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清純眯著眼楮看著王大飛著看似毀天滅地的一招無動于衷,王大飛見甄清純居然不做任何的防御就這麼一個人簡簡單單的站在他身前,他不在猶豫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揮舞著斧頭朝著甄清純劈砍過來。
只是當王大飛的斧頭距離甄清純二十多厘米的時候便不能更近一步,王大飛就這樣尷尬的舉著斧頭沒有什麼動作。
王大飛心里那個苦啊!並不是他什麼都不想做,是因為他做不了啊!因為甄清純那無形之中的氣場將王大飛這奮力一擊抵擋住了。
「哼!」
甄清純冷哼一聲,可憐的王大飛就這樣被擊退了,而且是狼狽不堪的滾落在一旁,將那些桌椅板凳什麼的都摔壞了。床上的那個少婦看著面前的一切嚇得不輕,就連捂在胸口的被子掉了都不知道,頓時一大片春光便暴露在我們面前。
我們也沒有心思欣賞那什麼春光,都不知道被王大飛開發了多少次了,那兩座山峰都有點塌陷了,不像以前那麼挺拔威武了。
王大飛將嘴角的殷紅的血漬吐了出來,隨後朝著天空大吼一聲道「請求老祖現身擊退入侵者!」
頓時哪震耳欲聾的聲音響徹在這天光宗,整個天光宗的弟子都听見了王大飛的怒吼,心里都在猜測著咱們宗主這是遇到了什麼事情了?居然發出這麼憤怒的聲音。
下一秒四個看似風仙道骨的老家伙便出現在這個異常尷尬的房間內,他們雙眼迷離的看了看床上的那個少婦隨後才將眼神定格在王大飛身上。
這四個老家伙一個個的都老態龍鐘,白花花的頭發,白花花的胡子,還有那干巴巴且充滿皺紋的皮膚和那些半只腳踏進棺材板的人有什麼區別,看來他們的大限之日也不遠了吧?現在居然還對那個床上的少婦感興趣,萬一死在少婦的肚皮上怎麼辦呀?在說了他們的二弟還能站起來說話麼?還能硬氣麼?
這些問題不是我現在應該考慮的,我現在應該考慮的是他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這王大飛存真二階的境界居然在甄清純面前一招都抵擋不了,這幾個半只腳踏進棺材板的老家伙出現了還能扭轉戰局麼?
帶頭的那個老者叫錢光榮是天光宗的老祖,他一臉怒視著王大飛道「王大飛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王大飛一臉委屈道「老祖他們要詔安我天光宗,我不同意他們就把我打成這個樣子了。老祖你得為我做主啊!」
錢光榮並沒有接王大飛的話而是在我們幾個人身上一掃而過,最後將眼神定格在甄清純身上。我們幾個黃毛小子就不不值得他看,倒是甄清純給他的感覺就好像是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一般那樣的高大威武,他的內心里甚至產生了一種想要跪下來膜拜的感覺。
此時的他心里打起了退堂鼓,他當然知道這昆侖虛的勢力錯綜復雜,有些不出世的宗門或者家族是他一個二流宗門惹不起,別說是他二流宗門就算是那些高高在上的一流宗門面對那些龐然大物的時候也只能落荒而逃。
錢光榮朝著甄清純不輕不淡說道「閣下來自何門何派,為何要詔安我天光宗?」
甄清純滿眼鄙視的說道「我來自暗殿,至于我為什麼要詔安你天光宗你得問問你的人干了什麼事?」
王大飛此時心里有一萬只馬奔騰而過,這算什麼事啊?他不過是听說這日月神教覆滅了所以他想去看看情況,然後一看才發現是幾個黃毛小子干的好事,當時他也沒有干什麼,也就是帶著人在日月神教內搜刮了一番。
可問題是他屁都沒有搜刮出來而且還被一個人給胖揍了一頓,關鍵是哪個人長什麼樣他都沒有看見啊!你說他憋屈不憋屈,他回來後正在這里泄瀉火,可誰知道這幫家伙居然找上門來要詔安他。
只要他一點頭答應以後這天光宗也就只有一個名字罷了,以後的所有都沒有他王大飛什麼事情了,以後他這個宗主也只是別人的一個小小手下罷了,他不甘心呀!
錢光榮自然不知道這日月神教覆滅的事情,也不知道這暗殿不過是一個三流勢力都算不上的不入流勢力罷了,他沒有听說過暗殿,他還以為是哪個隱士宗門呢!
于是錢光榮便一個閃身來到王大飛跟前一把將他拎起來大聲的問道「你給我老老實實交代你都干了什麼事!否則今天我就當著列祖列宗的面上滅了你!」
王大飛頓時被嚇了一大跳,這老祖說的話可不是開玩笑的呀!
于是他立馬解釋道「老祖我冤枉啊!這日月神教在前天不是被覆滅了嘛!我想去看看順便分一杯羹什麼的,可誰知道好處沒有撈到還被揍了一頓,你看我身上還有傷呢!」
王大飛委屈巴巴的說完後便立馬月兌下褲子將他那白花花的對向錢光榮,果然這王大飛的上有一個紅紅的腳印,而且王大飛的都腫起來了,我估模著沒有一個多禮拜是不會好的,這一個禮拜他估計是不能坐了,就連睡覺都只能趴著睡了,唉!真是個可憐的孩子啊!
錢光榮陰沉著臉說道「閣下這件事情不如就這麼算了吧!你看如何?」
甄清純在一旁摩拳擦掌道「老家伙,第一我詔安你天光宗的事情不是開玩笑的,第二我說的話並不是和你商量的而是命令!如果你不信的話那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首先你天光宗成為我暗殿的附屬勢力是你天光宗祖祖輩輩修來的福分,其次,你的那些小跟班勢力已經被我收服了。我這個人比較優雅,我不想做出打人滅門派那種粗魯的事情,所以我希望你考慮清楚在說話,否則的話下次說不定就會毀掉你天光宗的某個山峰。」
錢光榮滿眼怒意,老臉變成了豬肝色,鼻孔里還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錢光榮倒是沒有說什麼,倒是他身邊的一個不長眼的老家伙看不下去了,朝著甄清純大吼道「小子!說大話就不怕閃了舌頭麼?」
「滋滋滋」
下一秒這個倒霉蛋就被甄清純右手一揮,然後整個人都化作了一縷縷塵埃消失不見,清風拂過,一個看似人形的骨灰慢慢的飄落。
「嘶!」
頓時在場的所有人倒吸了一口冷氣,這甄清純太霸道了,居然一言不合就殺了人家,而且就連靈魂都沒有放過。這麼做和那些魔物有什麼區別?
但是我沒有怪甄清純的意思,他做的這些不過是為了震懾這幾個老家伙罷了,省得到時候給我搗亂。
甄清純拍了拍手掌就好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隨後風輕雲淡道「現在你們還有什麼疑問麼?」
頓時,錢光榮、王大飛等幾個老家伙嚇得朝著甄清純跪了下去道「前輩贖罪!我等有眼無珠,追隨前輩是我等莫大的榮幸,我等定當為前輩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
甄清純滿眼的點點頭道「你們別跪我,我不是暗殿的殿主,他才是。」
說完後甄清純朝著我指了指。
這幾個老家伙立馬變換了一形朝著我跪拜了過來道「屬下參見殿主!我等定當為殿主鞍前馬後,誓死為殿主效力!」
我擺擺手道「好啦!瞧你們那緊張樣,我只是詔安你們,又不是覆滅你們天光宗,以後你們天光宗依然存在,只要我一聲令下你們听從我的指揮就好了。哦!對了,王大飛將你們所有的長老什麼都著急起來吧!我有些事情要說一下。」
王大飛點點頭朝著我一臉認真道「是!屬下立馬去著急!」
王大飛說完後便一溜煙離開了,不過我也不怕他跑掉,我已經在他動身的那一刻就給他種下了靈魂契約,就算他跑到天涯海角都擺月兌不了對我的效忠。
隨後我便將右手伸進了胸膛之處一整亂動,錢光榮試探性的問道「殿主!你是癢了麼?要不要屬下給您撓撓?」
頓時我腦門上出現了一條條黑線。
我老臉一紅默不作聲。
甄清純、紫陌他們在一旁笑得無法自拔,我白了他們一眼就不能給我一點面子麼?再說了我這是在撓癢癢麼?我這是找一些藥材給這三個老家伙好好調理一子,他們這半只腳踏進棺材板的人對我可是沒有半點用處。
我紅著臉將三份藥材掏了出來丟給錢光榮道「看到何靈、劉皇叔、王天義了沒有?他們三兒是日月神教的太上長老,現在是我暗殿的太上長老,他們現在之所以這麼年輕強壯就是用了我的藥,你們使用後也可以像他們一眼帥氣的,倒是在床上大戰三百個會和也不是問題。你們拿去後弄個浴缸,然後將這些藥材放進去,泡個澡就可以了。哦!對了要整個人都進入到浴缸內,憋不住了出來換換氣就好了,泡個兩個小時就好了。」
錢光榮他們三個老家伙听我說的話之後頓時雙眼激動不已,我甚至能從他們那污穢的眼中知道等他們泡完澡第一件事要做的是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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