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店最貴的魚竿,就是眼前這種三千多一根的。
「你好,幫我拿四根這種魚竿吧。」
夏涼指了指奚伊千身前的那一款魚竿,著對收銀台的唐妲己說道。
「你們要買魚竿?」
唐妲己聞言,放下手中的雜志,踱步來到了夏涼身邊,看了看櫃台中的魚竿。
「你們沒釣過魚吧?」
顯然,她一眼就看出了夏涼等人並不會釣魚。
「我沒有釣過。」
夏涼眉頭一挑,搖頭說道。
呂娟和奚伊千對視一眼,也是紛紛搖頭表示不會。
「你們準備去哪兒釣魚?」
唐妲己也沒多說什麼,聳了聳肩,打開透明櫃子後,拿出了三根釣竿。
「這里附近我熟,要不要給你們推薦幾個適合新人去釣魚的地方。」
「坐游艇出海釣魚。」
夏涼淡笑著說道。
「出海?」
唐妲己突然就有了興趣。
「你們游艇租好了嗎?多少錢一天?我最近也打算出海玩。」
她喜歡一切刺激的東西,登山、滑翔傘、蹦極什麼都玩過。
唯獨沒怎麼出過海。
她打算這兩年在海上好好玩玩,等熟悉了之後,再找個機會來一次環球航行。
「我自己有游艇。」
夏涼輕笑一聲,開口說道。
「哦,那倒是方便不少,多少錢買的?」
「具體記不清了,幾十塊吧。」
幾十塊?
這已經算大型豪華游艇了吧?
不出所料,唐妲己在聞言之後,表情微微一愣。
她雖然看出來了眼前這個帥帥的男人很有錢,但卻沒想到這麼有錢。
「我之後也打算買游艇,不過我可沒有你這麼有錢,只能買個幾毛的過過手癮了。」
唐妲己回過神來,自嘲一笑道。
「手癮?」
夏涼眨了眨眼楮,試探道。
「你會開游艇?」
「當然,我年前剛考出了游艇駕駛證。」
唐妲己嘴角一揚,略顯得意的道。
她錢不多,但證書多,只要她想考的,幾乎都能順利考下來。
「既然如此……」
夏涼沉吟片刻淡淡的說道。
「是這樣的,我今天就打算出海,但我的游艇還差一個駕駛員,不知道你願不願意接受我的聘用?」
人美、又是極限運動愛好者,又會開游艇,簡直就是他心里最合適的人選了。
「你想聘用我?」
唐妲己有些警覺的看了看夏涼身後的二女。
「我游艇駕駛著剛剛考出,還不太熟練,為什麼找我?」
說實話,其實她對夏涼的邀請,心里還是很動心的。
畢竟她之前的打算,只是租一個小型游艇而已,如今有個能開大型游艇的機會,她如何能不動心?
只是,問題是她不知道夏涼到底是看上了她的駕駛技術。
還是看上了她這個人。
「沒錯,你不放心的話,我們可以簽合同。」
夏涼聳了聳肩說道。
「新手沒事,只要會開游艇、會看海圖、能把我們順利帶回來就行,畢竟我們只是去海上放松心情的。」
「這……」
唐妲己眉頭微皺,臉上還帶著一絲猶豫。
「我之前了解了一下游艇駕駛員工資,大概每個月4000豪左右,一天也就是一百多豪的樣子。」
夏涼模了模下巴,嘴角一揚。
「我們大概會出海一天左右,這樣吧,我給你一天三百豪的工資。」
「行,我答應了。」
唐妲己突然露出一個微笑,將自己的手伸了出去。
倒不是她看上了這一天三百豪的工資。
反而是因為這個錢很正常,正常的讓她很放心。
在她看來,夏涼如果真的對她有意思的話,可不會用這個價格來聘用她。
「那合作愉快。」
夏涼笑著和唐妲己握了握手。
身後的呂琦見此,眼中露出了一絲無奈。
雖然她早就料到了夏涼會找一個女駕駛員,但卻沒想到最後找到的,居然是一個顏值完全不下于她的頂級美女。
說實話,心里要是舒服,那是不可能的。
眼下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夏涼和這個美女目前只是公事公辦的樣子。
「有什麼要收拾的吧?」
夏涼收回手,笑著道。
「我們可能下午就出發了,沒什麼要收拾的,帶上幾件衣服和釣竿就行。」
唐妲己搖了搖頭,笑著說道。
「不過我得等我爸回來,應該差不多要回來了,算了,我打個電話催一催吧。」
說完,她有些迫不及待的拿起手機。
終于能出海,而且還是開大型游艇,她現在的心情美的爆炸。
「喂,老頭子你回來了沒?趕緊回來……啊,我帶會讓要跟人出來了……行,那我等你。」
短暫的交流後,她掛斷電話,扭頭對夏涼道。
「他馬上就到,大概五分鐘。」
「行,那我們等你一起。」
夏涼點了點頭。
到時候,游艇公司的人差不多也要到了。
正好可以一起去看看游艇。
看完了游艇,還得去買泳衣……沒錯,他心心念念的就是泳衣了。
至于到時候買什麼……
當然是比基尼啊,難道還有別的選擇嗎?
等待的間隙,夏涼隨意的在店里逛了起來。
呂琦和奚伊千則和唐妲己聊著天。
沒一會兒,銀鈴般的笑聲就開始響了起來。
三女圍成一團,偶爾將目光投向夏涼,不知道在討論什麼。
「啪嗒。」
五分鐘後,店門被打開。
然後,兩個男子從外面走了進來。
其中一個年約五十,雙鬢已經灰白,但身子骨看起來卻很硬朗,整個人的精神很足,應該就是唐妲己的父親了。
而另一個,年紀卻和夏涼差不多,不但穿著一身名牌奢侈品,模樣也有點小帥。
只是臉色有些蒼白,看起來莫名的有些虛。
「爸,你可終于回來了。」
唐妲己眉頭微皺的瞥了一眼那個年輕男子,然後對自己父親道。
「不就讓你看了一會兒店麼,一直催催催。」
唐山,也就是唐妲己的父親聞言,沒好氣的道。
「我在門口踫到的這人,他說是你朋友。」
說完之後,他便走到店里的一張躺椅上坐下,放上一杯咖啡,自顧自的拿起一份雜質看了起來。
年輕人的事情,他從來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