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當林凡距離他只剩下三米的時候,他終于看清了對方的臉。
「啊!」
他驚恐的大叫了一聲,晃悠著身子想逃走,卻被對方一把抓住衣領,拎到了面前。
「這一拳,是上次在飯店你找人打我!」
林凡重重一拳揍在對方臉上,‘砰’的一聲,正中鼻梁骨,頓時葉辰的鼻孔就像兩條瀑布一樣往外涌著血。
「這一拳,是你綁架趙雨墨!」
「這一拳,是你三番五次惹我,還波及到我朋友身上。」
三次飽含怒氣的拳頭全都打在葉辰的臉上,還帶上了爆裂的天陽真氣,林凡是一點兒余力也沒有留,葉辰整個臉部全都腫了起來,雙眼烏紫帶著淤血,顴骨腫起,嘴唇也被打的開裂,樣子淒慘無比。
三拳過後,葉辰早已沒有了行動能力,被林凡毫不客氣的往地上一摔,就沒了動靜。
周圍的酒保也看見了這一幕,沒想到會有人下手如此干脆快速,等到林凡把人扔下,他們還沒反應過來。
「還愣著干什麼,都給我上啊!」
之前站在葉辰旁邊的那名酒保看見這一幕,也是驚訝的說不出話來,心里只有一個想法,一定要把這人給攔住,否則事後他們這些做酒保的,可要倒大霉了。
被他這麼一提醒,四周還在觀望的酒保和打手紛紛沖了上來,想先人一步抓住林凡,但林凡早就躍躍欲試了,看見沖上來的人群,他絲毫沒有慌張,反而迎了上去。
「哎呦!」
一名酒保慘叫著,他被林凡扔過來的凳子砸中了腦袋,血流不止。
這砸了個人的功夫,周圍四五個酒保已經圍了上來,林凡再次抓起身邊的高腳凳就給扔了出去,眾人來不及閃避,被凳子狠狠的砸中了身體,癱倒在地。
「啊~」
「快走快走,又打起來了。」
這一砸的動靜可鬧大了,原本還好端端坐在酒吧喝酒的客人都尖叫著往外逃去,生怕自己被波及進去,人群頓時就混亂了起來,整個望月酒吧都亂作一團。
「你是誰,吃了豹子膽敢來這里鬧事,也不打听打听這是誰家的店!」
望月酒吧的經離李健被人群隔在了中間,怎麼也擠不到林凡那邊,氣的站在原地破口大罵起來。
「哼!」
林凡冷哼一聲,挑.釁般的往他那邊扔去了幾個酒瓶,全都砸在了地上,價值上千的酒水就這樣被他打碎在地上,看的李健心肝都在顫抖。
「我砸的就是他葉家的店!」
林凡大喝一聲,身形靈活的跳進吧台里,將一排排酒櫃上的酒水全都摔在了地上,似乎覺得這樣還不解氣,又走到吧台另一側,狠狠搖晃了幾下酒櫃,‘轟’的一聲,整排酒櫃被他晃倒,無數酒瓶掉在地上碎裂開水,酒水流淌的滿地都是。
「住手,快住手,你們是吃干飯的嗎,還不給我上!」
李健氣的跳腳,推搡著身邊幾個打手沖過去,要把林凡抓住。
眼見七八個人沖向自己,林凡也沒有選擇硬剛,而是取後的背包,從里面掏出一把銀針來,這些銀針比他治病時用的要粗上一半,兩寸不到的長度,是他來之前特意在藥店買的。
「正好拿你們練練手。」
林凡把銀針攤放在手上,用另一只手拈起一根來,真氣灌注其中,右手極快的一抖,銀針便飛了出去。
「小心,他扔了什麼東西過來!」
「啊」
一名沖在最前面的酒保看見了林凡手上的動作,想提醒一後的人,結果話還沒說完就中招了,右腿大腿處插著一根銀針,瞬間他就失去了右腿的控制權,摔倒在地。
「這,這是怎麼回事?」
其他人見狀,也都停住了腳步,不敢貿然上前,林凡周旋的余地更大了,干脆又跳出吧台,在店里肆無忌憚的跑了起來,時不時踢翻幾把椅子,又將酒桌掀了個遍,其他的酒保想要追上他,可又怕自己被那防不甚防的銀針刺中,變得畏手畏腳起來。
「快,快下來!」
李健看著跑上舞池的林凡顫抖的呵斥道。
然而,對方當著自己的面,挑.釁的笑了笑,一腳踢翻了那架價值好幾十萬的打碟台,又把四周幾個鬧哄哄的音響砸了個稀碎,這才滿意的坐了下來。
本來李健都已經打算報警和對方拼了,還是一開始就被打暈的葉辰轉醒過來,攔住了李健,任由對方離去,到最後也沒報警,這一場大鬧下來,再加上各種酒水器材的損失,葉家的損失估計高達上百萬。
這從葉家發達之後,幾乎是從未有過的事,不少不知道內情的人都憤憤不平的吵著要給林凡點顏色看看,但都被葉家的家主葉聞商給壓了下去。
……「爹,難道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嗎,咱們這可是被人打到家門口來了啊。」
葉辰腫著一張臉站在葉聞商面前,不服氣的問道,就在剛剛他才得知,自己的父親居然咽下了這口氣,不想繼續追究下去。
「你還有臉說!」
葉聞商氣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要不是你自作聰明綁了人家的女人,又找了一幫廢物來看管,事情會發展到現在這樣嗎!」
「人家林凡擺明了是過來砸場子的,而且沒有帶任何宣家的人,這是為什麼,就是因為他想告訴咱們,他也不好惹!」
葉聞商打拼多年,早就把林凡的心思分析的清清楚楚,對方這一次是特意給了葉家一個下馬威。
「可是,咱們堂堂葉家,怎麼能讓一個人給欺負了,這說出去也不好听啊。」
葉辰還在辯解著,葉聞商看向他的眼神如同看白痴一樣。
「按你這樣說,要是對方搬出宣家怎麼辦,你是讓我們葉家,再和宣家掰掰腕子?」
葉聞商沒好氣的說道,在夫人的攙扶下坐回了沙發,突然又氣不過,站起來就是一腳踢在葉辰的身上,「我怎麼會生出你這麼個沒用的東西!」
從這一刻起,葉辰在葉聞商的心里再也沒有半點份量,如同一個廢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