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亂來！」趙雨墨拉過被子裹住自己，抓緊正在充電中的手機撥號，「我真的會報警抓走你！」
「放心，我喜歡性感的女人，對你的小身子板沒興趣。」
被嫌棄的趙雨墨吃癟，「誰知道真的假的，你的話我再不會相信了。還有，你先把衣服穿起來。」
說完小臉爆紅低下頭。
他只圍著一條浴巾，胳膊和肩上一層薄薄的肌肉，八塊月復肌，身材極好。
侵略性太強烈，弄得她害怕，又不知道往哪兒看。
林凡專心做事時最討厭別人打斷，不停，掀開裙擺，因為劇烈運動，腳踝的紅腫程度比剛才嚴重許多。
真能耐。
傷成這樣還能跑下樓。
「不準踫！」趙雨墨坐起身一腳踹過去，「都說了不要動手動腳的。」
無理取鬧的笨蛋，林凡抓住腳摁住不給動彈，放狠話，「再不冰敷，你腳就廢了。」
腳上的確越來越疼，趙雨墨擦擦額頭上的汗，嘀咕，「你又不是醫生。」
林凡牢牢抓住，按照剛學的流程，生疏地用彈力繃帶依次對兩只腳的腳踝進行8字包扎。
有模有樣的很認真，趙雨墨靜靜觀看，不由得懷疑林凡真是醫生嗎？
林凡摁揉急用冷敷袋，冷敷袋很快膨脹，用紗布袋包裹起來，一手一個貼在腳踝上進行冷敷。
冰涼壓住疼痛，趙雨墨舒服很多，下巴靠在被子上打量林凡的側顏，心里的不安逐漸消失不見，他認真起來的樣子順眼多了。
「趙雨墨。」林凡合上急救箱就撞上她痴迷的目光，逗弄性地繼續追問︰「你真喜歡我？」
當場被捕，被戳破心思，趙雨墨唰地一下臉紅，臉埋進被子里，「別自作多情，我喜歡的人才不是你！」
小姑娘害羞，正常，林凡不點破，換個婉轉的問法，「這麼說你有喜歡的人？」
「嗯。」
「誰？」
他好煩，盤根問底嘛，趙雨墨不想繼續這個話題，「反正不是你！」
一句話能讓人高興壞，也能讓人瞬間火冒三丈。
林凡抓緊趙雨墨手腕，「說！那個男人是誰？你那個前男友？」
叫宋什麼來著的小白臉。
他好凶。
「松開，你弄疼我了。」趙雨墨蹙眉掙扎，「輕點，你真抓疼我了。」
力氣只增不減。
在趙雨墨快要受不了時，林凡猛然間反應過來，「你喜歡的是照片上那雙眉眼的主人？」
趙雨墨撇過頭不說話，默認。
照片上那雙眉眼的主人不是其他人，就是他，是他的小時候，這笨東西說話都說不清楚，找罪受。
林凡釋然，松開手，指月復摩挲趙雨墨磨破皮的掌心，低低沉沉發笑︰「笨死了。」
掌心陣陣發癢，趙雨墨怕癢，忍住笑意抽出手，彎腰，抓住冷敷袋按在腳踝上。
忽視他。
當他不存在就好。
等腳不疼了，能走路了，就把他趕出去！
她彎腰縮在那里坐著，好小一只，林凡抬手想去揉揉她腦袋，聞到手上殘余的難聞藥味。
起身去洗手間洗手，換上衣櫃里的白色浴袍，鎖上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