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句話都是宣告主權的意思。
然而陳茗鈺也不是什麼一句話就能夠嚇到的人,听見夏池雨這樣的話,就笑了起來,「說的也是,畢竟全世界的去打小三小四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是需要一個好身體的。」
說著還看向了自己的身材,「還好我現在的身體還好,不然你爸爸在身邊,可就要多了一些其他的狐狸精了。」
夏常安的臉色一下子就垮了下來。
「你們兩個都在說一些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夏常安制止,「以後都再也不會有什麼小三了,以前的事情就不用再提了。」
最後的一句話才是重點吧。
夏池雨松開了夏常安的手臂,不動聲色地剝橘子,早知道夏常安是站在陳茗鈺那一邊的,自己就應該說的再難听一點。
「橘子吃多了容易倒胃口,我就先上去了。」
哪里是橘子倒胃口,明明就是看到了讓自己心煩的人,現在已經沒有了多余的心思,在樓下待著。
等到夏池雨上樓之後,夏常安才有些生氣的看向了陳茗鈺,「她還是一個孩子,你在她面前說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是想要干什麼?」
「我以前這樣沒名沒分的跟了你十幾年,夏常安,做人就算是有點良心,也應該知道要怎麼做了吧?」
這十幾年嘗遍的人情冷暖還不夠嗎?
陳茗鈺已經夠了。
「在小雨沒有出嫁之前,這件事情就不用再說了,我是不會同意的。」
話里面的意思已經太過于堅決,陳茗鈺拍了一下桌子,「夏常安,你到底是不是一個男人?你還有沒有一點良心了?」
「我的良心?」夏常安冷笑,「我如果沒有良心的話,怎麼可能在十幾年前的雨天送你回家?怎麼可能會喝了你送過來的帶著迷藥的茶?」
當初用的一些骯髒手段,到現在為止再提起來,夏常安也覺得惡心。
有些煩躁的看向了陳茗鈺,「以前的事情我都不再提了,以後的事情你也不用再多說了,夏夫人這個名頭是不可能給你的。」
兩個人都已經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陳茗鈺也知道自己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可能。
夏常安站了起來,「你好自為之。」
不過事情到現在這樣都沒有任何的關系,只要她的兒子還是夏家的人就都沒有關系。
誰能夠笑到最後還不一定呢?
上樓的夏常安站在了夏池雨的房間門口,想了一下說法才敲了敲門,「小雨,是爸爸。」
夏池雨的情緒還沒有收拾好,門口的敲門聲就再次響了起來,「小雨!」
「怎麼了?」夏池雨眼楮通紅的拉開了門,「我剛才在收拾東西。」
都說這個時候最能夠惹人憐愛了,果然夏常安只是看了一眼這樣的夏池雨就紅了眼楮。
「是爸爸不好。」夏常安模了模夏池雨的臉頰,「怎麼一個人在這里哭了起來?」
夏池雨故作堅強的搖頭,「我沒有,只是剛才收拾東西的時候不小心砸了一下,太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