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二章 張家二爺

在陳楓剛離開不久,一輛加長林肯在十幾輛車的簇擁下,從遠處緩緩駛來,穩穩的停在別墅的院門口。

林肯車上下來一位氣質儒雅的中年男子,和三位身穿勁裝的中年人。

三位中年人虎口布滿老繭,氣勢如淵,身姿挺拔,龍行虎步,眼神犀利,精芒四射,渾身充滿了力量感。

三人呈拱衛之勢落後中年男子將其護衛起來,其亦步亦趨,面色嚴肅,注意力時刻放在四面八方的樣子,明顯就是專職護衛,而且只怕是那種培養了多年的護衛。

身後統一勁裝的十幾位青年護衛迅速集結身後,人人氣息剽悍。

中年男子就這麼帶著這些人站在院門口,看著緊鎖的院門,眉頭緊鎖,一言不發,身後的人沒有發出一絲聲響,展現出優良的素質。

可是等了許久,院門不見迎接之人,更是半點動靜都沒有。

「二爺!既然里面的人躲著不肯出來,不如讓屬下們拆了這破院子,逼他們出來好了!」為首的中年護衛一臉陰狠的憤怒道,說著就要上前拆了這礙眼的院門。

「住手!」中年男子卻是一聲斷喝。

「二爺!我不明白,咱們為什麼要受這種鳥氣,就算是大小姐,我們也不能這樣慣著,連家族的臉面都不要了!」第二個中年護衛明顯幫腔,擺明了他也想跟著動手!

「通通退下!」中年男子卻是怒了,點名道︰「張一!張二!不要我說第二遍!」

「是!二爺!」兩人十分不甘的退下。

「二爺,我們實在不服,為什麼我們要等……」第三位中年護衛張三似乎是看不下去了,出言道,三人當中也就他最沉穩,看上去最有智慧。

「為什麼要等陳楓走了之後我們再來,平白的讓人認為我們張家怕了這麼一個不知道哪里來的野小子,丟了我張家的臉面,對嗎?」張二爺冷冷的看著他道。

這群護衛當中,也就這個張三最有智慧和心眼,實際上張一張二在護衛隊里面都以張三馬首是瞻,他倆的意思,很多時候就是張三的意思。

張二爺倒是不怕他們玩什麼心機心眼,反倒是沒什麼心機心眼,更沒什麼想法,空有強大的實力,那無疑是家族創造的一些機器,完全的失敗品,那愧對家族這麼多年耗費無數心血的培養。

他們對張家的忠臣是從小灌輸,毋庸置疑的,他堂堂張家二爺張擎要是連這些下屬都壓不住,也不會代家族出來辦事情,早下方不知道那個旮旯里頭做個閑散富家翁去了。

「額……」張三似乎知道自己過了,連忙接受這個敲打,恭謹的拜道︰「還請二爺解惑。」

「知道你不服,那就好好听著!」張擎反倒是對張三這個人很欣賞,有強大的實力,偏偏對智慧謀略上的事情很執著,也特別好學,是個可造之材,當即解釋道︰「記得我們是三天前來的吧,來的原因是因為顧浩天休了若蘭,目的是把若蘭接回去。」

見三人都點了點頭,張擎接著道︰「不管怎麼樣,都是我張家的掌上明珠。門不當戶不對,年輕人是否太胡來的事情暫且不論,顧浩天直接羞辱我張家這是事實,我張家倒也看看這顧浩天到底什麼本事!」

「結果,顧家是了得,把蕭龍軍給下了,但你們也知道了,顧浩天現在到底是多麼人人喊打!」

「可,這和我張家,和陳楓有什麼關系?」張一不解道。

「那一晚,陳楓名聲竄漲得太快了,交好齊家,大圈幫幫忙,威爾茲佣兵團覆滅。那一晚,發生的事情也太多了,軍部,蛟龍,軍3部高手,藥堂高手覆滅,陳楓救了凌家丫頭一命,現在人家為了報恩,把顧浩天直接壓死在家里出不得門!」

「難道這一切都是陳楓干的……」張三不禁咋舌,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這個陳楓太恐怖了,不光是一晚上所爆發的可怕能量,還有那深沉的心機,可怕的布局手段,更有,到現在誰也不知道他到底多大能量,什麼來頭底細,深不見底!

此人的性格乖張暴戾,張若蘭什麼性格那他張家誰人不知,萬一一個不服,他們上門不是自取其辱,那到時候是跟陳楓硬干還是不硬干?!

硬干干贏了不好吧,這小子絕對不吃虧的主兒,手段層出不窮,人家打不贏搬救兵不要臉的話,起碼一個凌雨都夠他們喝一壺的,怎麼都是張家丟人。

干輸了那就更丟人了。

這麼說來,和他直接踫上,上門純粹是自取其辱!

「我倒希望他就是軍3部的高手!」張擎有些諱莫如深的道︰「如果是的,那這個人再怎麼,都能模到底細,我張家雖然不是古武世家,但也不懼,但就怕,他不是的啊!」

「啊?!他不是……不是我們為什麼還要忌憚他啊……」張二真就有些丈二模不著頭腦的道。

「不是的話,就說明這個人底真的是深不可測。看上去蛟龍的行動和他無關,卻又跟他有關,看上去有關,卻又跟他無關,模不準到底和軍部是從屬還是合作關系,還是都有之,完全捉模不定。」

「那這個人只怕比之目前看不見的軍3部高手更危險,加上他出道以來完全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又從未吃過半點虧的智慧,不知底細的手段,就真的沒有人膽敢輕舉妄動了!」

「重點是,我張家,根本就沒有任何必要動他,我們比任何勢力都沒有理由,也沒有任何利益訴求動他,我們只不過要接回大小姐罷了!二爺您的智慧,簡直是太讓人敬服了!」

張三恍然大悟,娓娓道來,最後對著張擎深深拜服。

「你很不錯!」張擎贊許的點了點頭,又話鋒一轉的看向院門︰「不過關于陳楓到底是什麼身份,在昨晚的事件中處什麼位置,都只是猜測,這個人,沒有必要,我不想與他為敵,我從他身上嗅到了極其危險的感覺。」

「這……」張三不禁愕然。

因為張擎張二爺向來是張家智者型的翹楚,張家中興,基本上都是靠二爺的智慧避免了太多致命危險,連家中老爺子那老一輩的智慧經歷都贊許有加,嘆之生子當如孫仲謀,甚至自愧不如。

二爺說極其危險,那一般情況下是家族遭遇了有致命威脅的勢力,提點注意,事後證明都是對的,對一個人,還是一個年輕的不知道哪里來的野小子,極其危險四個字,那只怕是破天荒了!

「作為一個智者,我的預感是不會錯的,這也是我智慧的自信,自信,就是底氣。不過也多說無益,家族只怕是不可能會理解的,老爺子也心意已決了,無力改變!」張擎淡淡的道,隨即就有些凝重︰

「現在我們要面對的,關鍵是若蘭的態度,卻只怕已經不是若蘭那麼簡單了啊!」

「二爺指的是,大小姐的態度,還有沈家那丫頭……」張三也有些憂心的道。

他算是從小看到張若蘭長大的,張若蘭認定的事情,那恐怕真的是八匹馬都拉不回來。

同時他也有些苦澀,因為家族的堅決態度,對張若蘭而言,真不是什麼好事。

誰說生在大富大貴家庭就一定好的,有時候,出生,本身都是一種無奈,容易的,要麼是極端幸運的狗,要麼是極其憊懶的豬,但他們再幸運,也得看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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