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癢啊!好癢啊!我受不了了!顧兮兮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傅鄭航好不容易忍到了醫院,再也堅持不住苦痛的哀嚎了起來。
他癢的實在是受不了了,開始用手去抓身上。
越抓越癢,脖子上的皮膚很快就被他抓出了血痕。
可非但沒有緩解,反而越抓越癢。
那種癢就好像是萬蟻噬骨,癢的傅鄭航恨不得把自己這一身皮肉都給刮下來。
「啊,好癢,好癢!救命,救救我!」
傅鄭航癢的眼楮都紅了,滿地打滾。
喬翹看到這個場面,嚇得臉都白了。
她連忙沖到傅鄭航的身邊,強要拽住他的胳膊,不讓他傷害自己。
可是她一個女人,根本就不是傅鄭航的對手。
根本就按不住他。
沒兩下,傅鄭航就把她掀翻了,開始在自己血肉模糊的臉上拼命的撓了起來。
喬翹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幾步沖到了顧兮兮的面前,怒吼︰
「顧兮兮,你到底對我老公做了什麼?」
顧兮兮看了傅鄭航一眼,故意做出一副于心不忍得樣子︰「喲,傅大少這是怎麼了啊?」
喬翹氣急敗壞︰「你還裝?」
「我裝什麼了?」
「自從兩天前我們從你這里離開之後,我老公在回家的路上就覺得不舒服了。到晚上,身上就開始發癢。後來越來越嚴重,不管用什麼藥都無濟于事,今天一覺睡醒來,他就把自己的臉抓成了這副樣子,你還敢說跟你沒關系?」
顧兮兮轉身,慢條斯理的坐到了沙發上︰「你可真是可笑,你說是我把你老公害成這個樣子的,證據呢?沒有證據就胡亂污蔑人,我是可以報警的!」
「顧兮兮,你這個賤人,還敢裝,我打死你!」
喬翹怒了,揚手就要朝著顧兮兮的臉上扇過去。
可誰知道,那一巴掌才扇到半空,就被顧兮兮眼疾手快給攥住了胳膊。
她重重的將喬翹的手甩到了一邊,「喬翹,你考慮清楚了嗎?你要是敢跟我動手,我保證傅鄭航一輩子都好不了。」
喬翹又氣又急,可是又無可奈何。
因為他們這兩天幾乎是把沛城所有的醫院都跑遍了。
那些醫生看到這個情況紛紛表示無能為力。
直到今天,傅鄭航才反應過來,一定是那天他離開的時候,顧兮兮在他的身上動了手腳!
「顧、顧兮兮,你這個——你這個歹毒的女人,你不得好死啊啊!」
傅鄭航親耳听到顧兮兮承認了,頓時火冒三丈。
要不是現在他癢的站都站不起來,他一定要沖上去狠狠的修理顧兮兮那個賤女人。
顧兮兮冷冷一笑,直接站了起來。
幾步走到了傅鄭航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我歹毒?你設計讓別人搶走我的孩子,難道你就不歹毒了?傅鄭航,我早就告訴過你,我這個人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雖遠必誅!」
「你你你——」傅鄭航還準備罵她的。
可是身上那一陣鑽心的癢又開始發作了,他再一次滾到了地上,哀嚎了起來。
才一兩分鐘的時間,他脖子上的皮膚已經被抓的血肉模糊,沒有一處好的了。
喬翹實在是心疼,「顧兮兮,你到底想怎麼樣?我告訴你,別太猖狂了,要是我老公今天在你的辦公室里面出了事,你也月兌不關系!」
顧兮兮冷嗤︰「你現在是在威脅我嗎?要是傅鄭航今天死在這里,我頂多就是個見死不救,你可就變成寡婦了啊!」
頓了頓,她又做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哎呀,我差點忘了,傅鄭航要是死了,豈不是正合你意?他反正也不是個完整的男人了,你守活寡一定很寂寞吧。他死了,你正好可以拿著他的遺產,帶著孩子馬不停蹄地找新男人啊!」
「顧兮兮,你——」喬翹臉都白了。
沒錯。
自從傅鄭航出事之後,她的確過上了守活寡的日子。
但是,比起窮困潦倒,她寧可守活寡。
傅鄭航活著,她跟女兒在傅家還有一席之地。
要是傅鄭航真的死了,說不定她跟女兒就被踢出門了。
但凡是個明眼人就能夠听出來顧兮兮在挑撥離間,但是傅鄭航這個時候早就已經癢瘋了。
這種話他還真听進去了。
他越想越氣,跌跌撞撞的撲到喬翹的身邊,踹了她一腳︰「你你還愣著干什麼?快點逼她想辦法。要是我死了,你一分錢遺產也別想拿,你會被趕出門的!」
喬翹又氣又急。
沒辦法,只能看向顧兮兮︰「顧兮兮,你到底怎麼樣才肯出手治我老公?」
顧兮兮斜了傅鄭航一眼︰「這種垃圾,或者就是污染空氣。新仇舊恨,你覺得我憑什麼會救他?」
「你——」
傅鄭航實在癢的受不了了。
他沖到了顧兮兮的面前,「顧兮兮,算我求你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顧兮兮一看到這個垃圾,就怒火中燒。
雖然她早就算到他們兩口子會過來,也做好了醫治的準備,但是不給他點苦頭吃,實在是太便宜他了。
于是,顧兮兮冷冷一笑︰「傅大少,你平時就是這樣求人的?」
傅鄭航一愣︰「顧兮兮,你什麼意思?」
顧兮兮道︰「求人是不是就應該有個求人的樣子呢?」
喬翹震驚︰「顧兮兮,你該不會是想讓我老公下跪求你吧?」
顧兮兮甜甜一笑︰「不止呢,陷害我,你也有份,你也得一起跪!」
傅鄭航頓時惱羞成怒︰「顧兮兮,你不要得寸進尺。」
喬翹也怒道︰「就是,顧兮兮,別給臉不要臉。你治好了我老公,診費我們可以給雙倍,想要我下跪?你受的起嗎?」
顧兮兮直接站了起來︰「看樣子,兩位是沒有這個誠意啊!沒關系,既然不是很想治病,那就去找別人吧。我還得繼續接診呢!」
見顧兮兮竟然開始下逐客令,喬翹氣的臉都白了︰「顧兮兮,你欺人太甚!」
「我欺人太甚?我就算欺人太甚,那也是跟你們兩口子學的。愛跪不跪,反正到時候血肉模糊的人又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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