊的手下們當即是狼嚎了起來。
「住手!你們夠了!……」右邊有人看不下去了,眼中滿含著憤怒的殺機,吼道。
「孽狼!你敢和少盟主作對嗎?!」當即左邊為首一人對著對面排頭的人,冰冷的道。
孽狼狠狠咬了咬牙,還是伸手阻止了自己這邊的人。
「幫主!你!……」
「退下!」孽狼極度壓抑,極度煩躁的嘶吼道!
「孽狼!那是二嫂!禍不及家人!……」
「我說退下!」
「我C你M的!我石勇當沒你這樣的兄弟,你不去老子自己……噗!」
「滾!」孽狼驀地一掌打在石勇當胸口,在他觸不及防噴出一口鮮血已然重創之下,一掌斬在他的脖頸間,石勇當頓時雙眼一番暈死過去。
「拖下去!逐出孽狼幫!」
「這……」
「拖下去!」
孽狼這邊的手下也只好領命!
「哼!孽狼,管好你的人!特別是在少盟主面前!」左邊為首一人不屑的冷哼道,隨即恭謹的看著少盟主,在少盟主的點頭示意下,這才大手一揮!
「嘿嘿……兄弟們,開葷嘍!……」霎時間,左邊的手下們頓時齊齊一聲虎吼,朝著床上沖了上去!
「畜生!你們不得好死!」卻是這個時候,床上的女人騰地一下子跳起來,手中不知道哪里模出來一把匕首。
「少盟主小心!額……」一眾手下們當即是下意識的將少盟主圍在中間,防止變故。
「噗!」卻就在這一瞬之間,床上的女人已經是將匕首整個沒入自己心口,噴出一大口鮮血,眼中,臉上帶著無比怨懟,無比憎恨,無窮怨煞的氣息,朝著眾人噴出一口鮮血,死不瞑目的倒在床上。
「啊?!」少盟主的那些小弟們被鮮血噴了一臉,一個個目瞪口呆,悚然不已的呆愣當場。
「這……」孽狼那邊的人也是被噴了一臉的鮮血,大多數都是面色煞白!
「真是晦氣!」那少盟主當即狠狠將身前的人推開,揚長而去。
「少盟主……」左邊那領頭的家伙立馬跟上,還不忘陰狠中帶著殺機的看了一眼孽狼他們!
這少盟主一走,那些小弟們也不再待,也跟著出去了。
「老子真的是……哼!」孽狼的那些手下們不少都是憋悶憤怒,最終還是無言以對,冷哼一聲離去,其他沒有說話的,也都是神色復雜的離去。
只留下,面色陰沉到谷底,神色復雜到了極致,盯著女人那尸骨未寒的尸體,緊拽著拳頭,完全不知道到底在想什麼的孽狼。
而在女人的手腕上,有著一圈血肉翻卷的見骨傷口,露在外面的地方,有著紅白的鋼絲線,明顯,之前女人應該是被捆束了雙手,可能拼命掙扎終于掙月兌了束縛,模出了藏著的刀的時候,只怕也發現沒有機會了,最終選擇結束自己悲慘的命運。
也或許,女人是在等機會,等孽狼等人的抉擇,或許是孽狼的抉擇,才最終讓女人放棄了活的希望!
卻是誰也沒發現的角落的牆壁一處的兩個小洞處,一雙黑白分明的眼楮,將這一切盡數看在眼中……
「少盟主……」
「哦?失敗了?」
「哎是的,您看我們要不要……」
「今天沾了晦氣,就算了,一個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野小子罷了,不必在意……」
房間外面,听著手下稟報的消息,少盟主也只是稍微訝異了一番,便渾不在意的把這事暫時放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