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色的飛鏢手感很沉,邊緣鋒利修長,中間則凹陷下去,方便一只手的操作。
當下,慕輕澄將那枚飛鏢放在掌心中掂了掂。
在感受到掌心當中的重量的同時,也隱約感受到覆蓋其上的冷冽殺意。
「這東西,之前用過。」
似是喃喃自語的一句話,讓初白艷紅唇角突然勾出一抹弧度。
她點了點頭說道,
「是啊,送去化驗的時候就被告知,這枚飛鏢上面,有不止十個人的鮮血浸染過。」
「所以,你為什麼要給我看這個?」
這樣的線索已經非常清晰的劍指那群黑衣人,然而慕輕澄卻並不打算和她繼續討論這件事情。
此刻話鋒一轉,將那枚飛鏢又放回布包中,還給了初白。
慕輕澄看著初白,直言不諱,並不打算拐彎抹角。
實際上,在她的心中,初白是那種絕不會打無準備之仗的女人。
她所做的每一件事,所走的每一步,都是經過深思熟慮,至少是有了幾分把握之後才會行動的。
初白的行事作風雖然詭異多變,但目的明確。
這人本身,也絕非善類。
果然,當听到慕輕澄的話之後,初白尤為欣賞的勾唇一笑。
緊接著卻換了副神色,突然「可憐巴巴」的湊到她的面前,「委委屈屈」的嘟著嘴巴說道,
「慕小姐,我想用這條情報作為交換,求你一件事情。」
「什麼?」
慕輕澄倒是沒想到這女人竟會突然撒嬌,頓時不適應的往後靠了靠。
而初白變本加厲的又往前湊了湊,從那表情到動作,都和她那一身艷麗嬌柔的造型相去甚遠。
「我想讓你幫我搞定一個人。」
「司家的?」
「嗯。」
初白果斷的點了點頭,同時,臉頰上也浮現出兩團不同尋常的粉色。
慕輕澄看著她的反應,又想起那一日那個熟悉又模糊的身影
半晌,試探性的說道,
「是司北?」
初白,「」這麼容易猜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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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之後
自從毒解了之後,慕輕澄的恢復自然是非常的順利。
只是她心中一直在隱隱的擔心著另一個人的情況。
白天出不去,只好盼著這人可以晚上過來。
終于,在第三天的時候,那個熟悉的身影終于出現在了窗外。
彼時,慕輕澄自然是沒有睡著。
她甚至還將窗戶特意留了一道縫隙。
這人輕輕一推,便直接順利的跳了進來。
然而
在司擎臣才剛剛落地的一瞬間,懷中就猛地撲進來一小只。
帶著一股沐浴過後的清香,飄進他的鼻尖,令男人本就難耐的神經更加躁動起來。
他便順勢箍住她愈發縴細的腰肢,一鼓作氣的將人提起來雙雙倒進了柔軟的大床中。
慕輕澄沒有任何掙扎,只是牢牢的圈著他的脖子,小心翼翼的靠在他懷中,乖巧軟糯。
整個人又翻出來平日里完全察覺不到的,如女乃貓兒般嬌憨的一面來。
司擎臣極其受用,卻又在下一秒鐘,突然感覺到些許異樣。
他瞬間低頭,捏著小家伙的下巴,將小臉抬起來沖著自己。
在細細的端倪了半晌,才有些欣喜,卻又不敢相信的開口問道,
「輕澄,你的毒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