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不是同一個人,讓他報一下名字就好。
「對。」趙雨墨符合,「你用你的母語說一下你的名字。」
男人發音純正,「南司爵。」
和記憶中的音調不同,不是上周的那個明細,趙雨墨懷疑他是不是說了個假名字。
「這是我的身份證。」南司爵單手握住一張身份證從趙雨墨面前劃過。
證件上是看不懂的外國文字,照片英倫帥氣,完全抗住了證件照鏡頭。
博學多才的管家提醒。
「小姐,這位先生說的不錯,身份證上寫的是南司爵,O國人。」
哦。
原來他叫南司爵。
名字好好听,趙雨墨再次意識到懂得一門外語是多麼重要。
「你是不是有雙胞胎兄弟?」
「是。」
果然,被她猜中了,他是來報仇的,趙雨墨正驚恐不已呢就听南司爵緩緩說了一句。
「上周一聲不吭離家出去旅游,至今還沒回去,一個電話沒回,真是男大不中留。」
噗。
難道他不知道他弟弟的事?
信息如此閉塞?
「是,是,嗎?」趙雨墨撥開臉頰旁滑落下的碎發掩飾心虛,「真遺憾啊。」
所以他不是來報仇,另有他事?還是他在試探她的口風?
不行。
上周的事情她是受害者,但也牽扯其中,和林凡算是綁在一根繩上的螞蚱。
她一個字都不會說的!
趙雨墨由剛才理直氣壯的質問,變成怯生生的小綿羊。
態度轉變太大,不合常理,是個人都知道有問題。
傅津風心擰起來,這丫頭到底是單純,心虛成這樣,不像他家那小子臉皮厚到胡子鑽不出來。
「嗯?」南司爵勾起紅唇,「一個男人出去游玩而已,又不是死了,有什麼好遺憾的?」
趙雨墨面頰泛紅,掌心出汗,往元自校身後挪一挪,「對,對的,不遺憾,我嘴笨,說錯話了。」
她一退,局勢瞬間反轉。
南司爵追問︰「听元小姐的話上周在國外見過我弟弟?在哪國?具體在哪個地點遇見你?」
「沒有沒有,怎麼會呢。」趙雨墨瘋狂擺手,「我認錯人,你和我見過的一個外國人很像。不對,是你們外國人在我眼里長得都一樣,我分不清。」
小姑娘急得都快哭了。
有失顏面。
元自校大概明白了一些關系,只是今天特殊,趙雨墨的私事不能擺在明面上當眾說清楚,丟臉。
「南先生,我家三丫頭生性迷糊,經常認錯人,爭取你所說,這是個誤會。」
南司爵沒反駁,給大家都留了面子,給了元家一個台階。
元自校配合地翻過這篇繼續問︰「剛才被三丫頭岔開了話題,南先生還沒說今日前來所為何事?」
「我丟了一樣東西,過來找找。」
說這話時若有深意地看一眼趙雨墨,這髒水潑的,弄得趙雨墨想要辯解。
他懷疑她?
是她被他兄弟砍了一大截頭發,要丟也是她丟東西,她偷什麼了?
不就吃了酒店里一個隻果嘛,難不成是他兄弟買的?
周圍人炸了。
天吶,元家剛回家的千金竟然是賊?還被人追到家里討要贓物?
不學無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