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姐離開別墅了。」
手機傳來陳生的匯報。
正在陪頂梁看電視的楚雲掃了眼，回了一條信息︰「狀態看起來怎麼樣？」
「有點神志不清。應該是正面談過了。」
楚雲看完內容，嘆了口氣。
他放下手機，接過頂梁遞給他的普洱。若有所思地問道︰「頂梁。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問。」蘇明月淡淡點頭。
「作為父母，對待自己的孩子真的很難一碗水端平嗎？」楚雲眯眼說道。「一定會有所偏倚嗎？」
蘇明月聞言，遲疑了一下道︰「我沒當過母親。不太清楚這種感受。」
「但從我經歷的來看。父母通常會比較喜歡更優秀的孩子。以及希望孩子來完成自己的缺憾。」蘇明月說道。
楚雲微微點頭。
想把林幽妙的事兒拿出來說一下。可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放棄了。
提到林幽妙，就不可避免地涉及到眾神會議。
這是楚雲不希望頂梁接觸的。
「遇到什麼事兒了？」蘇明月看了楚雲一眼。
「也不算什麼大事兒。」楚雲搖搖頭。說道。「就是一個朋友的經歷。我覺得挺唏噓的。」
「你放心。」蘇明月平靜道。「我會是一個公平的母親。並且會把孩子培養成才。」
楚雲卻是忍不住樂了。調侃道︰「怎麼。著急當母親了？」
「不急。」蘇明月淡淡掃視了楚雲一眼。「你都不急。我急什麼？」
楚雲很惡劣地捉住頂梁的手心。滿臉壞笑道︰「找個時間，咱們談談心。」
「為什麼要找時間。現在你很不方便？」蘇明月問道。
「現在也行啊。」楚雲貼近了蘇明月。仔細端詳這張美得驚艷的俏臉。
時光，並沒在她臉上留下任何痕跡。
當然，她年齡也不大。
但距離二人的初次見面。至今已經過去超過四年。
算年份，也有點久了。
這幾年，他們的生活並不太平。但也並沒有太過離奇的波動。
至少就二人的生活來說。還算平穩。
蘇明月在可以預期的方向大放異彩。成為華夏商界的中流砥柱。甚至，一度成為能夠影響華爾街的商界大鱷。
哪怕以楚雲的格局，都已經猜不到蘇明月究竟有多富有。多有錢。
而無數商界同行對她的評價，也高到離譜的地步。
對此，楚雲相信一方面是蘇明月的個人能力。另一方面，也有那個女人的影響。
捏了捏頂梁的手心。楚雲沒太敢直視她。
嘴里，卻吐出一句模稜兩可的話語︰「坦白說。我現在已經沒什麼後顧之憂了。」
復仇。
雖然沒有完全成功。
但他已經見到母親了。
父親的仇，也遲早要報。
現在的楚雲，內心那根最緊張的心弦，已經放松許多。
至少不像以前那麼繃直。
「你在給我暗示嗎？」蘇明月面無表情地問道。
她看起來。一點兒也不緊張。
也不覺得這麼說，有什麼不妥之處。
「我覺得這是明示。」楚雲嚴肅地說道。「你知道的。我是一個含蓄的男人。很多時候，都不太喜歡主動，而比較被動。」
「 明白。」蘇明月微微點頭。緩緩離開沙發道。「我去洗個澡。」
楚雲聞言，心頭突然猛跳。面紅耳赤。
他知道頂梁接下來要做什麼。
他也知道頂梁說去洗澡，是為什麼而準備。
就要來了麼？
四年了。
從一開始的不喜歡，再到現在的離不開。
這期間究竟經歷過什麼。發生了什麼。不可一言而語。
不能說誰對誰錯。但整體來說，楚雲早幾年肯定對不起頂梁。尤其是大婚後便玩失蹤的行徑。更是人神共憤。
這幾年。
他們比所有情侶夫妻都要相敬如賓。
豐富君子之交。
最大的尺度，也就是楚雲拍一下頂梁的。
除此之外，他們始終不越雷池半步。
起初，是關系沒那麼好。
後來，是時機不對。
現在，他們眼里有了彼此。
內心，也毫無顧慮。
更不存在所謂的時機不對。
是時候了。
不論是頂梁還是楚雲，都不是矯情的人。
明明可以了。
為什麼要逃避？
除非能力有問題。
除非自身不行。
目送頂梁回房洗澡。
楚雲也斗志昂揚地跑會房間洗漱。
從頭到腳，里里外外洗了個干淨。
為了確保神聖。他還往自己的身上噴了點香水。免得被煙草味給掩蓋住。
當二人重新在客廳踫頭之時。
各自穿著最滿意的睡衣。
四目相對。
「去誰的房間？」楚雲主動發問。
「听你的。」蘇明月說道。
「我的房間太單調了。也沒有什麼特色。」楚雲暗示道。
「那就去我的房間。」蘇明月說道。
「成交。」楚雲點頭。
然後二人一同進了頂梁的房間。
頂梁的房間。楚雲也並不是沒去過。而且去過不止一次。
不過頂梁的床，楚雲基本沒有踫過。
這是底線。
因為上去了。可能就下不來了。
回到房間後。
二人雙雙爬上了柔軟的大床。
天氣漸暖。被褥也很單薄。
楚雲躺在床上。偷瞄了頂梁一眼︰「心情如何？」
「還不錯。」蘇明月說道。「你呢？」
「有點緊張。」楚雲很委婉地說道。
「緊張什麼？」蘇明月問道。
「可能有很多原因。」楚雲說道。「但一時間也說不上來。」
蘇明月猶豫了一下。
主動握住了楚雲粗糙的大手︰「別緊張。」
「嗯。」
楚雲微微點頭。另一只手，覆蓋在了頂梁的身軀上。
手感細膩，光滑。
和楚雲想象中一模一樣。
這一動手，便仿佛導火索。瞬間點燃了楚雲內心的熱情。
他眼里有了火苗。
身體，也開始出現了癥狀。
「那我開始了？」楚雲試探性的問道。
「嗯。」蘇明月點頭。
緩緩閉上了美眸。
這種事兒。還是男方主動比較好。
她負責配合即可。
頂梁雖然沒這方面的經驗。但作為現代人，能從很多方面接受類似的訊息。
她總不會犯一些低級錯誤。也不至于顯得像個白痴。
她的貼身衣物，被除掉。
楚雲的身子，也爬了上來。
「準備好了嗎？」楚雲有些振奮地問道。
「恭候大駕。」頂梁自認幽默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