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走!」
黃子揚一聲令下。
直接將段坤等幾人帶走了。
段坤本來是想硬懟一波的。
但前面突然有河蟹大神出沒,他擔心自己猝死,覺得還是遵守點規矩比較好。
(嗯,這都是段坤的想法,與听話、乖巧的作者一點關系都沒有!看我真誠的卡姿蘭大眼楮(●﹀??﹀●)!)
‧‧‧‧‧‧
九龍城區警署。
「這幾個人交給你們!好好審訊一下!」
黃子揚將幾個學生交給他手下的幾名警員。
而他自己則和兩名警員,帶著段坤和黃小龜,向另一個方向走去。
審訊室,是帶著監控的!
但在廁所,可就沒有監控這東西了。
「頭兒,里面沒人了。」
一名警員開口說道。
「嗯,你守在外面,不要讓任何人進來!」
黃子揚讓一個人守在廁所外,自己則和另一名警員,將段坤和黃小龜帶進了廁所。
「喂喂喂!你們想要干什麼!」
黃小龜終于察覺到了不對勁兒了。
「我告訴你們啊!隨意毆打市民,這可是大罪!我有律師的!小心我去廉政公署告你們!你知不知道?」
「律師?」
黃子揚拍了拍黃小龜的臉。
「阿標,讓他知道,律師能不能幫的了他!」
「不!不!不!你們不能這麼對我!」
阿標獰笑著將黃小龜拖到了一旁。
「坤哥!救我!坤哥救我啊!」
黃小龜瘋狂大喊。
「哼!他自己都自身難保了!救你?哼哼!」
黃子揚冷笑。
「不!我確實能救他!」
段坤很認真的說道。
雖然他現在手上帶著手銬。
但是他確實可以救黃小龜。
黃子揚臉色一沉。
都到他的地盤了,還敢跟他在這里擺譜?
「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怎麼救!」
他直接一拳打過去,就要好好‘教育教育’段坤。
段坤輕輕一閃,就閃了過去。
黃子揚臉色難看。
「我倒要看看,你能躲得了多少次!」
他連續一拳又一拳打過去。
這些看起來威力十足的攻擊,全被段坤輕飄飄閃了過去。
他還有空開口說道。
「听說你之前找何老師表白了?」
黃子揚臉色一黑。
「是又如何?」
這是他這一陣子最大的污點,也是他之所以這樣做的根本原因。
「是的話,那我就多了一個打你的理由了!」
段坤幽幽說道。
黃子揚︰???
不知道為何,他突然感覺心底一涼。
還沒等他有更多的想法。
!
段坤的拳頭狠狠打在了他的肚子上。
劇烈的疼痛,瞬間讓黃子揚彎下腰來,臉色猙獰恐怖。
「啊!你居然敢打我!我要你死!我要你死啊!」
他沖向了段坤。
然後。
! ! !
段坤一拳又一拳打在他的身上。
武力值並不算特別低的黃子揚,在段坤手中,卻像個孩子一樣,被瘋狂吊打。
沉悶的擊打聲和痛苦的申吟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別樣的聲樂。
「可憐的家伙!」
廁所外。
守門警員搖了搖頭。
他不知道里面那兩人到底是怎麼得罪了黃子揚,但他知道,以黃子揚的性格,這兩人絕不會好過!
如今听到廁所里隱約傳來的聲音,更證實了他心中的想法。
只可惜,他只猜中了口頭,沒有猜中結果。
現在被打的,可不是段坤和黃小龜。
廁所內。
「住手!」
另一名警員趕忙上前來幫忙。
然後。
被吊打的人變成了兩個。
足足打了一分多鐘。
段坤覺得可以了,才停了下來。
黃小龜沖上前來,一人給了一腳。
「讓你們欺負我!」
踢完之後,他又很慫的跑回到段坤身邊。
「坤哥,我們接下來要怎麼做?」
「等就可以了。」
段坤淡淡說道。
「等?」
黃小龜心中疑惑。
「讓開!」
「李sir,黃sir正在里面,要不你稍等‧‧‧‧‧‧李sir,李‧‧‧‧‧‧」
李文彬一把推開了門。
然後。
他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黃子揚和一名警員。
段坤和黃小龜正站在一旁,一副很無辜的表情。
段坤更是攤了攤手。
「李sir,這個和我們可沒什麼關系,都是他們自己摔倒的!」
「沒錯,是他們自己摔倒在地上!」
黃小龜連忙附和說道。
李文彬嘴角抽搐了一下。
自己摔倒的?
當他是傻子嗎!
「都給我帶到審訊室去!」
‧‧‧‧‧‧
審訊室。
「段坤,黃sir說你襲擊警員、企圖逃跑,你有什麼可說的嗎?」
李文彬一本正經的說道。
「李sir,我說了是他自己摔倒的!我可從來沒有襲擊警員!更沒有企圖逃跑!」段坤第一時間否認。
「可是黃sir身上的傷‧‧‧‧‧‧」
「他身上有傷嗎?哎呀!真可憐,我說他怎麼突然就摔倒了,原來是身上有傷啊!做警察,真是太辛苦、太危險了,身上帶著傷居然還要上班。」段坤搖頭嘆息,一臉憐憫地說道。
李文彬給他翻了個白眼。
裝!
接著裝!
他黃子揚身上的傷要不是段坤打的,我李文彬就跟你姓!
雖然李文彬百分百確定黃子揚是被段坤打的,但卻根本拿段坤毫無辦法。
就像黃子揚要在廁所里‘教育’段坤,不會受到任何官方形式的約束一樣。
段坤在廁所里‘教育’了黃子揚,也不會受到任何責罰。
原因很簡單,沒有證據!
你說是段坤打得你?
可以。
證據呢?
沒有?
那你說個毛線!
「你和黃子揚是否有私人矛盾?」
李文彬看似按照流程繼續問答,實際是在旁敲側擊,想問出這件事背後的來龍去脈。
這件事的前後起因,他基本已經有了了解。
只是正因為有了了解,才會產生疑惑。
黃子揚的行為太古怪了!
明顯就是奔著段坤去的!
段坤等人的行為,根本就夠不成抓拿回警署的標準,甚至從某方面來說,他們還屬于‘受害者’一方。
黃子揚的行為,簡直毫無道理可言。
「私人恩怨?」
段坤果斷搖頭。
「沒有,我和他才第一次見面,哪里會有什麼私人恩怨!」
「那你怎麼會在這里?」
「誰知道!也許他嫉妒我比他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