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壞!你是始作俑者!」
韓紫涵咬牙切齒。
「你說什麼夏涼是窮打工的,看不起人家!」
「我TM給你買了8分的包,你現在說翻臉就翻臉?」
楊志遠氣急敗壞,將桌子上韓紫涵的包,砸向韓紫涵。
韓紫涵惱羞成怒,
「誰要你的東西?還給你!」
她又砸向楊志遠。
心機女與舌忝狗11號,瞬間翻臉,狗咬狗一嘴毛。
溜了溜了。
旁邊人紛紛站起來,一臉羞愧向夏涼拱手。
「夏涼,今晚對不住了。」
「我們錯了,夏大佬,你一定原諒我們啊。」
夏涼給了李學磊一個眼神,站起來。
「好吧,今晚就到這吧。韓紫涵、楊志遠,你們別打了,打壞東西要賠啊。」
說完,夏涼扭頭就走。
韓紫涵被楊志遠丟了一身油湯,披頭散發,狼狽不堪,卻追了上來。
「夏涼!夏涼!你別走啊,我非常厭惡楊志遠這種人!我要敬你一杯。」
她含情脈脈,望著夏涼。
看著這能直接演「貞子」的「女神」,夏涼嚇得雞皮疙瘩掉一地!
「不行,我牛上要去參加會議,哈哈。」
夏涼一指牛正武。
牛正武秒懂,沉聲道。
「是的,葉先生,我們5分鐘後召開董事會,選舉您為新任董事長!會議很重要!」
夏涼趕快月兌身。
「我走了,88!」
溜了溜了。
韓紫涵兩眼放光,一臉花痴。
「夏涼,你要當酒店董事長了?哇!好帥啊!我等你啊,老公。」
楊志遠怒道。
「你個賤人!我給你花了那麼多錢,我¥¥%!#!」
舌忝狗和綠茶,又撕起來了。
李學磊嘆了口氣,搖頭也走了。
「何必呢?丟人!」
夏涼跟李學磊約好,過年之前再聚一次,就上車走了。
路上,夏涼又接到了一個親戚的電話。
而他一個遠房親戚的,平常都不怎麼走動的。
夏涼也是平常心,該如何還是如何。
「章姨?」
夏涼接起電話。
「什麼事啊?」
遠房章姨倒是頗為熱情。
「夏涼啊,你回來啦?」
「嗯。」
「我在你家等你呢?二姨找你有事。」
夏涼點點頭也沒解釋什麼。
「行。」
夏涼驅車到了家,推門進去。
二姨和二姨夫,姨帶著一個熊孩子,在夏涼家里玩。
那熊孩子是夏涼表弟。
看到了夏涼一個火影手辦,也不跟夏涼打招呼,伸手要拿。
夏涼一看皺了皺眉頭,雖說是遠親但是不問取夏涼有些反感。
要是說乖巧一些,夏涼可能給他玩,但是這種夏涼直接說道。
「住手!」
熊孩子一看夏涼不讓玩,哇的一聲就哭了。
撒潑打滾,在地上亂滾。
「我要玩,我要玩!我偏要玩!」
這熊孩子堪稱破壞楊,走到哪里破壞到哪里,夏涼這手辦之前花不少錢買的,怎麼敢落入他的魔手?
「別亂動!」
夏涼呵斥道。
「這里不是你家,老實一邊呆著。」
「呀呀,看你這厲害勁。」
遠房的章姨不高興了。
「這是你弟弟,還小呢,你讓讓他怎麼了?」
夏涼一臉語重心長。
「小時候不把他當人,小心長大了當不成人!」
「這話,魯迅說的!」
聞言章姨叉腰道。
「不就是一個玩具嗎?你都多大了?還玩這種玩具?給我兒子玩玩怎麼了?」
夏涼一听,笑了笑。
「行啊。表弟,我可以借給你玩玩!」
那小胖子混世魔楊,肥肉臉驚喜抬起。
「真的?快給我!」
夏涼捏著拳頭,嘿嘿一笑。
「但條件是——我是你長輩,你給我玩玩行不行?」
小胖子嚇得哇一聲哭出來!
章姨頓時怒了。
「夏涼!你是當哥的,怎麼這麼嚇唬弟弟?你章姨說話不好使啊?」
夏涼皺了皺眉頭。
「二姨啊?對這小子,我是長輩!對吧?他該听我的!對您,我是晚輩,對吧?您該讓著我,這麼說來,我在這家里說了才應該算數啊?」
聞言章姨愣了,可是一時之間也找不到什麼說的。
當即又開始暗中諷刺夏涼。
「呦呦呦,現在這麼能說會道,一個月多少錢?」
「三千!」
「三千豪不多啊,還不如一個送外賣的,這多年,讀書讀那麼高?白讀了?」
章姨皮笑肉不笑。
「看來,讀書沒啥用啊?」
夏涼也不反駁。
「你兒子上什麼學了?」
「上小學了。」
章姨回答。
「趕快退學了吧!掃大街去吧。」
夏涼一臉平靜道。
「您說的呀,上學反正也沒什麼用?上那學有什麼用?還不如早點退學,在家干活呢。」
聞言章姨也不管了,叉腰大聲說道。
「你居然敢教育我?我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米都多!」
夏涼裝作恍然大悟。
「怪不得你這麼咸(閑)呢。」
說著夏涼順手從廚房拎出來兩包鹽。
「章姨,這是兩包鹽,回去路上慢慢吃,我就不留你吃飯了。」
看著夏涼的樣子,章姨很生氣,但一想到今天的來意,還是忍下來這口氣。
她換了一副笑臉,笑容綻放。
「夏涼啊?來來來!你看看這個!」
她拿出一張考試卷子,沒好氣道。
「你看看,這是你弟弟的考試成績!數學才考了40多分!跟你當年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夏涼皺了皺眉頭,該不會?
果然想到什麼就來什麼。
遠房章姨笑容可掬,湊到夏涼面前道。
「夏涼啊,你說你放假了,回家這幾天,反正你閑著也是閑著,給你弟弟補習一下功課吧?你上學學習那麼好,隨便教給你弟一點,你弟也不至于這麼差!」
夏涼直翻白眼。
早知道,就不來了!
有這麼一種親戚,叫動不動就讓你幫忙。
關系不算熟,親戚不算近,卻硬裝作很熱絡。
都跟你專業有關。
師範生,絕對找你給孩子補課,補英語。
學計算機的,絕對找你修電腦修電視。
就連心理學的,也逃不掉——給了給我兒子算個命吧?
噓寒問暖,只為她有求必應,拿錢辦事,她一心只想白嫖。
夏涼模了模鼻子。
他倒不是說不能補課,只是這種做法憑什麼?
對于這種人夏涼也不客氣,該說的話,要直言不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