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津風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算是你我私下約定,小魚依舊是你們元家人,每個月讓小魚去傅家住半個月就行,林祁良不會知道。」
嘖,一出口就是半個月。
夠狠的。
紅酒的醇美在味蕾上散漫開來,元自校肯定,「年份不夠,不夠味。」
是委婉的拒絕。
三丫頭是個寶,和林凡的婚約還沒有解除,傅津風和林祁良還對三丫頭十分重視。
兩家都不能答應,吊著最好,結兩家的勢幫助元家發展。
元自校是成功的商人,這一點毋庸置疑,很難從他手里佔便宜。
傅津風也不惱,「人可以放在元家,若是元家不能護她周全,我定會把她接走。」
不得不承認,元家這麼多年子孫頻頻不得善終,在外人眼里是不詳的象征,更有人說是元家的仇人想要元家滅門。
元家是個坑,小魚回來,就意味著跌進了危險的漩渦。
「這是自然。」元自校豪爽答應。
傅津風和元自校兩人從小一起玩到大,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關于和凡的婚約,小魚知道了嗎?態度如何?」
「想解約。」
「可惜了,凡人不錯,年輕有為。」
「晚輩的婚約勉強不了。」
「你看我家那小子如何?」
元自校就知道傅津風沒死心,還是在打三丫頭的主意,做不了女兒,直接做兒媳婦,也算是半個女兒。
「這我可說不準,得看三丫頭的意思。」
想到自家兒子和趙雨墨站在一起,畫面好像看到自己親手養大的閨女被一只豬抱走了,一只鮮花插在牛糞上,怎麼看怎麼變扭。
傅津風皺眉,「算了,他不配!」
賓客陸陸續續到來,低沉的小提琴聲飄到很遠。
趙雨墨去二樓最里面的洗手間,門半掩,里面有人?
肚子疼得難受,推開門要進去,里面傳出男人撩撥人心的妖冶笑聲。
「寶貝,你個妖精,想磨死我。」
「怪我嘍?外面全是人,我衣衫不整出去見人,爸爸會打死我的。」
趙雨墨瞪大眼楮,這聲音的主人她認識,是楚瀟瀟!
啪嗒。
一顆紐扣砸在地上。
楚瀟瀟一巴掌打男人身上,「你有病?我都說了我待會要下去見人,你還扯壞我的禮服,信不信我真喊人過來!」
「生氣了?你模模,我有多難受。」
「滾。」
「你忍心?」
「怎麼不忍心了?我又不認識你,是你這個流氓把我強拉進來的。」
「你沒拒絕。」
「那是看在你長得好看的份上,要是你長得不盡人意,我一嗓子喊來人,你會被二爺拉出去打到殘廢。」
「這麼凶殘?既然你有喊人的可能性,那我要是不對你做點什麼,豈不是很吃虧?」
「你敢?」
「試試不就知道了。」
趙雨墨以一個變扭的動作僵硬在門口一動不敢動,見沒了聲音,耳朵貼門上,音樂听到細微聲音。
他們在親吻!
偷吃?
楚瀟瀟膽子真肥,敢在爺爺的葬禮上如此放肆!
還是和一個不認識的男人!
趙雨墨對楚瀟瀟的印象跌入谷底中的谷底,真不知道愛惜自己。
「唔,別鬧了。」楚瀟瀟推開人,「今晚西池酒店等我,我們不見不散。」
這就約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