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建打開袋子一看,大小適中。
「我記得,你的鞋碼。「
如果白宸知道了這一點,她就不能接受了……她立即把鞋子伸手要還給顧銘宸,可是他沒有接。
謝建把鞋子直接放在地上,說︰「顧總,謝謝你的好意,鞋子就放在這里吧。」
正當她要離開時,顧銘宸的助手攔住了她。
這時顧銘宸拿出一只鞋蹲在地上,說︰「謝建小姐不領情我很傷心,我幫你換上。」
蘇煙的腳下有一個小標記,其實顧銘宸也想看看,但當初她受了重傷,全身上下都恢復了,因此那痕跡消失了。
顧銘宸的盛情,她無奈地被月兌掉了高跟鞋,換上那雙淺銀灰色的平底鞋,在顧銘宸準備換第二只鞋子時,一輛汽車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
一個穿黑色西服的人從車里出來,「你該上車了。」
謝建一言不發,馬上跟在他後面上了車,一只腳是平底鞋,一只腳是高跟鞋。
上了車,白宸直接沖在謝建的脖子上狠狠地親了幾下,還咬了她一口留下了痕跡,說︰「你是我的人,誰這麼大膽?」
謝建知道白宸知道後,那人的下場就慘了,但顧銘宸雖然看著搭訕風流,可行為卻真的不算太差。
「沒有下次了。「
謝建直接把事情推給了自己。
白宸看著她腳邊的鞋子這麼不搭直接就月兌了,把她的腿抬起來放在自己的腿上。
剛剛是顧銘宸蹲了下來,謝建走的時候,他還沒來得及站起來,所以白宸也沒看見是他。
謝建回到酒店後,晚上休息時一直在想今天發生的事。
顧銘宸真的很奇怪,像是風流浪子,但他所說的話,所做的事,都是一個好的出發點。
因為被白宸的人下車時丟了,她沒有機會仔細看一眼鞋子,白宸抱著她上了樓。
…顧銘宸很困惑,為什麼蘇煙變成了一個完全不認識的人。
她那天是真的不認識,又不像是在演戲,如果是演戲的話,演技也太高了,包括她的日語…這一切都讓顧銘宸想不通。
這時顧銘宸坐在酒吧里和助理喝著酒,他說︰「你說一個人什麼情況下可以不認識對方?」
助理才明白顧銘宸的意思是什麼。
「顧總,也許是人家三就不想多接觸,所以裝作不認識.「
助理的這番話卻令顧銘宸很寒心,喝著悶酒,不管助理怎麼勸,顧銘宸都不听他的話。
回到酒店後,他喝得亂醉如泥,扶著牆在散步,遠處看見一個很像蘇煙一樣的背影,他迅速走過去,一把將她拽住。
「顧總?」
原來是謝建睡不著,想吃關東煮,她跑到酒店樓下的便利商店去買,這才返回時被白日魔顧銘宸抓住,顧銘宸二話不說把謝建拽回自己的房間。
進屋後,他砰地關上房門,把謝建按倒在沙發上。
謝建有些慌了,果然,這個男人是個惡棍!
「警告你!我有男朋友了,他脾氣很不好,他也在這一層上,你要是真敢對我做什麼,你的命就保不住!」
而此時,顧銘宸已經醉了,這句話听得不太清楚,就算听清楚,他也不怕。
他捏著謝建的下巴,說︰「你為什麼要假裝不認識我呢?難道你就這樣討厭我?」
講到這里,顧銘宸就湊了過來,一身的酒氣讓謝建十分反感。
她立刻使勁推著顧銘宸︰「醉鬼!別動我!」
不過,她的力氣根本不夠,顧銘宸把她的唇吻對準了她,謝建這時心里就有一種要炸的感覺,幾秒鐘後,她又狠狠地咬了顧銘宸一口。
吃痛得顧銘宸有點清醒過來,謝建趁機推開顧銘宸,「流氓!下流!」
顧銘宸轉過身來,對著已經站在旁邊咒罵她的謝建說︰「蘇煙,我不能吻你嗎?」
當謝建听到他說這個名字時,不由得愣了一下,但她又一次解釋說自己不是顧銘宸口中的那個女人。
「我叫謝建,這是最後一次提醒你了。」
說了這話,謝建轉身向房門走去,顧銘宸在她身後命令她停下來,她裝听不見。
謝建剛開了門,顧銘宸迅速走到她身後,抬手跨過她肩頭,使勁把門關上,「我說過,你不能走!」
謝建看著顧銘宸的眼楮有點害怕。
一會兒,顧銘宸的房門被人敲了一下,謝建覺得這是月兌身的機會,就趁著別人敲開門,自己在溜走,但顧銘宸卻在一旁嚴肅地盯著她。
顧銘宸的目光看得她有些發毛…
「有人敲門,你不開門啊!」
講完後,謝建手迅速把顧銘宸推到一邊。
開門時,侍者在門口,謝建閃身要走,顧銘宸卻拉住她,說︰「你別走!」
這時,侍者看了他們兩人一眼,說︰「顧總,這是你的助手讓我送來的醒酒茶,我可以放進去嗎?」
結果發現是顧銘宸和謝建在門口拉扯擋住了去路,服務員無法進去。
听到這句話,顧銘宸稍稍松了口氣,謝建的反應很快,他一松手她就跑掉了。
兩間客房都在同一樓層,謝建很快跑了回去。
回到房間後,謝建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間,她腳步輕盈,唯恐驚動白宸。
由于她身上明顯帶有酒氣,她首先去洗了澡,沐浴時,謝建腦海中浮現出蘇煙的名字
顧銘宸長得真不想欺負人,可是對強吻的搭訕,做出來這樣的事實在太過分了,可是,他卻喝醉了。
謝建躺在床上還對那個吻心有余悸,還好自己沒有對不起白宸。
但是為什麼對這位陌生的野蠻人沒有感到徹底的厭惡呢?
…早上醒來,謝建下樓去買早餐。
一直吃酒店的早餐也是很沒意思的,她特意跑到小巷里去買有地方特色的早餐,準備跟白宸一起品嘗,帶著早餐返回酒店時,顧銘宸正好從酒店出來。
謝建怕顧銘宸又發瘋了,她立即側過身去,想要避開顧銘宸的視線,可偏偏還是被看見了。
顧銘宸看到謝建,心里非常難受,沒有向謝建走去,徑直上車離開,謝建松了口氣,端著早餐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