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茵茵靠在他身上,「我記得,我記得,你不就是想和我一起睡嗎?不過我可跟你說清楚,以後不許管我,我想什麼時候生孩子就什麼時候生,你不能強迫我,知道了嗎?」
「我知道,茵茵,我好喜歡你,你要是同意了我可就……」
安茵茵笑著躺下,「去關燈,我不喜歡太亮。」
姜靖濤跳到地上關了燈又跑回到床上,「茵茵,我會待你好……」
清晨,安茵茵從姜靖濤的懷里迷茫的睜開眼楮,「茵茵,你醒了?」
安茵茵皺眉,「你早就醒了?」
姜靖濤低頭吻了吻她的唇瓣,「也是剛醒,怎麼樣,睡的好嗎?」
「還可以,幾點了?」
「十點了。」
「什麼?!十點了?靠!我的餐館!」安茵茵猛的坐起來大叫著。
「別擔心,我已經給他們打過電話了,小祠送給你的禮物是一部大哥大,里面還有他的號碼,我研究了幾下就會了。
餐館那邊不用擔心,秦姐已經過去了,煮面和一些簡單的菜她都會炒。
至于孩子們早就上學去了,今天你就安安心心待在家里歇著。」
安茵茵听的一愣一愣的,他這是剛醒的樣子嗎?明明早就醒了!
她又躺回到床上,「那我再睡一會兒。」
姜靖濤問︰「我做了粥,要不要吃完再睡?」
「不想吃,我想睡覺。」其實她一點都不困,她只是有些害羞,她依稀的記得昨天她強迫姜靖濤叫她「爸爸」!
這也太丟人了!
「好。」
隨後姜靖濤便坐在桌子旁看書,半個時候後,他將書合上,屋子里有個心愛的女人他看不下去啊。
安茵茵也睡不著,索性穿好衣服坐起來說︰「我睡不著,你陪我聊聊天。」
姜靖濤坐在床上抓住她的手,「茵茵,我有事想問你。」
安茵茵按了按脖子,「是辭職的事吧?」
「對,咱們當初好不容易才進入酒廠,怎麼突然就想讓我辭職了?雖然我工資沒你賺的多,但我多少還有錢入賬,這下要是辭職了可怎麼辦?難道我真的要在你餐館里做一輩子菜嗎?」
他是男人,想要事業有成,那樣他很有成就感。
「靖濤,你以為你不辭職就能繼續在酒廠里繼續工作了嗎?」雖然吳七賢沒有明說,但秦月已經三翻四次的跟她提吳祠小有成就了,就是沒有施展的地方,這不就是想讓姜靖濤自動離職嗎?
「什麼意思?」
「還記得昨天吳七賢說他要說件事嗎?」
「記得,但最後什麼事他也沒說出來。」他本來想問來著,但他昨天喝的也多,迷迷糊糊的就忘了。
「他就是想說這件事情,我搶先他一步,他自然就不說嘍。
這些天秦姐老是和我說吳祠在酒廠里學的不錯,想嘗試管理,但不知道安排在哪,所以我就猜測她和吳七賢想將吳祠安排在你的那個位置上,就算昨天我不開口說讓你來幫我,他們也會開口的。」
教會徒弟餓死師父,這是千百年來不變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