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紅櫻篇改:八

「我可以認為你是在詆毀晉助大人嗎?你這魂淡!」又子面色不善的的沖著岡田似藏吼道,「還有,你也別太自信了!你能擊敗那個桂,靠的完全是紅櫻!」

「說的是呢,不過……」岡田似藏轉過頭來笑了笑,「有什麼關系呢?我們和那位大人是為了整治這個腐朽的國家而集合在一起的人。那麼,不就應該成為傳說嗎?可是那幫家伙卻總是在我們身後光芒閃爍,真是礙眼,他們是礙我們事的人!也差不多到了讓古老的傳說退位來建立新的傳說的時候了吧!」

「那根本跟你沒有關系!」又子罵道,「那是晉助大人的事!在他下令之前,你這個混蛋就率先動手……你知不知道,晉助大人對那些人…」

「總有一天要對上的吧?」岡田似藏打斷了又子的話,「那麼不如早一些,畢竟那位大人一定也等不及了吧?所以,才能不假思索的向那匹野獸下手。還有,站在那位大人身旁的已經不是他們,而是我們!適當的推一把他,這也是我們的任務!」

「你這魂淡!我…」

「慢著,又子,」武市變平太打斷了又子的話,緊接著看向了岡田似藏,「確實,你說的也有道理,總有一天我們會跟那些人踫上。既然有機會除掉他們,那麼……但是眼下,還剩下一個白夜叉閣下,這一位交給你處理,這是晉助大人的命令。」

「如果你能搞定,那麼之前你私自帶走紅櫻的事一筆勾銷。我的話已經傳完了,我們走,又子。」

「但是,前輩……」

「這是晉助大人的命令!」說著,武市變平太最後瞥了一眼岡田似藏並提醒道︰「還有,我也有一句話需要提醒閣下,那就是那位大人並不需要我們去推一把,因為他走的方向始終沒有改變過。」

說完,武市變平太率先轉身離開,又子也不情不願的跟著武市變平太走出了門,途中還不忘轉過頭啐了一口。

听到兩人出去並關上門之後,岡田似藏才陰惻惻的笑了一聲。

晉助的命令?不親自來,是因為怕會忍不住想要砍了我嗎?還是手刃掉昔日舊友的心情還不能釋懷呢?想到這,岡田似藏揚了揚嘴角。

……

船艙,或者說制刀工廠內。

高杉與一名穿著灰色和服的中年男人站在存放著紅櫻的培養皿面前。

「這真是瘋狂啊,在大炮漫天轟炸的年代里,你竟然造出了這把刀。」高杉看著面前的培養皿輕笑一聲說道。

「想用這來顛覆幕府,閣下這樣吹牛,也十分瘋狂啊!」

村田鐵矢,即鍛制屋兄妹中的兄長,鐵子的哥哥。

「能把吹牛的話實現的人,才稱得上是真正的豪杰。」高杉也不懊惱,不緊不慢的回道,「我不吹實現不了的牛。但是……不愧是杰出的刀匠——村田仁鐵唯一的兒子,沒想到能造出這麼可怕的家伙來。」

「我是有听過青出于藍而勝于藍這句話,不過你看起來還要更勝一籌啊。閣下是想讓世人看看,武士和劍還沒有被徹底毀滅吧?」

「我對閣下在謀劃什麼想要做什麼,都沒有任何興趣!」鐵矢抱著手看向了高杉,道︰「刀匠只是制造著能的刀!」

說著,鐵矢向前走了一步,將手放到了培養皿上,接著說道︰「我想做的事情只有一件!讓這把劍,沒有砍不斷的東西!」

……

桂一派的屋型船上。

「沒想到桂桑也有這樣的東西啊……」新八唧站在屋型船上有些感慨的說。

屋型船一旁還有兩艘配備了大炮的戰艦。

「畢竟,我們以前也是作為激進派攘夷志士,企圖以武力扭轉這個國家的未來。」一名武士解釋道,「但是桂桑最近舍棄了這種想法,而是想要尋找別的方法來改變這個國家。高杉他應該在生和自己分道揚鑣的桂桑的氣吧,所以才會……」

「不,根本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新八唧出聲反駁道,「因為,不僅是桂桑,就連江成桑也在我們的面前被……」

說著,新八唧的情緒又低落了幾分,「我搞不明白了,沒有與之產生交集的江成桑為什麼也會無辜遇害……」

「或許只有親自問高杉才能搞明白,不論是江成桑還是我們的桂桑,在攘夷戰爭中都是將後背托付給對方的戰友,但是……沒想到會走到今天這一步……」那名攘夷志士喃喃的說。

這時,一直在跟鐵子交流的伊麗莎白走了過來。

伊麗莎白舉起木牌。

「不,我也要去!神樂醬也在那艘船上!我要去救她!」新八唧一臉認真地說道,「拜托了!伊麗莎白!」

「拜托了!」新八唧低下了頭。

隨後,伊麗莎白轉過了身子,看向正在船上忙碌著的眾位志士們。

……

高杉船上,囚禁室里。

「快放開我!你們這些魂淡!」神樂被牢牢的綁在牆上。不過腿卻沒有被綁起來,一腳一個踢飛接近自己的浪人。

「所以不是說了嗎?還是快點了結才比較好吧。」又子一邊說一邊走了進來,當走到武市變平太面前停了下來,「一個小丫頭怎麼就搞成了這樣?武市前輩?」

「什麼情報都沒撈到就殺了她怎麼行?還有啊,這種年紀的丫頭,再過個兩三年才到最耀眼的年齡呢。」武市變平太不緊不慢的回道。

「蘿莉控也要有個限度啊,前輩!」又子忍不住吐槽道。

「我可不是蘿莉控,而是女權主義者。」說著,武市變平太看向了牆上的神樂,「你看看,才這麼一會兒,被你打傷的地方就愈合了。還有那超出常理的怪力和那白皙的皮膚。」

「前輩,請您適可而止,剛才的那番話不管從哪里看,都只覺得你是個變態吧。」

「所以我說你說錯了,不是說過我只是單純的戀童…女權主義者了!」武市變平太解釋道。

「剛剛差點就說出實話了吧!差點承認自己就是個戀童癖了吧!這已經不是蘿莉控那麼簡單的事情了!只是個單純的變態了!」又子嚷道。

「行了行了,看來你是理解不了了,笨蛋。」說著,武市變平太站起了身,並再次看向了神樂。

「你才是笨蛋。」又子不假思索的反駁道。

「我要說的是那可是和一族的特征一致的。去死吧。」

「你才去死。」說完,又子也認真了起來,「就是那個佣兵部隊嗎?」

「看來你對晉助大人過去的戰友完全不了解啊,」武市變平太解釋道,「所以不是說了嗎?這個小女孩是江成大人的外甥女。」

「什麼意思?難道說那個輕浮的男人也是夜兔嗎?!」

「作為一名合格的謀略家,我可是將那些人一個個研究了個遍。雖然那個人從來沒有承認過自己的身份,但是……或許現在可以下定義了,江成大人就是夜兔。」武市變平太回道。

「閉上你們的嘴!」神樂低著頭喃喃的說,「你們沒有資格叫小舅舅的名字!他……他保護了我的家,但是你們卻……我要殺…殺了那個高仔!!」

說著,神樂抬起了頭,露出一臉猙獰的笑容,顯然,已經在失去理智的邊緣了。同時,手開始不斷的扭動,企圖掙月兌束縛著自己手的鐵環。

「沒用的,這可是宇宙中最堅硬的金屬之一,即便你是夜兔也不可能掙月兌的。」武市變平太出聲道。

「嘛,不管是什麼身份,除了殺掉也沒有任何的辦法了吧?既然你下不了手,那麼不如讓我動手吧。」說著,又子往前走了兩步,並掏出自己的槍抵在神樂的頭上。

「去死吧!」

又子剛剛準備按下扳機,卻被神樂一腳踹飛了出去。

轟!!!

又子直直的陷入了一旁的牆壁,整個牆壁也應聲而碎。

「咳咳,」又子捂著胸口爬了起來,「這個臭丫頭!竟然!」

說著,便要再次沖著神樂扣動扳機。

但是,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在又子身後響起……

「你……準備對她做什麼?」銀時努力抑制住自己的惱怒,用木刀指著又子的腦袋輕聲說道。

「銀醬!!」

神樂這時才終于從崩潰的邊緣恢復理智,大喊了一聲,隨後淚如雨下。

……

十分鐘前,銀時來到了岸邊,這個時候正值後半夜兩點。除了月光,再也沒有一點光亮。

高杉的船停靠在岸邊,岸邊還有數個浪人在巡邏。

不過銀時並不打算偷偷模進去,而是……

「你這家伙是什麼人!」一眾浪人圍著銀時,一名浪人出聲道。

而銀時則是低著頭沒有說話。

「他是白夜叉!」一名浪人認出了銀時並喊道。

「這種時候來這里干什麼?!」

終于,銀時抬起了頭,用分辨不出情緒的聲音說道︰「高杉在這里?」

「哈?說什麼傻話呢?」

「所以不是說過了嗎?高杉那個混蛋究竟在那里!!」

喊著的同時,銀時直接沖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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