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滴，明白。」
不就是兩頓飯嘛，她請得起，而且自己也可以吃，他肯定吃不過她嘻嘻。
葬禮主要流程已經走完，林凡沒去前廳，直接將趙雨墨抱到城堡里放下。
「謝謝。」
趙雨墨落地踩在綿軟地毯上，彎腰從消毒櫃里拿出一雙拖鞋穿上。
「傅丞怎麼沒來？」
傅叔叔一個長輩都來了，以傅丞喜歡看熱鬧的八卦性格沒理由會缺席。
林凡從餐廳冰箱里拿來一瓶冰鎮礦泉水，回到趙雨墨面前，輕松擰開。
趙雨墨臉紅，「我不。」
咕嘟。
林凡仰頭喝一口水，緊繃修長哦下頜線性感極了，冰涼舒爽的水流順著喉嚨而下帶走一路的酷熱。
趙雨墨目瞪狗呆。
天惹，好尷尬，是他自己喝的，不是特地給她拿的。
林凡接連喝了幾口，沒听到趙雨墨的話，「你剛才說什麼？」
「沒，沒什麼。」趙雨墨直搖頭，隨即心虛地改口，「就是我好奇傅丞今天怎麼沒有來？」
「追女人去了。」
「啊？」
室內冷氣溫度適宜，打在皮膚上面舒服得讓人犯困。
趙雨墨化身八卦少女套取信息。
「女孩叫什麼名字？」
林凡發現她雖然看著塔，但余光不停往礦泉水上瞟，喉嚨時不時動一下很渴但不好意思的樣子。
將水塞她懷里。
「他的小青梅最近回國，航班信息死活不走路，他昨晚就屁顛屁顛去機場蹲點了，至今沒逮到人。」
趙雨墨的注意力全放在林凡說的內容上，下意識接過礦泉水喝一口，涼嗖嗖的很好喝，絲絲甘甜，忍不住又喝兩口。
打算喝第四口時發現不對勁。
不對。
「哪里來的水？」
低頭看看自己手里還剩半瓶的礦泉水，再看看林凡空蕩蕩的手，那她手里這瓶無疑就是他的！
趙雨墨腦海里炸鍋沸騰，手指林凡，「你，我。」
林凡雙手交叉抱在身前，一副我懂的壞笑表情。
「知道你喜歡我，但間接接吻的老套路子就別用了，太俗。」
「我沒有！」趙雨墨冤枉，「我是喝了你的水，但水不是我搶過來的，是你自己遞給我的。」
「那你沒喝？」
「我喝了啊，我還一口氣喝了三口，所以。」自己都覺得理不直氣不壯，趙雨墨欲哭無淚，「怪我手賤還不行嗚嗚嗚。」
太丟臉了。
他只是隨手一丟，甚至是帶有戲弄性的一扔，她怎麼就接住了呢？
好尷尬啊！
將手里的燙手山芋還給林凡。
林凡接過，手腕輕輕一轉，礦泉水升到空氣中旋轉一周，穩穩落回手里。
然後仰頭喝一口。
「住口，你干什麼！」趙雨墨一聲驚叫。
她每天都一驚一乍的嗎？
林凡薄唇踫到瓶口，又遠離，不解道︰「有問題？」
一本正經的發問顯得趙雨墨在胡思亂想，泄了氣，雙手變扭地攪在一起，「我已經喝過了，你還喝？」
「不可以？」
「可以。」
于是林凡大大方方仰頭喝了一口，抿唇一秒，又喝了一口。
怎麼看都像故意的。
再一次刷新趙雨墨對林凡的認識，所有尷尬一掃而空，「你真不要臉。」
「彼此彼此。」林凡放下水，在客廳沙發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