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是好看，你會走嗎？你穿著習慣嗎？剛才是誰沒跑幾步路就跌跟頭了？」
趙雨墨吃癟，「我可以慢慢習慣。」
還敢頂嘴！
「你就讓我穿吧。」一只小手扯一扯他衣袖軟軟地撒嬌，「我相信我可以的，你想啊，我個子矮，不穿高點都夠不到你下巴。」
「你沒事夠下巴干什麼？」
「我……」
林凡後知後覺明白她說的夠下巴是不方便接吻的意思，唇角暈開笑意，「行，你穿你的，到時候別求著我抱你。」
趙雨墨嘻嘻一笑，「不會的。」
「上車。」
林凡打開副駕駛車門，趙雨墨摟住裙擺優雅地坐進去，險些又一次崴到腳。
車里冷氣充足。
林凡做緊駕駛座，轉身給趙雨墨系上安全帶，「吃什麼？」
「隨便。」
「牛排？」
趙雨墨不喜歡，「不吃。」
那種東西量太少了，她吃不飽的，就算吃也要一連吃好幾份，有些丟臉呢。
林凡想一想，「那日料？」
趙雨墨也不喜歡，「不吃。」
那東西是生的實在不喜歡，而且沒有太多滋味，她是一個熟食主義者。
「那中餐？」。
「也不吃。」
在家里每天都吃中餐都吃膩了，好不容易出來一趟，肯定要吃一點其他好吃的調劑一下。
「那你想吃什麼？」
「隨便。」
林凡黑臉，「你再說一句隨意，我現在就把你丟下車，讓你去喝西北風！」
「……」趙雨墨委屈地撇下嘴，「你好凶啊。」
「我凶？」林凡成功地再一次被氣到，「你無理取鬧你還有理了？」
「我就是不想吃嘛，你說的幾樣東西我都不想吃。」
「給你三秒鐘時間，說出一個你想吃的，三，二，一。」
「……花甲粉可以嗎？」
「海鮮？」林凡自己有自己的理解，不給她猶豫的時間立即發動汽車，「好，去吃海鮮。」
趙雨墨有口難言，「我說的不是海鮮，是花甲粉，就是粉絲里面加一些——」
感覺到林凡的死亡凝視。
他又生氣了。
趙雨墨乖乖低下頭認慫，「對，就是海鮮，我們去吃海鮮吧。」
某海鮮美食館。
林凡雙手帶有手套，剝出一個蝦鉗里面白種透粉的蝦肉，蘸上粗放進嘴里細嚼慢咽。
優雅，風度翩翩。
再看趙雨墨正一臉幽怨地盯著他，林凡用餐巾擦擦嘴巴，「看我做什麼？你自己點的東西自己不愛吃？」
趙雨墨盯著盤子里的大蝦，望眼欲穿，「我愛吃，就是剝不開。」
蝦不僅太，殼還很堅硬。
她試了好多次都沒有剝開，為了掩飾尷尬，不影響形象，她一直埋頭吃蟶子之類好剝開的小東西。
剛看見林凡突然開始剝蝦，還以為是幫她剝的，結果眼睜睜看著他吃了。
「你不早說？」林凡還以為什麼大事，「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剝不開？」
趙雨墨默默吃海腸，聲音超級小，「你自己沒發現還怪我，其他人的男朋友都會幫忙剝蝦的……」
又頂嘴！
林凡這輩子沒伺候過誰，當著趙雨墨的面將剛才剝開的剩下的蝦肉放進嘴里，氣得趙雨墨夾起一塊烤魚肉放進嘴里用力咀嚼。
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