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女人一旦跟你認真起來就會不依不饒!

此時,江成與萬事屋三人組,還有那名淡紫色長發的姑娘一同坐在沙發上,眾人誰也沒有說話。

「這個……是誰啊……」終于,銀時他說話了,銀時一便扒著飯,同時問道。

「難道不是你帶回來的嗎?!」江成忍不住吼道,「外邊旅館那麼多,非要帶回家里嗎?!新八唧跟神樂醬還沒到那種年齡吧!」

「昨天……」銀時冥思苦想道,「不行,只記得出去喝酒了……」

「連忍者的cosplay都玩兒了,你裝個毛啊!難道還想要在孩子們面前講細節嗎?!你這魂淡!」江成再次吼道。

「開玩笑也要適可而止,我怎麼可能會做那種事!」銀時反駁道,不過隨即語氣一變,「真比起來,我還是更喜歡護士裝!」

「真的嗎…」新八唧盯著銀時說道。

「新八唧,男人就應該趁著年輕多玩兒玩兒的阿魯。不然變成糟老頭了之後不是被年輕女人騙,就是淪陷在奇怪的游戲中,媽咪這麼告訴我的阿魯。」神樂說著便拿起桌子上盤子里的最後一串糖葫蘆。

不過還是不及銀時的手速,「這個……就是這個香味!就是這個香味將我喚醒的!」

銀時說著就咬了一口,「這是什麼?!甜品的革命嗎?!太感動了!」

「你感動個屁啊!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江成吼道,「下次記得在外邊開好房間啊!」同時江成臉色一變,笑眯眯的沖著神樂說,「神樂醬,有機會的話將你的爸比介紹給我認識唄。」

「可以是可以,不過那種禿頭大叔有什麼可認識的。」神樂一邊爭搶銀時手里的糖葫蘆,一邊說。

「呵,果然禿了呢…」江成小聲的嘟囔了一句。

「哎?」新八唧疑問道。

「什麼也沒,啊哈哈哈」江成連忙說道。

終于,銀時吃完了最後一顆山楂,神樂敗下陣來。

「我說,我確實什麼也記不得了,我干了什麼奇怪的事了嗎?」銀時沖著一旁正在攪拌納豆的小猿問道。

「沒有啊,什麼也沒做。」小猿回答道。

「搜嘎搜嘎,那就好……我還以為我趁著酒勁做了什麼錯事呢……」銀時剛剛覺得有些慶幸,不過听到小猿接下來的話,整個人都不好了。

「夫妻之間沒有什麼對錯可言,無論你的渴望多麼瘋狂,我都會滿足你。」小猿一邊說一邊靠近銀時,「來,親愛的,納豆已經如此纏綿了,來,張開嘴,啊…」

說著,小猿就將筷子伸向了銀時的眼楮。

「啊,那里不是嘴啊!」銀時提醒道,「雖然人家說眉目傳情更勝口中萬語,可是那邊不是嘴啦,還有你說什麼夫妻啊!」

「你會負責任的吧,都做了那種事了……」小猿放下筷子同時低著頭說。

「那種事是什麼事啊?我根本什麼也沒做啊。」銀時反駁道。

「說什麼呢,明明都已經如同這納豆般纏綿過了…」小猿說著也將筷子伸向了自己的眼楮,「好疼…」

「我不是說了嗎?那邊不是嘴!」銀時回道,同時看向了對面沙發上的江成三人。

此時江成正在捂著神樂的耳朵,應該說從小猿開口的第一句話時就捂住了神樂的耳朵。

「銀桑,做都做了也沒辦法了,認了吧。」新八唧抱著手有些無奈的說。

「比起戀愛,結婚更容易習慣的阿魯喲。」神樂掰開江成的手同時說道。

「喂,神樂,請務必介紹我與你的禿頭爸比認識一下…」江成再次微笑著說。

「為什麼?學習怎麼禿頭嗎?」神樂好奇的問。

「怎麼連你們也說這種話!」銀時嚷嚷道,「屬于大家的銀桑可要被這麼個納豆女綁死了啊!開什麼玩笑啊!想趁我什麼都記不起來的時候騙我上賊船吧!」

說著,銀時轉過頭看向小猿,「你說說看,我們倆彼此連名字都不知道就結婚,是不是有點…」

不過此時小猿正在一旁抱著薩達哈魯的頭,作出一副嬌羞的模樣,「裝什麼傻啊,明明連身體都彼此熟悉了。」

「別說那麼惡心的話!」銀時回道,「而且,那個不是銀桑我好不好!」

「你眼楮差就老老實實戴好眼鏡啊!這個掉了啊!」新八唧拿起掉在地上的眼鏡說道。

「就是這樣,我叫小猿,祈願我們能永遠幸福白頭偕老,親愛的老公。」小猿跪坐在地上鄭重的說道。

「我們這邊才是。」新八唧站起身客氣道,「也請你多多關照了。」

「晚飯比起肉我更想吃魚的阿魯,拜托了!」神樂舉手說道。

「我說你們兩個接受的太快了吧!」銀時吼道,「江成你是相信我的吧!絕對相信我的吧!在那邊不說話是不是在懷疑?在思考?」

被Q到的江成終于抬起頭,「那個,其實我在想隨份子應該隨多少,還有孩子出生,孩子滿月酒的時候應該隨多少,如果是雙胞胎的情況又該怎麼辦,或者是三胞胎的情況又該隨多少……」

「喂!」銀時有些崩潰,「那個也太早了吧!」

「其實結婚也沒什麼不好,至少可以讓你學會什麼叫做責任,你們說是不是,神樂醬,新八唧君?」江成看向一旁的神樂與新八唧說道。

「說的也是呢,我這就去通知姐姐她們。」新八唧一邊說一邊拿起電話就準備給家里打個電話。

「喂!你們夠了啊!」銀時徹底無語了。

「不用擔心!銀時,如果是擔心沒錢舉行婚禮的話,暫時可以借給你。」江成隨意的說。

「哎?真的?能借多少?」銀時問道。

「喂!你也夠了吧!」新八唧吼道。

看著開始爭吵的眾人,小猿的眼神里閃過一絲狡黠,同時心里暗想道,為了躲過追兵,暫時藏身于此好了

其實事情要從昨晚說起,猿飛菖蒲,在下文中稱呼為小猿,原本是御庭番眾的忍者,隱退以後做起了善後屋的自由殺手。

就在昨天,任務途中被敵人追殺,逃到銀時的房頂時,踩塌了屋頂掉了下來,正好掉在銀時的房間內並當場暈了過去,也就是江成與新八唧早上看到的那一幕……

……

看著在屋里自顧自的扮起主婦,拿著吸塵器打掃的小猿,江成與銀時三人組都無語了。

「她好像真的打算在這兒呆下去了,怎麼辦啊銀桑?」新八唧忍不住問道。

「動真格的女人比豬骨炖面濃湯還要粘人的阿魯。」神樂接話道。

「看樣子這一次你真的是栽了啊,遇到這麼認真的女人。」江成也忍不住說道。

「喂!你有什麼資格說這句話!」銀時嚷嚷道,「你拋棄的女人連起來都可以繞地球三圈了好不好!」

「別瞎說啊,銀時!」江成頓時不樂意了。

「我瞎說?要不要把假發跟阪本叫過來對質一下!」銀時反駁道。

「叫就叫!誰怕誰啊!」江成不甘示弱。

「你們兩個安靜一點了!」新八唧腦袋都大了。

「哼!」銀時哼了一聲站起身,同時說道,「真是的,這種時候只能靠糖分來冷靜一下了…」

說完,銀時走向了冰箱,不過當打開冰箱門之後,銀時愣住了,「我的布丁呢?!我放在這里的布丁呢?!江成!!是你對吧!是你吃掉了我的布丁對吧!」

「我對那種玩意兒一點興趣也沒有。」江成不屑的說。

這麼簡單就听信于我,所以說男人這種生物就是愚蠢啊。看到這一幕的小猿心里正沾沾自喜,接下來只要扮演好一個可愛溫順的年輕妻子角色就行。

「那,是你們嗎?!」銀時沖著新八唧與神樂問道。

不過兩人都搖了搖頭。

「說起來,早上我放冰糖葫蘆的時候還看見了來著……」新八唧突然說道。

「冰糖葫蘆?!那種甜品的革命原來是叫做冰糖葫蘆嗎?!」銀時震驚到,「那里有賣的?!那里有賣的?!」

「安靜一點了,這是店鋪的位置。」江成說著就從身上掏出一個小紙片,「店老板說希望幫他宣傳一下呢。」

銀時如獲珍寶,捧著那張小紙片看了半天。

看到絲毫沒有想要走過來問自己布丁哪去了的小猿忍不住出生提醒道,「那個……布丁的話我知道在哪里哦。」

「啊?真的?」銀時瞬間沖向小猿面前,「放在冰箱里的布丁你知道在哪里嗎?」

「真是的,人家特意藏起來的說~」小猿作出一副吃驚的表情,「你個饞鬼~」

听到這句話的江成三人都快要吐了。

「啊?不是你說知道嗎?你在這演個什麼?」銀時疑問道。

「今天是什麼日子啊?」小猿再次說道。

「哎?什麼日子?倒泔水的日子?布丁的保質期過了?」

小猿有些失望的哼唧了一聲,「真是的,忘記了嗎?是和小猿的戀愛紀念日了~」

江成三人再次狂噴。

「我們今天才剛剛見面好不好…」銀時無語道,「還有,和剛登場時比起來,你怎麼跟換了人似得…」

「看!紀念的納豆布丁!」說著,小猿就從身後掏出一個放滿納豆的布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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