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命運在自己手中。
男子漢大丈夫,胃口要大,夢想也要大。
版圖在我心中。
兵法如棋,寧失一子,不失一先。
世事如棋,一著換來千古業。
我常山組20人,渾身是膽。
你好好記住︰寧教我負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負我。
來將是誰,常山趙子龍是也。
回憶是在戰場上失去的,也應在戰場上找回來。
不動如山岳,難知如陰陽。
男兒得死在戰場上幸也。
我趙子龍生不能帶你們作勝利之臣,死也不能讓你們作他鄉之鬼。
四將听令,為國家光榮而戰,老將隨後就來。
既然結局早已有定,那又何需原來執著。
為我卸甲。
古今多少事,都付談笑中。
……………………
「兜兜轉轉還是又回到了這鳳鳴山,吱呀~」趙子龍推開塵封已久的大門,露出了一尊不知道多少年的佛像,一如他當年看到的那模樣。
「將軍,魏軍轉眼將至,還請早做決定!」鄭芝跟在趙子龍身後,面色焦急。
「把錦囊拿來。」趙子龍收回目光,回頭說道。
「子龍。」一個胖子叫了趙子龍一聲,遞出一個盒子,里面一個錦囊放在里面。
趙子龍拿起錦囊,打開一看,不由得面色微變,看著外面。
「他怎麼可以這樣對你!他怎麼可以這樣對你!」而鄭芝幾將則是面色劇變,怒吼連連。
趙子龍沉默了一會兒,臉色沉靜,「丞相用兵一向如此,下去準備吧。」
「是!」鄭芝等人無法,只能應聲听令,最留下趙子龍和羅平安在大殿。
趙子龍轉頭,對著佛像,嘴里呢喃「為何如此對我?為何如此對我?」好似把佛像當成了諸葛亮,旁邊羅平安眼神閃爍,沒有說話。
「噗!」突然,趙子龍一口鮮血吐出,整個人一個踉蹌,險些跌倒。
「子龍!」羅平安臉色一變,急忙上前摻扶,然後就看到了他腰間的一根斷箭和那一片殷紅。
「你中箭了?我幫你拔出來。」說著就想幫趙子龍卸甲,但被趙子龍阻止。
「我征戰中,從不卸甲,甲一卸,麾下將士就會知道我受傷,介時必會動搖軍心。」趙子龍搖了搖頭,不僅沒把斷箭拔掉,反而用布把它包在了里面,然後戰袍一放,遮了起來。
「將軍,將軍,魏軍到了!」剛做完這一切,鄭芝就跑了進來。
「走,馬上做好戰斗準備,魏軍一到,必定會搶山。」趙子龍立馬帶著兩人出門。
大批魏軍襲來,還沒立下腳步,就有一軍殺出,朝古剎殺來。
「我去攔敵!」鄭芝喝出一聲,騎上坡道邊的戰馬就沖向寨門。
趙子龍沒有說話,就這麼看著戰斗。
不一會兒,雙方留下幾百具尸體,魏軍撤到二里外扎營。
曹嬰工于心計,不下當年曹操,現在更是位列大都督之職,手段自然不差。
差人送返敵軍尸體,以亂其軍心,而趙子龍也不差,讓羅平安和鄭芝兩人送回他當年從曹操手里奪下來的配劍。
此後幾天,雙方都不再戰斗,都在養精蓄銳等待,兩者都在拖延時間。
………………
「王,吾等是不是離得太近了,雙方兵馬如此之多,如果卷入其中,只怕難以月兌身。」幾里外一座小山上,猿嘯和離鳶趴在山頂,沒有如同剛來那時候那麼明目張膽,離鳶看著遠處那兩方涇渭分明的士兵,心里有些震撼,這些士兵不管是武器鎧甲,還是精銳程度都要超過羅馬士兵。
「無妨,要是我們現在這樣還能被發現,那就說明我們太倒霉了。」猿嘯微微一笑,他們已經趴在山頂盡量降低存在了,要是真被發現,那可就真牛掰了。
「哦~」離鳶點頭,他視猿嘯如神明,自然不會質疑他,雖然他也經常出錯,但都無傷大雅不是?
「你看那人,跟你很像,但心計卻遠超于你。」猿嘯用手指著曹嬰說道,離鳶和曹嬰相比,還是有很大區別的,不止是心計,還有武力和氣質,唯一能比的或許就只有容貌了。
「我看不見!」離鳶順著猿嘯手指方向看去,但卻只能看見一個模糊的身影。
「………………要不要我帶你過去看看?」猿嘯隨口而出,他倒是忘記了,不是所有人都是他的,能看那麼遠。
「不用了王。」離鳶搖了搖頭,她還沒活夠,她還想繼續留在猿嘯身邊侍奉。
「沒事的。」離鳶的回答,猿嘯並不意外。
「走,咱們去會會他們,不用擔心了,我可不想跟他們打。」猿嘯站起身來,喚出兩匹戰馬,用獸騎太高調了,要是讓雙方人馬誤會了,調轉槍頭來打他就慘了。
「………………」對于猿嘯的急性子,離鳶這幾年也算是習慣了,唯獨她想要讓猿嘯同化她這件事一直拖,他都快從一個花季少女被拖到阿姨了。
但見猿嘯已經走了,他也不得不跟上。
………………
兩騎插入戰場,讓雙方的士兵都為之一怔,心里暗想著這兩人是誰?
猿嘯和離鳶兩人都穿著同樣的黑色鎧甲,帶著頭盔面甲,唯一的區別就是一個持戟一個持戈,就這麼橫在兩方人馬中間。
……………………
對兩人的出現,雙方都沒有輕舉妄動,都怕是對方的陰謀詭計。
「先去哪邊呢?」到了地方,猿嘯又犯難了,暗自沉吟先去哪邊好,一邊是戰神神將,一邊是英武都督。
幾秒後,還是英武都督更勝一籌,猿嘯調轉馬頭,朝魏營奔去,離鳶緊隨其後。
「來者何人?止步!」離魏軍大營還有一百二十步左右,一支弩箭射出,插在猿嘯兩人馬前,一手持大刀的武將朝他們喊道。
「去稟報曹嬰,就說故人來訪!」猿嘯高喊道,他也不知道當年的小曹嬰能不能記住他,他也是試試。
「等著!」將領有些疑惑,但見兩人都不似常人,而且能出現在這大漠中,說不定是哪一方勢力的人,所以撂下一句話後,還是回軍稟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