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說不過你，可以遲點告訴她。倒是今晚是她住進元家的第一晚，派個人過去看著點。」
林凡不以為然，「元自校不是吃干飯的。」
「涉及到家產方面的利益，誰知道元自校會不會真心對她，他巴不得小歡歡早點出事好霸佔元家，肯定不會盡心保護。」
「那是你。」
再一次吃力不討好，傅丞發現自己就是皇帝不急太監急，不，呸，他才不是太監呢。
不管了。
「切，我就是友情提醒一下，听不听在你。反正她出事了，第一個慌的是你。」
罵罵咧咧退出通話。
房間陷入死寂，林凡脩地睜開眼，拿過手機找到一個號碼。
知道趙雨墨回到元家的人不少，老爺子尸骨未寒，這時候趙雨墨出事，作為直接受益人的元自校洗月兌不了嫌棄。
所以元自校會極力保護趙雨墨，不敢亂來。
林凡放下手機。
沒一會兒又拿起，打出去一通電話，「幫我調查下元老爺子的律師席湛。」
連他和元自校都沒走過的元家密道，老爺子竟然告訴了一個外人，真讓人刮目相看。
城堡。
趙雨墨追完剛更新的幾部番，吃了一大堆零食，模模小肚子，「差不多了。」
中午的前車之鑒擺在那里，吃撐太難受。而且晚上吃太多影響睡眠，雖然她現在絲毫不困。
「先洗個澡。」
打開衣櫃，精致漂亮帶不起眼的小衣櫃，內部面積大得嚇人，放眼望去各種款式的服飾都有。
城堡的構造好奇特，設計師真牛，衣櫥比她臥室的實際面積還要大！
趙雨墨隨手挑一件白圭女圭領睡裙，拉上浴室窗簾，調好水溫，無意間在抽屜里發現一盒泡泡球。
「電視劇里的洗澡時滿是泡泡，絲毫不走光，用的就是這種泡泡球吧。」
反正有時間，不沖澡了，泡個澡。
放上一缸熱水，拿出一只綠色的小球，「薄荷味的？不喜歡。」
翻來覆去找到一盒女乃香味的，趙雨墨心滿意足扔進去一個，不，一個不夠，扔兩個進去。
一池水咕嚕咕嚕冒起細細密密的亮晶晶氣泡，像盛了一缸白雪，浴室里很快充斥濃烈的女乃香氣息。
「這味道好有食欲，洗完後身上一定香香的。」趙雨墨迫不及待地挽起頭發。
翻出一片面膜貼上，泡澡之前，又拿來一杯果汁和手機。
舒舒服服泡在溫水里，脖子靠在池邊松軟絨毛上，白色氣泡附著在水面上宛若被雪包圍，襯得膚如凝脂。
趙雨墨一手拿飲料，一手玩手機逛一圈微博和朋友圈，進入微信個人主頁，盯著背景圖片上的人發呆。
昨天宋柏吾當眾揭穿她把他當做心上人的替身，她那會兒心虛，沒怎麼注意，現在一看所言不假。
「這眉眼和林凡如出一轍。」
五年前起，她經常做同一個單調的夢，煙霧繚繞里照著一個男人，看不清具體長相，只記得一雙眉眼。
三年前她接觸素描，一次夢醒後她把人的眉眼畫了出來，發型是她想象的，眼楮以下沒有畫。
夢不可怕，她跟舅媽說過，舅媽調笑說她長大了，知道思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