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就算了,不懂事,以後,他必須在上面,她只有在下面的份。
「我就不。」趙雨墨氣呼呼背過身,「名字已經定好了,明天當著各位長輩的面宣告,走儀式加入族譜,不能改。」
「我說能改就能改。」
「我不改。」
「你別不知好歹,我放下工作特地趕過來幫你,你沒有拒絕的權利。」
「憑什麼?」
沒完沒了的真墨跡,林凡月兌口而出︰「就憑我是你的未婚夫!」
一句話終止了話題。
趙雨墨臉頰上兩片淺粉色被渲染成桃粉色,捂住臉,心里踴躍出一股莫名的欣喜,他。
「耳朵聾了?墨跡什麼,快下來!」林凡這輩子就沒這麼等過誰。
女人就是磨蹭!
一句話「耳朵聾了」吵醒想入非非的趙雨墨,搖搖頭讓自己保持清醒。
十七八歲的女孩子,春心萌動,很容易因為一句話或者一個小舉動而多想。
垂頭,咬唇,盯著拖鞋看。
「是我改名字,你這麼上心干什麼?是不是和昨晚我猜的一樣,你喜歡,我?」
雖然他很討厭。
聲音太小跟蚊子叫似的,林凡沒有听見,「你說什麼?大點聲。」
趙雨墨摳摳掌心嘆口氣,「听不見拉倒。」
她才不稀罕呢。
白色睡裙長到膝蓋,微風吹過帶來一陣清爽,殷勤地撩撥起秀發在空氣中幾個婉轉。
樓下沒有動靜。
趙雨墨懷疑人是不是走了,轉過身去看發現樓下果然沒有人,有點失落,身後冷不丁傳來一聲。
「身份證藏哪了?」
熟悉至極的性感男性嗓音,隨即是翻箱倒櫃的聲音。
趙雨墨看看大開的臥室門,再看看彎腰找東西的林凡,驚悚不已,手指人急得舌頭打結,「你你你你你怎麼進來的?」
城堡的門鎖起來了。
臥室門也鎖了。
他剛才還在樓下和她說話,一眨眼的功夫,他到底從哪兒冒出來的?
「大驚小怪什麼。」林凡繼續翻找,「城堡去年的翻新工作由我全權負責。」
趙雨墨恍然大悟,「然後你趁翻新的機會,把指紋和虹膜等生物開鎖數據錄入進數據庫?」
城堡的門沒有鑰匙。
靠面目識別和指紋開門。
他能進來,說明他的數據早就錄入進城堡的數據庫了。
「還算聰明。」
其實,並不是林凡自己錄入的,他沒那麼無聊,是老爺子私下做的。
沒想到今天用上了。
林凡從趙雨墨帶到元家的包包里找到身份證,嶄新的身份證上面是陌生的三個字。
「元趙雨墨?果然改名了,夠快的。」
他離開不到半天。
她就翻天了。
「那是我的身份證,你還給我!」趙雨墨趁林凡不注意沖上去搶,腳踝不方便差點跌倒。
再快也沒快過林凡,輕而易舉閃開,舉高身份證。
「走,去找你二叔拿戶口本,把名字改回來。」
果然是為了改名。
他為什麼對她的事情這麼上心?
他舉得太高,趙雨墨夠不著,坐在沙發上,拿過一只靠枕抱在懷里擋住嘴巴和鼻子。
只露出一雙好奇又羞澀的眼楮。
「說到底,不過是一個名字而已,對我的生活也不會產生影響,你為什麼非要我改回來?」
還大晚上特地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