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冷笑著提高水溫，手上繼續用力，「女王之前下了命令，奴之隸怎麼敢私自停下來呢，會影響體驗的。」
沐辭本就不是嬌生慣養的人，漸漸習慣了痛感，一手揪住林凡頭發，看到男人氣紅的眼楮。
「你就沒有一點反應？」
好歹她現在沒有穿衣服，而浴缸里的水雖然混雜又沐浴液，但遮不了光。
林凡宛若一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人，「對一個木柴人能有什麼反應？你沒有一處比得上她！」
沐辭眼楮里涌現殺氣。
「實話告訴你。」
看見她極其敗壞的樣子，林凡心里舒坦，心里有一種報復感。
「趙雨墨在其他女人里優勢一般，但和你比起來，她簡直是天上聖潔的仙女。而你，是凡間的一個沒人要，人人唾棄的孤女。」
「閉嘴！」沐辭直接一巴掌甩在林凡臉上，「她哪里好了？小時候就搶我的東西！現在還搶我的！」
水糊了一臉，林凡滿不在意，換水，「她比你好一萬倍。」
「啪！」
「我這輩子認識的女人不多，你一個，她一個，你讓我想殺人，她讓我想寵人。」
沐辭揮過去的一巴掌僵硬在空氣中，氣得渾身發顫，這是相逢以來她第一次情緒上面的失控。
從耳朵里掏出一顆藥丸。
「原本想把她了結，似乎太便宜她了。讓她活下來，我會讓你看清楚她內心有多陰暗，到時候惡心死你！」
臥室。
趙雨墨整個人猶如在火爐上蒸烤，渾身汗水，被打濕的頭發黏在面頰，面色是病態的緋紅色。
讓人覺得她正在接近死亡。
「老西。」傅丞嚴重懷疑，「你確定這是解藥而不是毒藥？她前一秒百般為難你，下一秒就這麼輕而易舉把解藥給你救人？」
不正常。
總感覺有貓膩。
「我也覺得懸乎。」司慕言手搭在傅丞肩膀上，「以我對她的了解，她兩年來就沒有變好，性格越發惡劣，這種人除非遇上特別大的變故和打擊，不會突然善良起來。」
俗稱本性難移。
林凡不停用干淨毛巾給趙雨墨擦汗，看見她受苦，他卻無力幫忙，「等封墨的檢測結果。」
保險起見，解藥並沒有給趙雨墨使用，而是讓封墨去做實驗了。
他也不相信沐辭！
兩個小時候。
一貫成熟穩重的封墨失態地急匆匆跑進來，「結果出來了！」
將檢測報告遞給林凡。
解釋說。
「我做了實驗，藥丸里面的藥效成分殺死了百分之九十五的病菌，完全沒有毒性，可以稱之為解藥，可以使用。」
林凡站起身仔細查看報告。
傅丞舉爪發言，「什麼叫做可以稱之為解藥？那它到底是不是解藥？」
「是藥三分毒，世界上沒有絕對的解藥，所有的藥都存在風險。對于一個病癥來說，只要能解除主要病癥的藥就是解藥。至于那百分之五……是失敗的風險系數以及未知的副作用。」
九成半的希望已經不小。
可萬一趙雨墨的運氣不好，正好中了那百分之五的幾率，怎麼辦？
傅丞和司慕言面面相覷，趙雨墨是老西的女朋友，如何決定還得看老西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