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怎麼有尿騷味

林田在珠子空間里,通過鐵線蓮和鬼針草的匯報,清楚知道現場發生的事情。

朱靖和李大牛兩人狗咬狗,差點沒打起來,讓林田樂得不行。

剛才發生在朱靖身上的事情,都是鐵線蓮和鬼針草在背後搞的鬼。

扯衣服,拉鞋子,還有扎人。

成功地讓朱靖和李大牛兩人之間產生了誤會。

「果然是你們兩個,我可不會輕易放過你們。玩笑到此結束,給我進行攻擊。」

隨著他的一聲令下,鐵線蓮和鬼針草行動了起來。

鐵線蓮的藤蔓拉著李大牛的腳,扯了扯。

李大牛還以為是朱靖干的,看到他在自己的前面,他有些莫名其妙,覺得可能是錯覺。

「牛哥,鋤頭給我吧。」

李大牛「哦」了一聲,順手把鋤頭遞給了朱靖。

朱靖拿過鋤頭,舉起來,就要松土挖菜。

突然,他的鋤頭怎麼也放不下了,一股力量扯著它。

與此同時,李大牛感覺到自己有東西沿著他的腳往上爬。

兩人同時大喊出聲來。

「誰在拉我鋤頭(腳)?」

喊話之後,兩人面面相覷,臉色變了變。

只要有腦子的人,都知道場上有情況。

剛才朱靖說的那些事情是真的,現場了除了他們之外,還有第三個人在捉弄他們。

但是,這個人是誰呢?誰會這麼捉弄他們呢?

朱靖顫顫巍巍地用頭燈到處照了照,什麼都沒有發現。

鋤頭上的鐵線蓮見到燈光就縮了回去,讓他們無跡可尋。

「我鋤頭上沒東西,你的腳上也沒有東西啊,?怎麼回事?」

兩人相視,臉色驚恐萬分。

他們同時想到了一個可能,他們遇到鬼了。

關于鬼這種東西,在農村還有部分人存在一種心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有著天然的敬畏心理。

一陣涼風吹來,二人忍不住打了個激靈,感覺陰風陣陣,心里害怕到了極點。

他們把東西一扔,大喊了一聲。

「鬼啊!」

兩人撒腿就要跑,可是林田哪會輕易放過他們。

林田對鐵線蓮跟鬼針草下了命令。

「繼續行動。」

鐵線蓮率先行動,密密麻麻的藤蔓張牙舞爪,在空中飛舞了起來,將他們兩個人捆了個結實。

李大牛跟朱靖感覺身上被什麼軟綿綿的繩子捆住,嚇得尿流。

兩個人哭喊成一片。

「是什麼野草啊!我動不了啦!救命啊!」

誰會想到野草會主動攻擊人呢,他們覺得肯定是鬼在作祟。

鬼化作了這種野草的形狀來捉弄他們。

鐵線蓮的藤蔓把二人纏得結實,他們怎麼用力都掙不月兌。

「哪方來的大羅金仙啊,是我們不懂事,叨擾大神您了。多有得罪,還請原諒!」

朱靖還有點文化水平,說出了一番神叨叨的話。

而李大牛只會求饒。

「我知道錯了,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求饒了一會兒,沒有任何動靜,兩人絕望了。

周圍安靜下來,只覺得黑夜特別的黑,沒有半顆星星,只有無盡陰冷的風,兩人在原地瑟瑟發抖。

「啊!好痛!」

「哪里來的針?」

「不會是暴雨梨花針吧!」

「鬼扯,電視劇看多了!」

「又來了!」

短短的幾息之間,鬼針草就發了好幾波攻擊。

鬼針草經過林田一段時間的靈氣滋養,果實上的針變得比以前堅硬。比起縫衣針都毫不遜色,扎在身上,就是一陣陣密密麻麻的痛感。

李大牛哭著說道︰「神仙,我最怕扎針了,你能不能放過我啊!你要什麼我都給你,不要再扎我了啊!我會痛死的!」

一個禿頭的大男人嚎啕大哭,也是難得一見的風景。

林田被他們的反應笑得前俯後仰,笑歸笑,這兩人他不會輕易放過他們。

然後接下來,林田命令鬼針草隔一段時間就發動一波飛針攻擊,不放過他們身上每一寸皮膚,通通扎個遍。

這種被萬針扎身的陣痛,不會死,但是卻十分折騰,跟萬蟻噬心差不了多少。

朱靖趁著被針扎的空隙,翕動了下鼻子,訝異道︰「咦,怎麼有尿騷味?」

「媽的!朱靖,我去你娘的!我尿褲子了!

老子最怕扎針了,一下子給我扎那麼多針,怕得我屁滾尿流。

這件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要是你告訴別人,你就死定了!」

听著李大牛狼狽的話,朱靖想笑又不敢笑。他全身又癢又痛,還要忍笑,很難受。

「牛哥你的手機能不能夠得到啊?打個電話叫人來救我們。」

李大牛沒好氣地說道︰「你眼楮瞎了嗎,我特麼手被綁住了,哪里能拿到手機!」

朱靖听著李大牛暴躁的語氣,他也心煩氣躁,喪氣了說了一句。

「那怎麼辦?沒人救我們,只能等著被針扎死了」

朱靖和李大牛陷入了無盡的悲痛中,接受一波又一波的針扎。

他們不像瘦猴三個,年紀較大些,對新科技不是很了解。

所以,他們不知道手機上有犀利這種功能,要是知道的話,他們可能不會受那麼多苦了。

這一折騰,就是一夜過去了。

林田可不陪朱靖和李大牛二人熬夜,他只用吩咐鐵線蓮跟鬼針草給他辦事,它們就會把事情給他辦的好好的。

直到第二天一早天快亮的時候,才把這兩人給放了。

他們被折磨了一整夜,筋疲力盡,癱在地上,幾乎是奄奄一息的狀態。

朱靖睜開厚重的眼皮,看了一眼旁邊有氣無力的李大牛,對他說道︰「牛哥,你怎麼樣了?」

李大牛有氣無力地說道︰「你說呢?就離死差不多了。」

「牛哥,沒那麼夸張吧。本來我覺得又痛又癢的,後來痛著痛著就習慣了不少,好像被做了一晚針灸。

反倒是那些藤條在我身上勒了一道一道的,都是淤青。」

李大牛眼角抽搐了一下,朱靖這個人竟然產生了被虐待的快感?

「麻蛋,我暈針,昨晚暈了一次又一次。你倒好,還爽起來了。還不快點扶我起來!」

朱靖打了個激靈,看了看天色,說道︰「糟了,天快亮了,如果還在這里不走的話,等會有人來看地的話,可要被抓個正著。」

「知道就好,還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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