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顧兮兮掙扎著想要爬起來。
畢竟墨錦城身上的傷還沒有完全好徹底,又跟著自己從懸崖上掉落下來。
萬一這群人跟綁匪是一伙兒的,墨錦城豈不是很危險?
「放、放開」
顧兮兮嘴唇動了動。
發出的聲音小到她自己都快要听不到了。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墨錦城被那群人抬出了山洞
緩了好一會兒之後,顧兮兮才勉強能夠坐起來。
她將自己的身體仔細的檢查了一番。
讓她欣喜若狂的是︰
從那麼高的懸崖上摔下來,身上除了一些輕微的擦傷之外,竟然沒有傷到筋骨。
也算是一個奇跡了。
再加上,現在她身上的藥效也吸收的差不多了,已經可以行動自如了。
在這昏暗的山洞里面,顧兮兮正準備借著外面一絲絲的月光爬起來。
她這一動,竟然是帶起了一陣嘩啦啦的鐵鏈響聲。
「怎麼回事?你听到什麼動靜了嗎?」
山洞外面,一道男人的聲音傳來。
「我好像听到了鐵鏈的聲音,難道那個女人醒來了?」
「不可能吧,不是說她被人下了藥了嗎?就算醒過來,一個晚上也動不了。」
「萬一這個山洞里面還藏著其他的野獸怎麼辦?這個女人必須要活著,否則我們一個個吃不了兜著走。」
「要不然我們還是進去看看吧?」
「好。」
對話結束之後,兩個身材高大的保鏢拿著應急燈走了進來。
可是,當他們走到靠近山體岩石邊上的時候,卻發現寬大的山洞里面竟然空空如也。
「那個女人呢?怎麼不見了!」
「該死的,明明都已經用鐵鏈拴住了怎麼還跑掉?」
「現在深更半夜的,那個女人孤身一人肯定跑不遠。我在山洞里面找找還有沒有其他的出口,你馬上去稟告主人!」
「好!」
其中一個保鏢飛快跑了出去。
另外一個開始在山洞的每個角落里面搜尋了起來。
「不可能啊!山洞里面根本就沒有其他的出口了,鐵鏈的鑰匙在我這里,那個女人根本就沒有辦法逃出去!」
保鏢緊緊的皺起了眉頭,沒有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突然,在岩石某一處縫隙里面,傳來一陣虛弱的求救聲︰
「救我,救救我——」
保鏢一個激靈,飛快的沖了出去。
赫然發現,顧兮兮竟然被卡在了一個很狹窄的縫隙里面。
應急燈照不進去,但是從她那虛弱的聲音就能夠分辨出來,她現在氣息很微弱。
「賤女人,誰讓你鑽到那里面去的?」
保鏢幾次三番想要鑽進去,把她拽出來。
可無奈縫隙太狹窄了,根本沒辦法。
顧兮兮急促的呼吸著,朝他伸出手來︰
「救救我,我胸口被卡住了,我快要窒息了,救我救我!拉我出去,求求你了!」
「該死的!真特麼的會找事!」
保鏢暴躁的怒吼了一聲。
月兌下西裝外套,勉強將自己的一只手伸了進去︰
「你抓住我的手,我拉你出來。你給我堅持住,絕對不能死,听到了沒有?」
保鏢不遺余力的往縫隙里面擠。
終于,勉強的踫到了顧兮兮的胳膊︰「你抓緊我,我拉你出來!」
當兩個人的手觸踫在一起的時候。
前一秒還可憐兮兮,眼看著就要窒息的顧兮兮臉上突然勾起了一抹狡猾的笑容。
眼神也變得冷厲了起來。
「那你可要抓緊我哦!」
出于一個保鏢的直覺,男人一看到顧兮兮的表情心中頓時警鈴大作。
他幾乎是條件反射的就反應了過來︰
該死的,這個女人耍他!
不過,一切都已經晚了。
只見顧兮兮就抓住了他的胳膊。
下一秒,一陣尖銳的鈍痛從手腕開始,延伸到手肘,肩膀,最後一擊停在了後腦勺的大椎穴。
那穩準狠的一擊,打的男人兩眼一黑,哼都沒來得及哼一聲,就兩眼一番,昏迷了過去。
「喂?喂?」
顧兮兮借著身體的優勢輕松的從縫隙里面鑽出來,還順勢在男人的上踹了兩腳。
沒有任何反應。
剛才那一套點穴功夫是師傅生前教給自己。
這還是她第一次用。
果不其然,直接能夠把人痛到暈迷過去。
「是你們算計我在先,那就別怪我顧兮兮心狠手辣在後了!」
顧兮兮飛快的從男人的身上把鑰匙模了出來。
臨走之前,她還把男人身上的衣服全部扒光,順勢把他鎖了起來,還塞進了縫隙里面緊緊的卡住。
這樣,就算待會兒他清醒過來,想要逃掉恐怕也要費一大番功夫了。
顧兮兮揣著男人手里的應急燈,躡手躡腳的從山洞里面模了出去。
她身邊沒有任何的通訊工具,想要聯系外面求救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所以現在她要做的,就是盡自己所能盡快找到墨錦城。
「我這個人從來就不喜歡欠別人的人情,僅此而已。」
顧兮兮嘀咕了兩聲,循著洞口的小路模黑走了出去。
走了差不多十幾分鐘的小路,她隱約看到一個山洞里面似乎有火光亮起。
這種時候還亮著火光,一定就是擄走墨錦城的那一群人。
顧兮兮憋著一口氣,飛快的走了過去。
***
「時間已經差不多了,我現在就進去。待會兒不管里面發生了什麼,出了什麼動靜,你們絕對不允許進來,否則的話我對你們不客氣。」
安如初冷著一張臉,冰冷的吩咐著洞口的兩個保鏢。
她看著山洞里面透出來的亮光。
嘴角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錦城,五年了,我等了整整五年了。你知道我等的多麼辛苦嗎?今天,你終于要屬于我了!
「安小姐,您確定現在就要進去嗎?」
其中一個保鏢似乎有點擔心。
安如初現在的心情無比的迫切︰
「我已經等了五年,我所有的耐心都已經耗盡了,一秒鐘也等不下去了。」
「可是,剛才我們檢查的時候發現,三少身上的病已經有開始發作的跡象了。他發病的時候就像是變了一個人,神志不清,全身上下都充滿了暴力因子,我擔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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