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我沒拿。」席湛淡淡道︰「也沒合謀，因為我還不認識他們倆。」
南司爵趕鴨子上架，「林先生你呢？你今天不說一句話，我是不會死心的！」
林凡顧著看趙雨墨的小腳，惜字如金，敷衍道︰「關于你說的猜測，你要那麼想我也沒辦法。」
趙雨墨一口香蕉堵在嘴巴里。
他說的後半句話，好像渣男語錄。
話題到此僵住。
這時，安靜的房間里，一陣美妙旋律從南司爵身邊擴散開，拿起手機接通听了幾秒後切斷。
神情沒有大幅度變化，只有瞬間的緊張，很快掩藏好。
穿上拖鞋，起身伸個懶腰。
「東西我遲早要拿走的，你們最近多找找。家里不太平，我走了一步。」
要走了嗎？
趙雨墨扔掉香蕉皮，激動地打個飽嗝，「一路順風一路順風。」
南司爵彎腰湊到趙雨墨面前，手伸向趙雨墨，在察覺到林凡冰冷氣息的警告後，半途轉而拿起一顆藍莓。
咬破藍莓的果皮，藍色汁液順著嘴角流出來一點，配上鮮紅的唇色，勾唇一笑像個禍國殃民的妖精。
舌忝下唇角。
「多謝元小姐款待，我回去後給你寄一份禮物，記得查收哦。」
不懷好意。
等趙雨墨從令人驚艷的男色里回過神，打算開口拒絕，一看南司爵已經消失在里視野里。
「就這麼走了？」
真痛快。
剛才死皮不要臉賴著不走，家里一通電話打過來，立即就走了。不注重兄弟情，倒是在乎家。
又喝一口冰鎮酸梅汁，席湛放下杯子站起身，「我也不打擾了。」
趙雨墨起身打算送行，裙擺太長，絆倒腳，沒站穩差點跌倒，手杵在茶幾上打翻了茶幾邊上的酸梅汁。
正好是席湛喝的那杯。
沒碎。
就是撒了。
「笨手笨腳！」林凡發現頭腦簡單四肢發達如趙雨墨，能平安活到現在就是個奇跡。
席湛禮貌地問一句︰「有沒有傷到？」
「我沒事。」趙雨墨目光順勢一掃驚呼道︰「不好，我的靴子濕了，全部澆在靴子上了！」
靴子不是她的。
弄壞了會不會要她賠償？
一驚一乍的，林凡看一眼平淡無奇的黑色長靴，天氣炎熱，她腦子不正常麼，穿這麼厚的長筒靴。
「一雙鞋而已，緊張什麼？」
趙雨墨抽出好多紙巾擦拭靴子上的酸梅汁，「你不懂，這雙鞋是特質的，而且不是我的。」
鞋面上的酸梅汁好擦。
就是有不少撒進了鞋里面，伸手進去模一下，濕漉漉的全是水。
席湛出聲安慰。
「不要緊，這雙鞋特質的，耐髒防塵。正好我出去，幫你拿出去曬下，保證曬干後嶄新依舊。」
趙雨墨懸著的信落下，「那就好，謝謝你，本來就是借過來穿的，弄壞了我會過意不去的。」
「不客氣。」
席湛攜帶一雙黑色長靴離開，趙雨墨認認真真把擦干淨地板上的酸梅汁。
「那雙鞋是席湛借給你的？」
林凡忍不住猜測，如果不是席湛買的，席湛怎麼會了解這麼多。
「不是，是他推薦給我的。」
「有什麼特別之處？」
「止痛。」
她扭傷腳，長時間站下來吃不消，如果真有這麼一雙鞋是挺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